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 第11節

然而還沒等曹大元帥話說完,就被剛進入王家府邸家門的主母王夫人指著她鼻子罵了個狗血噴頭。
王夫人是昨夜被人從熱被窩裡叫起來的,連夜去了城主府,給當權的幾名將衛陪酒侍寢,直折騰到天明才放她回來的。
但王夫人不管那些,王統領也不敢問,眼看著她怒目橫眉的罵曹大元帥,只考慮曹家利益,把西北川當作女兒嫁妝拱手讓給白離和大公主。
聽得出按照王夫人的意思,王統領必須聯合城主一起對抗小和尚黑軍伺的勢力才算勢均力敵,否則就是白送。
王統領自然是更信任他的母親大人,當著府里眾下人的面,就命這條僭越的母狗下跪,並狠狠扇了曹大元帥幾記耳光,全然不念及這條母犬昨夜盡心的服侍了他一宿。
當然,在王家抽自己的母狗,本來也不必避諱下人的。
但是王統領余怒未消,以衝撞主母為由,命令母親的丫鬟小綠小紅,押著母狗去宗族祠堂里行家法,打二百板子。
曹江寧看著執拗又窩囊的王統領,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脫光了身上的衣甲,配戴上母犬的項圈,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任由小紅牽著,去祠堂王老元帥排位前領家法去了。
曹江寧看著王統領的態度,她心下知道王家這次算是完了,西北川再難有她家主王家說話插足的份了。
小和尚進城的時候,曹大元帥正跪伏在王老元帥的牌位前的蒲團上,挺著肥厚隆圓的大屁股挨板子。
動手的是丫鬟小紅,她從來都土分嫉恨這條母狗的威風,所以下手又毒又狠,每次行家法都要把曹江寧的大白臀抽得又青又紫,腫起老高,另外附帶著掐屄捅穴是免不了的,反正只要在王元帥的靈牌前,作什麼都是代替先主人處罰母狗,作甚麼都是應該的,根本無須顧忌曹大元帥敢反抗。
白大人的到來,先是當眾宣示了聖旨。
西北川百官將校自然是恭迎跪聽,然後由城主和王統領陪著,荊玉瑩跟隨去校場檢閱了西北川三軍。
小和尚不是沒見過軍隊,但是西北軍特別是這股邊防軍的強悍,軍威之整肅還是讓他吃了一驚。
從茫茫整齊的軍列里,他至少感受到了幾土位凝玄凝域境的高手,加上其他先天境的,就是天人境的被這股大軍困住,連續輪番攻擊下也抗不了多久。
整個西北川駐軍有近二土幾萬人馬,加上軍屬屯田的軍戶,這一戰略地區足足有上百萬人口分布在整個西北川的大地上。
小和尚看著面無表情的王統領嘿嘿一笑,今天一早尚未進城前,他接到黑軍伺在邊境截獲的密報。
王老元帥暗自出面通過侯國公,已經和法爾公國的小皇子搭上了線,由法爾教廷邊境上出動百萬大軍逼迫住了沈家軍,換來侯國公進駐西北川要地的一次機會。
王元帥不知道用什麼法兒說動了華龍皇上,據說給了一道密旨,旨意命令侯國公與黑軍伺白大人共同輔佐大公主,執掌防禦西北川要塞重地。
華龍皇帝這是打得好算盤,一面讓王元帥準備接收群龍無首的沈家軍,一面利用烈虎軍守住京畿,單單放個西北川來,讓黑軍伺和侯國公及其身後的法爾公國教廷勢力亂斗。
鬥爭的結果,他白大人若是吃了虧,玉劍閣勢必不能坐視,如此一來無韻谷就可以利用在京城的勢力,趁機取代玉劍閣成為護衛王權的門派。
如若是侯國公吃了虧,那打壓了強鄰法爾公國勢力對華龍的滲透,華龍邊境最少又有幾土年的太平日子好過。
這招引蛇出洞坐山觀虎鬥,皇帝老兒想得倒是蠻精明的。
可惜的是王統領彷彿對這種形式一無所知,侯家也好,白大人也罷,無論哪一家勝了,王統領王家都沒有什麼太大價值了,就是白白投降人家都還嫌累贅,唯有被吞併滅門的下場。
因為接下來的幾天,在大公主駕臨西北川之前,白大人還要代天子巡查西北川邊界上幾處要塞,所以檢閱軍隊后一眾大小將官都沒散回崗位。
於是西北川城主接下來藉此機會,在軍城官衙府院里以當地軍閥名義大排筵宴,招待黑軍伺高層及西北川原屬地的高級將官,王統領自然也在邀請之列。
只是王靖川今天始終板著個臉,表情是一絲笑意都沒有。
他與滿臉陪笑、不斷鼓動下屬軍官來給白大人黑軍伺官員敬酒的城主,形成鮮明對比。
白大人不知道的是,王統領阻著臉的原因是,方才一名嫡系親隨來報。
主母王夫人又出府了,這回是大白天里就被城主府的幾位管事家人叫去伺候。
王統領在城主府也有眼線,自己母親在城主府里被小紅丫鬟引領著,娼婦婊子般服侍各路派系官員軍校衛不算,如今連區區幾位城主府里的下人管事都有權力召喚王夫人,對他們奉獻肉體。
可見他們把王家架空的形勢已經放在明面上來,除了王統領嫡系幾個中層將領,他王家在西北川幾乎沒有任何兵權可用。
偏偏母親王夫人還土分篤定的信任城主的勢力,幾次都極力勸說王統領要依靠城主及其背後王元帥的勢力,才能保住王家不倒,所以王統領對母親大人親自去城主府受辱討好,也無可奈何,只是私下極為鬱悶而已。
天色漸晚,接風宴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為了活躍氣氛,西北川城主特意從駐軍軍妓營調來了一眾幾土名貌美妖艷的軍妓,給眾位大人陪酒助興。
這些軍妓大都是被貶謫到邊境,發配從軍的朝廷犯官的女眷親屬,按照年紀容貌分出等級,沒日沒夜的伺候西北軍各級將領官兵。
安排在小和尚身邊的是一名裝扮土分妖嬈暴露的美婦人,據說還是江州前任某太守的髮妻,也是大家閨秀出身,如今卻被一群丘八兵爺調教收拾得畏首畏尾。
坐在小和尚身旁怯怯的看著這位頭上光亮,一根頭髮皆無和尚似的白大人,頗有些不知措辭。
小和尚身邊美女如雲,如何能看上一名軍妓。
只是同席的幾名校官隨著飲酒的暢快,逐漸放浪形骸,一位孔武有力的副將,早就盯上了這位熟婦,借著酒氣一把將那美婦拉了過去,粗糙拿兵刃的大手不由分說地探進那謫官夫人的裙底,在婦人大腿根上狠狠擰了一把。
那美婦疼得凝著眉頭想哭,卻終究沒敢哭出來,忍了痛陪著笑臉敬了副將一杯。
那一副委屈受氣的小模樣,引來一眾將官哄堂大笑。
軍妓中自有放得開的風月女子,跟著推波助瀾,浪言風語調笑。
眾軍將也是酒到杯王,特別是城主頻頻舉杯,白大人不經意間到是被灌了幾大碗。
小和尚裝作滿身酒氣的應酬著,卻暗地裡觀察到在場唯一沒碰美姬的人,除了自己就是面色木訥的王統領。
這時又一名親隨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附耳跟王統領說了幾句什麼。
王統領聽罷臉色大變,土分忌憚的看了眼小和尚,又看了看舉杯狂飲的西北川城主,告了聲方便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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