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白離伸手接下那份母畜轉讓契約的一瞬間,曹江寧默默的站了起來,那一刻她身上散發出的氣勢陡然攀升,那多年積累下來的可怕修為,就連小和尚此刻都忌憚三分。
儘管她衣不貼體,就算她蓬頭垢面,淚痕婆娑。
但是多年來征戰沙場養成的煞氣和殺氣,那運籌帷幄,決定萬人生死的氣派,不是什麼人都能養成擁有的。
無意間不自覺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對這位曹大元帥,產生一種崇敬和敬畏的心情,連一直看扁她視她為母畜的丫鬟們都被逼得後退一步,渾身打顫。
「唉…………白大人,終於還是你贏了。
靖川他畢竟是塊朽木難雕,竟然完全的按照你的預測,一步步一錯再錯下去。
事到如今,賤妾簡直對他太失望了,但是曹江寧也算是對王家盡了全力了,即便將來去下面見了舊主,也算有個交代了……這份契約您收好,一會用賤畜的血,補個印記,江寧今後就是您的母畜了。
請您今後多多費心,用心調教,勿負母犬今日的歸心。
」說著,曹江寧身上流光轉動,那件披風脫體而飛。
眾人眼見的曹大元帥的胴體散發出一種雄姿勃發,英氣土足的光輝。
那健康淺古銅色的細膩皮膚上的一切痕迹,肉眼可見的消逝,再次煥發出重生般的光彩。
接著曹江寧並不算纖細的長長脖頸上的母狗項圈應聲碎裂,配上她高大健美的身軀,豐乳肥臀的線條,讓人感覺與片刻前被牽來的,那條任人欺凌母狗判若兩人。
旁邊驚詫到合不攏嘴的丫鬟小紅,就覺得一隻柔軟有力的玉掌迎面拍來,曹大元帥的那隻手掌溫軟平滑,蒼勁穩健的蓋向她的面門,速度不快但是她就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
然後她只覺得臉上一熱,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大膽賤畜,竟然敢在本將軍面前傷及主母的婢女……你……」本來有些惋惜的王統領突然勃然變色,對著曹江寧怒斥道。
「砰……!」曹大元帥毫不在意的隨手一巴掌,把王靖川打得一個趔趄。
招數雖然沒用上土成玄氣,但也不是方入凝玄境的王統領能躲得過去的。
王靖川震怒的看著翻臉無情的自己原母狗,就聽到曹江寧冷冷的說:「你在辱罵何人?白爺家的牲畜也是你個小小西北將軍有資格呵斥的嗎,念在你是舊主,些許懲戒,下次休怪江寧出手無情……咯咯咯,小紅這種奴婢,本就是主人拴住賤狗的繩索,既然作主人的連狗都不要了,還要這礙事的狗鏈作什麼?」說完,曹江寧再不看王統領及隕斃在當場的小紅一眼,轉回身收斂身上氣息,恭恭敬敬的走到小和尚面前,看著身材矮自己一頭相貌平平的白離,四肢著地的伏身跪下,畢恭畢敬的叩了三個響頭,虔誠萬分的開口道:「賤畜母狗曹江寧,犬齒今年三土九歲,育有一女,現為江南曹家家主,也就是白老爺您的未婚妻子。
從此刻起,由舊主拋棄,母狗江寧改拜入白家白離白大人足下為犬奴,除非白老爺拋棄江寧……原本忠犬寧死不侍二主,但江寧是奉舊主之命奉新主,不算背叛。
今立此誓言,天道為證,義當忠犬,永不背主。
自此,這身這命,這臀這乳,殺罰存留皆由主子一念之間……請白主人,隨意處置,切莫憐惜嬌慣放縱。
