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來大師的心情就不錯,黑暗中幾條人影向透露出微光的窗口摸了過去。
眼看著哪幾個人偷摸著站在了窗口往裡看,連手都伸到了褲襠里,伙房的啞巴還是沒有動,只是他的目光一片雪亮…… 第三部 龍騰千里 | 第五章有了法號的那就算是廟裡的正式員工了,可以一本正經的被人稱呼一聲大師。
比如寶光大師,寶印大師,了緣大師或者了殘大師……雖然對自己的法號不滿,可了殘對自己目前這個行當還是滿意的。
少了江湖上風來雨去的奔波,也不用再被官府攆的雞飛狗跳,自己一個窮困潦倒的醉鬼,為了混口飯吃才想著來當兩天和尚,至少能暫時混個肚圓。
本著有棗沒棗一竿子的想法,沒想到還真被這寺廟收下了,這一進來就不想走了。
這和尚當的滋潤呀,有酒喝,有肉吃,甚至你要是在寺里的地位夠高,連女人都可以玩弄,那可是真真的良家婦女,自己的師傅寶光大師前兩天弄回來的那個細皮嫩肉的船娘,想想都叫人眼饞。
雲山寺坐落在離洛陽不遠的山腳下,寺院的後門便緊挨著渭水河,寺里專修了一個私用的碼頭。
前有山後有水,寺廟佔地不小,寺里有僧侶幾百人。
由於地里位置的原因,香火還算旺盛,今天是了殘值知客,這出來進去的人多了便也乏了,眼看著日頭已經過午,這人也少了,便想著找個沒人的地方先喝兩口。
便在這時,一定軟轎停在了寺門前。
這種軟轎了殘見的多了,一般都是女眷才會乘用。
來雲山寺來拜佛的女眷還是不少,別看他們背地裡做著齷齪的勾當,那也是分人。
一看便是大戶人家的家眷他們也是不動的,沒來由的給自己找麻煩,這裡可是洛陽旁邊,你知道哪個是侍郎的夫人,哪個尚書家的小姐?雖然後台很硬,可也不能肆無忌憚。
了殘正要迎過去,跟在轎邊的一位胖胖的青年就攔在了他身前,他的身後,帘子挑起,一位端莊秀美的少婦邁步走了出來。
……兩個時辰前,呂冠在為人選犯愁。
七天的日子到了,總要有人給二禿子送解藥去,雖然那天喂他吃的是六味地黃丸,可撒了慌就要圓,不然以後怎麼拿捏他。
送葯的人卻不好選,自己還不方便露面,雲竹又打死都不去,玉娘忙著家裡的生意,若瑤,敏瑤要在家裡照看孩子,沙丘那一腦袋紅頭髮看著就不靠譜,就在這時有人影從門前閃過,「那個,你,對,就是你,那個大波妹,你過來一下……」把婉兒派出去了,呂冠又後悔了,就婉兒那性子,那一寺廟的色和尚,姑奶奶你可別拆了人家的廟呀,我這人還沒救出來呢!與此同時,在雲山寺中,婉兒在說明了來意后被引到了偏殿,據說廟裡的大師要親自見她。
了殘心裡那個罵呀,他媽的好不容易來個極品就全冒出來了,換個那些尋常的婦人就全不見蹤影,心裡罵著臉上卻不敢有所表示,一雙賊眼再次裝著不經意間掃過婉兒的胸脯。
小婦人的臉更紅了,好端端的非要自己來送什麼解藥,送也罷了還要穿這礙手礙腳的衣服。
婉兒的衣櫥里有練功夫、夜行衣,然後還有另一款式的練功夫和夜行衣……好吧,只能借雲竹姐的一身先穿上。
家裡的幾個女子中,婉兒的身材最是高挑修長,胸又最大,所以這衣服雖能穿上卻顯小了一些,束胸無論如何也裹不住那對兒碩大的乳房,被緊緊的撐在胸前,彷佛隨時都會裂開,即使這般還是有一小半的乳肉頑強的擠了出來,被壓迫的泛起了澹澹的青絲,白皙,豐滿,滑膩,如若不是肩上還披著一層透明的薄紗,束胸下那兩粒明顯的凸起也會毫無保留的展現於人前。
「南無阿彌陀佛」隨著一聲佛偈,廟裡的所謂大師終於出現了。
婉兒和站在她身後的胖墩兒當然不認識,如果呂冠在當能一眼認出正是那個搶走船娘寶光。
只是他此時一身大紅的袈裟,手持佛珠,倒也顯得幾分寶相莊嚴,眼中看向婉兒時貪婪的精光一閃而沒。
眾人假意寒暄了幾句,寶光出言試探道「聽我這徒兒說女施主有意為菩薩再塑金身,只是這出家人講究因果為先,不知女施主所求的又是什麼?」按照事先編排好的,婉兒假意看了眼寶光身邊的了殘,又看了看自己身後的胖墩兒,臉色羞紅,似有難言之隱。
寶光馬上會意「徒兒呀,帶著這位施主先去廟裡轉轉,我與女施主有話要講。
」了殘心中暗罵,嘴上卻連忙稱是,最後狠狠的沖婉兒的胸口盯了一眼,便招呼著胖墩兒出了殿去。
至此一切順利,婉兒只要能拖上片刻,胖墩兒就有機會見到二禿子,送出解藥同時拿回寺廟的地圖和知道武僧的確切人數。
因為雙方早已約好,七日後,會派人來給他送解藥,可再多保七日的性命,雙方在彌勒殿門口相見。
在來之前,呂冠已經交代了婉兒空頭支票隨便開。
雖然不知道確切的意思,但婉兒也大概明白了就是自己怎麼胡說八道都行。
這就容易多了,先說自己生於官宦人家,父親官至刑部尚書,這一部分是真話,聽的寶光心頭冰涼,眼看著這麼誘人的小婦人居然後台這麼硬;又說自己不得父親寵愛,被嫁給了一介商賈,寶光大師心又活了,商人的地位可不高;再說自己和丈夫情投意合,琴瑟和諧,寶光又死心了,這夫妻感情太好的要插手可難;最後說自己一直無所出,丈夫又納了幾房小妾,眼見著要失寵了……這簡直比雲霄飛車還刺激,寶光充分體驗著冰與火的快感。
不過面對這麼個秀色可餐的美人,胸前的那抹春光已經刺激的他呼吸隱隱有些粗重,要不是顧忌著對方身後刑部尚書的背景,這隻鮮桃是無論如何都要咬一口的。
「大師,大師?」「哦,」寶光回過神來,「女施主無需著急,佛渡有緣,我聽女施主以前並不是信徒,這臨時抱佛腳么……」頓一下又接著說道「給菩薩塑金身倒是不急,倒不如女施主今後常來拜佛,持我這串手珠可由知客直接領來見我,待我為女施主講經,只要心誠塑不塑金身的到是表象了。
」這便是以退為進,說著寶光自僧袍中摸出了一串手珠,遞了過去。
婉兒伸手去接,待二人雙手相交時,婉兒只覺得一股內力突然自那串佛珠上傳來,自己被懷疑了?電光火石間,婉兒果斷的放棄了與之相抗的想法,完全放鬆了身體,「啊」的一聲嬌呼,身子向前倒去。
寶光確實是試探,見她反映完全是不會武功的模樣,只是人都倒過來了哪有不接住的道理,雙臂一伸,溫香軟玉的抱了個滿懷。
其中的一隻大手完全的是無意識的就那麼抓住了婉兒兒一側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