斐孤聽了倒是快意地攥著人腳腕往後一拉,欲根猛地一衝刺,結結實實撞在苦楝敏感處,他喘著氣低聲道:“姐姐果然心疼我。”
苦楝一抖,又緊緊咬唇,呼吸重了,被他深定的快感自穴心處升騰起來逐漸蔓延開來,她雙手緊攥著被褥忍耐,腿腳使不上力氣,雙足踩在斐孤的腰腹上不過徒增一些情趣。
她的身體將蒲公英的東西含得那樣深,吞吐之間像是習慣了這樣磨人又快意的入侵,蒲公英喘息的聲音曖昧情色,她聽得心裡發慌,蒲公英的尾巴還沒放過她,沒完沒了地蹂躪著她的雙臀,毛茸茸的折磨,扇在屁股上的清脆聲響,身體的快感與心中的恐懼都令她無措。
蒲公英一下一下地進入她,打開她的身體,適時低頭湊上來呢喃著,語帶熱氣,多情的桃花眼裡情意繾綣:“姐姐……”
他就要吻下來,苦楝沒由來地有些慌神,下意識別開了臉,故作鎮定道:“沒、沒有心疼你,換成別人也一樣,你、你別誤會……唔!”
那被她躲開的吻落了空,蒲公英滯了滯,漂亮的眉眼再度染上戾氣,身下便毫不收斂力道地忽然加快動作,又深又重地頂了進去。
“姐姐又說謊,我一點也不喜歡聽。”他語氣不怎麼好但還算溫和:“我們還有好幾樣沒學,姐姐這樣說話還不如留些嗓子待會叫。”
苦楝忍耐著,心裡有些怕但到底不想失了面子,強調道:“我沒有說謊,就是換了別人也一樣,我沒心疼你。”
斐孤握著苦楝腳腕的手都緊了緊,強自壓下,自顧自道:“姐姐接下來我們學什麼好呢?”
“虎步和蟬附都不大好,要姐姐背過身去,我看不到姐姐的臉,那麼還是尋常的龍翻?”他耐心地同苦楝分析,好似體貼地詢問。
苦楝卻只聽到背過身去,看不到她的臉,她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道:“就要前面的,我……”她不好意思說要看不到她臉的,她害怕被蒲公英盯著,也不想面對蒲公英那蠱惑人心的神情,於是又變作硬邦邦的:“我不想看見你的臉。”
此言一出,蒲公英愣住了,苦楝看到他獃滯的表情又有點後悔,但還是硬著頭皮道:“你快些泄出來就好。”
蒲公英沒反應,體內的性器也堵在那兒不動了,苦楝去看蒲公英的表情,他好像還沒回過神來,獃獃的,苦楝一下又有點心虛卻又不知道怎麼找補。
她猶猶豫豫地試圖抽回腿,他的手卻牢牢握住她的腳腕。蒲公英終於緩緩看向她,沖她笑了笑,語氣平靜:“好啊。”
而後她就被蒲公英粗暴地扯過身體,面朝下翻了過去,性器一轉,仍舊抵在她體內,她被這一連串動作弄得暈頭轉向,而蒲公英甚至沒有讓她歇一口氣,提著她的腰就開始狠狠抽送。
她伏在玉床上,只腰被人扶著,膝蓋無力地跪在床上,雙手摸索著抓緊被褥,這姿勢入得極深,他不過狠狠抽送幾下,苦楝穴肉痙攣著絞緊了便再度泄了身,蒲公英卻沒有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繼續放肆地進攻,欲根一頂她便一顫。
見她泄了身,他單手摟著人的腰,抬手就兩掌扇在她臀肉,尾巴尖氣沖沖地從苦楝兩腿之間繞過去,施了些力氣甩在她腫脹的花蒂上,一時間春水四濺,灑在被褥上更是一塌糊塗。
“姐姐不是想我早些泄身,怎麼姐姐又泄了?有這麼舒服嗎?姐姐?”他俯身咬了咬她耳垂,牙齒細細地碾,重重地吮,吮得耳垂通紅才鬆開,啞聲問道。
苦楝下意識咬住了被角,身子抖得不行,幾欲癱軟,竟連斥他的力氣也沒有了。
“既然姐姐這麼舒服,又怎麼一口一個別人也一樣?別人能像我一樣讓姐姐這麼舒服嗎?”
“姐姐不想看我的臉,又想讓我早些泄身,我倒有個好法子,只是不知道姐姐身子受不受得了?”他語帶憐惜,又輕輕吻在她漂亮的肩背上:“我本來怕姐姐難受不想如此的,但既然姐姐想要我早些泄身,那我也只好如此了。”
苦楝埋著頭咬著被角,此刻卻忽然微微睜大眼,驚懼地發覺體內的欲根更加脹大,柱身光滑的玉莖上開始有了一些凸起,像是藤蔓上的細刺,但又不如那刺尖銳,沒有令她痛苦,只在蒲公英抽送之時不斷摩擦她柔嫩的內壁,帶來令人顫慄的快感。
什、什麼東西?
