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壇之上(無情司命vs瘋批墮仙) - 混賬(H慎微sp)

他等這一吻等太久了。
他想緩一緩,溫柔一些的,但她真的主動吻上來了,那樣輕柔小心地吻上來。
她撫上他面孔的手、微顫的眼睫都彷彿是一種曖昧的宣告——我喜歡你。
這樣足以令人恍神的含義頃刻就令他失控。他抱著人不斷地深吻,勾住她的舌,含住她的唇,逼她回應又強勢進攻。
唇齒之間那急切的呼吸叫苦楝喘不過氣,斐孤不肯錯過地凝視她,看她微微泛起薄紅的臉頰,胯下挺動開始按著人狠肏,那胸前雪直往他身體貼,晃蕩又柔軟的觸感,他的眼眸欲色濃重,方才收斂的尾巴也無所顧忌地去反覆戳她的敏感點,欲根直往裡頂,往最深處頂。
苦楝幾乎受不住這樣激烈的吻以及他片刻不停的頂弄,那毛茸茸的尾巴絲毫不肯放過才被蹂躪過的花蒂,變本加厲地玩弄著,她身體又酥又麻,在微弱的痛意之中,那交合的快感反而更鮮明,花穴被人肏開,反覆抽插,頂弄之時像是自然地融為一體,而每次抽出之時又是一種霸道地宣告——你正在被人佔有。
她摟著他的脖子,又想去推他的肩膀,身體抵在冰涼的牆面上,被蒲公英自下而上地肏弄著。
停下……!
她蹙著眉嗚嗚地發出聲響,再次被尾巴糾纏褻玩的崩潰令她想要開口求饒,唇舌卻發不出聲音,想要抵開蒲公英那濕滑的舌頭反被他糾纏住,加深纏綿的吻。
直到她力竭地抖著身體又沒出息地泄了身,斐孤才稍稍鬆開她的唇,苦楝朦朧看去,舌頭勾纏之間牽扯出幾縷曖昧的銀絲,又被他湊近了一一舔盡。
被最討厭的尾巴再度玩弄著泄身的事實讓她惱恨又畏懼,她看向蒲公英,還未發話反被他先發制人,曖昧笑道:“姐姐好敏感,這才多久又泄了身。”
她霎時又忘了要質問他什麼,又羞又氣:“你……你!”
他又無辜地看向苦楝:“我怎麼了,姐姐?”
下身又惡意地頂了頂,苦楝當即變了臉色,喘息著道:“你不要……”
“姐姐親我這麼緊張是什麼意思?”他湊上前抵住苦楝的額頭,目光炙熱:“姐姐喜歡我嗎?”
“絕無此事。”苦楝別開眼回他一句。
斐孤沒惱,揉捏著她雪白的臀肉徐徐抽動,看她蹙眉忍耐喘息的情態,慢條斯理地問:“不喜歡我,身子又為何讓我碰?”
“嫵盼碰了那麼多男妖,也沒見她喜歡誰。”她很快回敬道,見他挑眉又覺話不夠有說服力,再添一把火:“我只是救你罷了,以後若有相同之事,我讓別人碰我,也未必見得有什麼曖昧含義……啊!”
啪地一聲,她忍不住驚叫出聲,蒲公英抬手就朝她的屁股扇了一下,力道不重懲戒意味卻很強。
苦楝不可思議地看向他,蒲公英眼眸里好似有一團冰冷的火焰在燒,又冷又烈,他緊盯著苦楝,冷嗤一聲道:“姐姐想讓誰碰你?啊?”
“姐姐身子里含著我的東西就想著叫別人碰你?”
蒲公英開始一下一下地扇她的屁股,欲根也重重搗進去,看她驚怒地掙紮起來,摟著他脖子的雙手鬆開推上他的胸膛,被他輕鬆單手制住越過頭頂高高舉起。而打她羞處的那隻手換成她最懼怕的毛茸茸尾巴,扇在雪白的臀肉上又痛又癢。
好似被羞辱的恥意令苦楝慍怒地瞪他,冰冷的神情還未維持一刻,就被人肏得一抖,那份冰冷頃刻散在眼眸中變作不痛不癢的嗔意,苦楝咬牙斥他:“混賬……放、放肆!”
蒲公英毫不在意,看她含怒的面容反問道:“姐姐不知道身子只能給喜歡的人碰嗎?”
“我沒有讓姐姐舒服嗎?還不夠嗎?姐姐還想要碰誰?我把那人殺了,看姐姐還碰不碰。”他語調陰冷,不似平常柔軟無辜,那份輕描淡寫的殺意幾乎叫苦楝一驚。
“哦不對,我應該好好讓姐姐舒服,姐姐滿意了自然也不會想叫別人碰了對不對?”他彎唇一笑,苦楝卻沒有感到一點輕鬆,反而生出一絲不詳之意。
花穴塞著蒲公英的東西,臀肉又被他打得一顫一顫,粗長的尾巴像是代替主人狠狠教訓她一般,故意換著地方時輕時重地打下來,她被人制住,懸著一顆心下意識等那痛意落下來,那惡劣的尾巴偏又出其不意地扇在臀尖,叫她心生委屈,乾脆閉眼不看他,負氣扭頭咬緊牙不吭聲。
斐孤將苦楝的抗拒收入眼中,心中怒氣更盛,語氣卻十分惋惜,自顧自道:“姐姐博學多識,竟然不知玄女經上的陰陽之術,我今日就教姐姐好不好?”
“我們一個一個學。”他一字一句道,漂亮眉眼難掩邪氣。
斐孤單手抱著她順著就跪坐在玉床之上,擒住她的手再度將她雙手放回自己脖頸之間,輕聲道:“姐姐大可推拒我,反正姐姐走了,我也就沒命了。”
“你!”苦楝睜開雙眼,狠狠瞪他,本想推拒的手剎那就滯住,見他無所謂地望過來,恬不知恥道:“抱著我,姐姐,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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