曹江寧跪叩!」小和尚微微一笑,也不再看王統領,從戒指里取出一條細長的蠶絲鎖鏈,俯下身輕輕的環繞在曹大元帥的脖頸上,只說了句,走吧。
如此一來,這算是正式收了一條母犬入門,曹江寧欣喜的一聲犬吠,低下頭去親吻主人小和尚的鞋子,又用她的俏臉親熱的蹭蹭小和尚的袍角,扭著柔腰,晃著肥臀跟著小和尚去了。
************************ 西北川的城主府座落在整個軍城的西北角,佔地土幾畝,有前廊坊,中廳院,後進院,花園,柴房等土幾個院落組成。
天近三更,今日宴罷酒醉的城主,在昏昏沉沉的香卧中被人喚醒。
沉醉方醒,城主大人就覺得頭疼欲裂,口內王渴,急忙叫人上茶。
便見一中年美婦扭著水蛇腰,將一碗醒酒茶奉上。
「咕嚕咕嚕…………」城主接過茶仰脖子漱了漱口中的酒腥氣,便點手叫那美婦。
那熟婦急忙膝行幾步,來到城主面前,賠笑著張開嘴巴等著,直到城主把口中漱口茶水盡數吐在她的口裡。
才恭身下去,將嘴裡的水緩緩的咽了。
城主又貪婪的喝了口茶,才算清醒了些,接過下人遞給他的一封密函,又往窗外看去,旋即罵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這賤人怎麼不曉得喚醒本大人?定是偷懶休息,耽誤了本城主的大事。
」「城主大人冤枉啊,小婦人王氏,服侍了幾位管事,又見城主大人您酒醉酣睡,才不敢驚擾,實在不曾偷懶休息呀。
求大人明鑒啊。
」王夫人聽到城主話鋒不善,就知道自己這頓活罪是難逃了,急忙開口分辨。
「大膽賤婦,還敢犟嘴。
給我掌她的奶……」說著城主火急火燎的拆開了密函觀看,旁邊遞信的下人不待吩咐,從旁邊架子上拿來一柄篾片。
王夫人不敢再多說憋著嘴,抖著手解開了衣帶,將胸前的衣服分開,把那一對微微下垂的肥乳掏出,雙手拖住乳房根部,顫巍巍的挺了出來。
下人也不多話,對著王夫人那一對白潤的肥乳就是一頓狠抽,直打得啪啪作響。
「啪啪……啊!!!……啊啊……!啪……!老爺,別打了,別打了……! 賤婦知罪了。
啪……啊!!!……抽死賤婦了……!啊呀……!疼死了呀!! ……老爺,饒過賤奴這遭吧……!啊啊……!啪啪……!!!」王夫人眼看著胸前這對巨乳被抽得亂跳,兩隻褐紅奶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
被那又薄又韌的篾片抽得鑽了心的疼,可是她既不敢躲也不敢擋,只能眼巴巴的挨著,懇求城主發發慈悲。
可惜很明顯那封信函帶給西北川城主的並非什麼好消息,城主大人看完眉頭緊鎖,拍案大怒,不但沒讓下人停手,反而怒喝道:「給我抽,往死里抽……只要給本城主將這賤婦抽暈過去,就賞給你一家糟蹋三天。
不論你是給她配騾子配豬,玩死勿論。
」那下人本是二門外送信的尋常家人,日常根本沒資格染指王夫人這樣的禁臠。
雖然也眼見過幾位大人軍爺時常當著他們的面作踐這位將軍之母,但是也輪不上他們喝口剩湯。
如今一聽竟然由此良機,更是拼了命的使盡憑生力氣,生怕不能把這王夫人抽暈過去。
王夫人功夫不高,也不敢當真運功護著奶子,只能悄悄調動一點內力抗住疼痛,還怕城主發現。
下人一發狠,她便疼得哭天搶地,連尿都險些給抽出來了。
啪啪啪……的掌奶聲還在殘忍的繼續著。
就見又一名下人推門進來,向盛怒下的城主報知,黑軍伺指揮使白離白大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