她忍不住想躲,秘處酸脹得要命,那隻蒲公英還柔聲細語地問:“難受嗎?姐姐?虎妖就是如此,勞姐姐受累了。”
他那粗長的尾巴從苦楝私處撤走,轉而纏上她纖細的腰肢,緊緊束縛著她,不叫她癱軟下去。
而斐孤騰出手來,順著她的背粗暴地揉上了她胸前的渾圓,看她緊張地弓起身子,躲又躲不開。
他再沒有遮掩本性,開始展現一個虎妖發情期最粗暴原始的慾望。
斐孤是真的氣狠了,把什麼溫柔克制忘個一乾二淨,現下只想狠狠肏弄她,叫苦楝哭出聲來認錯求饒。
見人鴕鳥似地埋著頭一聲不吭,心中怒氣不減反增,低頭就咬上苦楝脖頸,纏綿地吮又惡意地咬,故意在她耳邊喘道:“姐姐,你再夾緊些,也許我泄得快些。”
苦楝十指抓緊被褥,下身被撞得一晃一晃,那帶著倒刺的粗碩欲根將她佔滿了,她的花穴不受控地不斷收縮,兩人下身貼合得一絲縫隙也沒了,蒲公英居然還說混賬話叫她夾緊些!
她羞憤不已也開不了口,怕一張嘴就是難耐的嗚咽。
她跪得雙膝發麻,蒲公英的尾巴纏著她的腰,緊緊勒著,又狡猾地細細摩挲,像是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她的腰,奇怪極了。
苦楝趴在床上,胸乳被蒲公英抓揉著,左胸尖端被他指尖輕挑地按揉勾纏,右胸便被他五指重重地揉,像是要揉碎捏出汁一樣,胸口一邊酥麻一邊酸痛,花穴又被人粗暴地飛快進出,好幾次頂撞得她的腰都塌下去,又被尾巴吊著狠狠勾起來。
半個時辰他都這樣吊著她,大開大合地肏弄,將她胸乳揉得不能看,全是青青紫紫,欲根反反覆復地磨著內壁,每一次進出都叫苦楝快意又懼怕,斷斷續續又泄了兩次身。
但她閉著眼咬著被角,信了蒲公英說的這樣他容易泄身,不斷安慰自己忍一忍待蒲公英泄出來就好了,於是任蒲公英說什麼葷話、怎樣折騰她,她愣是一聲不吭。
“姐姐這就叫虎步,可以不用看到我的臉。”他語調溫柔,在她又要泄身的時刻鬆開她的乳,欲根退到穴口卡著,尾巴也不動了。
“看來姐姐是真的很不想看到我的臉,很喜歡這樣是不是?”他看人伏著身細細顫抖起來,羞處沒有一絲一毫挽留他的架勢,他停了進攻,她的身體也只是停在那兒,並不抬臀去迎。
半個時辰都看不見她的面容,這愈發令斐孤煩躁,他想吻她,看著她的神情,可苦楝就死死埋著頭縮著迴避他,啞巴一樣不吭聲。
斐孤氣急了,欲根猛地頂進去,不由分說就強硬地將人臉扳過來對著他,一言不發地重重吻上去,又氣又急地吻了許久,他含著人的唇一咬,苦楝吃痛地輕嘶了一聲,他才鬆開人,盯著苦楝的眼睛不冷不熱道:“姐姐痛了?看著我,姐姐。”
苦楝只想將頭埋下去,還要低頭躲,斐孤的左手撫著她的面容絲毫不允許她動,他不怒反笑:“姐姐不喜歡看我的臉,可是我很喜歡看姐姐的臉,怎麼辦?”
“看不見姐姐的臉,我泄不出來。”
“你……你!”苦楝被他的混賬話驚得說不出話,只覺自己受騙了,她被吊著,在高潮的剎那被人扯了回來,心裡本就急躁不安,聽他此言胸口劇烈起伏,氣急敗壞道:“你、你泄不出來,你就去找別人!你、你出去!”
她作勢掙扎著就要起身,竟是不想管他了。
斐孤冷下臉,將人制住,欲根又猛地頂了回去,看人剎那癱軟了身子。
他的食指按上苦楝的唇,輕輕地按,嘆息道:“姐姐總說這種話是要吃苦頭的。”
苦楝怒目而視,張口就要咬他的手指,斐孤不避不閃,任由她咬,苦楝卻也沒有真咬下去,水紅的唇碰上那修長食指,又偃旗息鼓地挪開,只恨恨地轉頭不看他。
“姐姐真心軟。”他低嘆一句,再沒有去扳她的臉。
只是下一刻,苦楝身下的被褥消失不見,青碧的玉床忽然光可鑒人,清晰地映照出兩人糾纏的模樣。
她下意識避開眼,一抬眼身前竟也忽然立了一面等身高的映月法鏡。
“姐姐教我的術法,我是絲毫不敢大意,十分用心學的。”蒲公英無辜地笑起來。
是她教他的變幻術法!
“你、你!”苦楝再度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他竟然將法術用在此等荒唐情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