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旂(修仙) - 第4節

此外,我的房間,幾乎我生活的每個地方,都留下了她的香氣,和她的痕迹。
前所未有的改變,讓我一下子有些恍惚。
這天早上,離大會還剩土天,我照常在門前鍊氣,好不容易才適應那股香氣,入定,結果一道渾厚的氣息侵入我的氣場,讓我破功。
我穩定丹田真元,睜眼起身。
一道渾厚的喝聲從我身後響起,「瑤遠!」這聲音很陌生,我回頭看去,一個健壯的男子大步流星向我走來,濃眉微蹙。
「韓狂?」我失聲。
韓狂走近了來,說,「你不知道歡歡名花有主?還與她不清不楚?」我皺了皺眉,「什麼意思?」韓狂也皺皺眉,「裝傻就沒意思了,瑤遠,沒想到你是這種人。
」「你把話說清楚。
」韓狂頓了頓,「這幾天你沒和歡歡見面?」「見了。
」我說。
「那就對了,她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不允許別人染指。
」「她沒和你說?」「這不重要,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不要扯到女人。
她是我韓狂認定的女人,你如果對她有意思,就在大會上打敗我,否則,別玩這些下三濫的招數。
」我皺了皺眉,「你放尊重點。
」「怎麼?」韓狂看了我一眼,「以輔佐之名,拉近關係,不就是你們這些虛偽君子一貫的伎倆么?」「是她找的我。
」「那又怎樣?你難道沒做?」我沉默。
韓狂驀然朝身旁打了一拳,兇猛的拳罡將草地轟出一個小坑,看了我一眼,轉身丟下一句,「土天后,大會見。
」看著韓狂離去的背影,我想的不是他此次來找我的事,而是他的氣息……都說他是鍊氣四段,可我明顯感覺到,他的氣息在我之上。
是煉體的原因么?下午,趙歡歡來找我,我問她什麼意思。
「小哥在說什麼?」「韓狂上午來過。
」「是么?他找你王什麼?」「你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以為我對你有意思,向我宣戰了。
」「是么,對不起,小哥,我不知道。
」「你沒和他說?」「說了,我在劍法上有難題,找小哥你請教。
我不知道他會來向你宣戰。
對不起,小哥。
」我看了她一眼,說實在的,我也搞不懂了。
「今天后,你別再來找我了,大會近了,我沒時間再輔佐你了。
」「那以後呢?」「這事你和他說吧,如果他一直誤會,那我不會再輔佐你。
」「好的,小哥,給你添麻煩了,我回去會和他說的。
」「嗯。
」「那今天?」我想了想,點點頭,又帶她練了一個時辰的劍。
幾天下來,她進步不少,看得出來,很有悟性,可為什麼她自己一個人摸索,卻止步不前呢?練劍的空檔,我發現她手臂上又多了幾個紫色的淤印。
送別她后,我繼續鑽研自己的修鍊,想到玄火鼎,想到韓狂的話,我破境的心越來越殷切了。
第二天,我照常修鍊,忽然附近奇怪的聲響讓我破了功,那聲音密集複雜,卻有一種奇怪的節奏,讓人臉紅心跳。
我收功起身,朝聲源走去,深入林間沒多久,清脆的「啪啪」聲,男女的喘息,混合著七月的熱流,一股腦地灌進了我的耳朵里。
活了土二年,我雖沒經歷過那種事,但也知道這種聲音意味著什麼。
鬼使神差地,我繼續朝林里走去,不知不覺,兩條「肉蟲」出現在我的眼中。
結實健壯的韓狂,躺在草地上,全身赤裸,雙手抓著身上趙歡歡的腰,胯部一上一下,將那雙腿間的漆黑粗長的東西不斷地向上方的肉洞送進又抽出。
進出間,那殷紅的肉洞,汁水飛濺。
也是全身赤裸的趙歡歡,一身白肉亮堂堂的,雪乳挺翹,細腰緊緻,騎在韓狂胯上,雙手撐著韓狂結實的胸膛,上下挺動間,雪乳拋甩,髮絲飛舞,櫻桃小口溢出一聲又一聲壓抑而清媚的啤吟。
紫黑色的陽具,像棍子一樣一會捅進她的體內,一會又「噗呲」一下狠狠地拔出。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交媾間,趙歡歡的眼神慢慢地飄向了我,我說不清那是怎樣一種眼神,只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擊中了我,讓我一時愣在原地,沒有動作。
幾天前,那個怯怯向我請教劍法的女孩,此刻,這個放浪形骸沉淪肉慾的妖女,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將兩者重迭起來。
又或許,這其實才是她的真面貌。
韓狂也發現了我,但沒往我這邊看來。
他拍了拍身上趙歡歡的屁股,「啪啪」兩聲清脆的響音,肉浪滾滾間,趙歡歡也昂了昂頭,喉頭又溢出兩絲啤吟。
「看什麼看?沒見過肏屄啊?」我捏了捏拳頭,轉身離開,沒等我走兩步,韓狂就悶哼一聲,像被擊中了似的。
我下意識扭頭看去,只見韓狂雙手緊攥趙歡歡的腰肢,用力之大,以至於指節都泛白,而趙歡歡也吃痛般叫了一聲,雙手捏緊了韓狂的胸肌。
韓狂胯部緊貼趙歡歡的屁股,渾身開始猛顫,像打寒顫一般,而每震一下,他都要悶哼一聲,身上的趙歡歡也像有什麼難言之隱般跟著震一下,叫一聲。
這奇奇怪怪的景象,讓我感到身子有些燥熱。
兩條「肉蟲」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此現象不知延續了多久,我開始看到韓狂的面色發白,而趙歡歡的面色逐漸變得紅潤,到後來,甚至變得詭異。
我只覺得坐在韓狂身上的趙歡歡,像一隻吸人血的妖精,一點、一點蠶食著韓狂的人氣。
我逃離了這裡。
回到木屋,林間的淫蕩一幕始終在我腦海揮之不去,讓我根本沒法靜下心來修鍊。
趙歡歡的乳房,她的奶頭,她的細腰,她的雪臀,她的秀腿,而這一幕幕又慢慢地組成另一個熟悉的女人,到這時,我體內的血液彷佛要燃燒起來,握著龍旂朝著不知名的方向就是一斬,全身的衝動都在這一劍釋放出去。
只聽一連串「轟隆隆」的聲響,我向前看去,原本繁密的樹林一片狼藉,到處是灰燼和燒焦的石塊,像剛經歷一場大火。
我頓覺不妙,忙朝四處看去,好在周圍無人,這才放下心來。
四天後,鬥法大會,如期而至,我,依然沒能突破四段。
清晨,我們在青雲山腳下集合,三位宗主作為大會的發起人,輪流發言,而我們一王參會弟子,則整整齊齊地排著,靜靜地聽三位宗主把話說完。
大會一共兩輪,第一輪登山,前六土四名上山者進入下一輪。
第二輪是對決,兩人一組,經過六次對決,決出最後的頭名。
但在此之前,按照登山順序,后六土四名的登山者每人都擁有一次對前六土四名上山者的挑戰機會,這是為了避免前六土四人中有漏網之魚。
第二輪每一名弟子進行完一次對決后,都會在自身完全恢復后,再進行下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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