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拿了夫人的劍鞘,特來歸還。
”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后伴隨著婉兒低聲的呵斥,木門終於被打開了尺寬的一條縫隙,一張嬌媚中透著幾分英姿的面容此時卻明顯籠罩在一層春色當中,櫻紅的朱唇微啟,雪白的瓊鼻上泛著點點晶瑩的汗珠,婉兒只露出了一張小臉,卻看的二狗一陣目眩。
呂府中的這位夫人平時能見到時多是一副江湖兒女的姿態,雖然她胸部奇大奪人眼球,容貌和柔兒比也是各有千秋,可攝於她是左順的師傅,罕有人敢打什幺歪心思。
二狗遞過手中的劍鞘,同時敏銳的注意到婉兒伸手來接時,從門后伸出的居然是一條光滑赤裸的玉臂,剛才那件長袖的衫子呢? 手指晶瑩修長,手臂的肌膚潤滑如緞,二狗甚至看到了一方圓潤細膩的香肩,難道夫人此時……他的念頭才剛升起,婉兒已經發現了他眼中的疑惑,俏臉微紅,匆忙間抓住劍鞘急忙就要收回手去,就在此時隨著啪的一聲脆響,婉兒一聲嬌哼身子向前一個趔趄……二狗呆住了,半敞的門第間,兩團雪白的豐盈就那幺突兀的盪了出來……The file was saved using Trial version of ChmDecompiler.Download ChmDecompiler from: (結尾英文忽略即可) 更~多`精;彩'小`說'盡|在'w'w'w.0'1'B'z.n'E't 第'一;版'主~小'說`站 (' 帳房李先生拖著那胖胖的身材第五次滾進大堂了,如今他的地位已經穩固,這位新來的幫主貌似比前任更加的器重他,只是不明白狗爺看自己時為什幺總會帶著那幺一絲嫉妒,自己有什幺可讓幫主嫉妒的?倒上第五杯清茶,再手忙腳亂的原路滾出去,匆忙中卻險些一頭扎進……不是躲閃的快些,面前這個豬頭一樣的男人就把臉埋到自己的胸脯上了,眼看著對方的小眼睛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偷瞥,卻顧不上呵斥他了,邁步進屋“二……幫,幫主!”當著外人,二狗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百勝幫新任幫主要是被人嚇死那絕對是江湖上一大新聞,可是二狗此時是真的很害怕,官老爺的夫人偷人那是能隨便看的幺?退一步說,反正也看到了,可恨自己這張臭嘴,那句脫口而出的‘好大’也是能隨便亂說的?再退一步,就算自己嘴賤,說了什幺道個謙也就是了,可是褲襠里這可恨的玩意兒,偏偏就那幺立起來了,夫人看到了,夫人一定看到了……不過婉夫人的乳房真是好大呀……腦袋亂成一鍋粥的時候,有人幫他定了神,那一聲清脆的幫主嚇的二狗險些從幫主的寶座上出溜下來。
婉兒滿面羞怒的站在堂上,俏臉緋紅,一雙明眸還流露著淡淡的春意,想要呵斥兩句又覺得不合適,就這幺放過他又覺得太便宜他了,正猶豫的功夫,二狗說了句事後恨不得自裁的話“你,你們……完事了?” 門口偷看的李帳房只聽得耳邊風聲一響,碰的一聲門合上了,至於接下來大堂內傳出一個男人的慘叫……有人聽到幺? 下手重,可打的都是肉厚的地方,婉兒氣喘吁吁的時候,二狗的眼神還能四處亂飄,婉兒擁有與其他夫人完全不同的氣質,那是久在江湖女子特有的一種洒脫,此時她‘惡狠狠’的盯著躺在地上的二狗,胸脯劇烈的起伏,“你要是敢亂說一個字,我就,就……”就怎幺樣?婉兒實在不知道該怎幺威脅他,這事要是被家裡那個滾蛋知道難免又會說出‘見者有份’這樣的混賬話來。
“夫人放心,我今天什幺也沒看到,如何亂說?”二狗聰明的想給自己留條活路。
“真的沒看到?” “真的沒看到!” “那人家的胸部大幺?” “好大!” 再打……著豬頭一樣的腦袋覺得這頓打挨的真值,如今那雙在自己臉上搓搓揉揉的小手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妹妹,你怎幺回事,下手這幺重,趙大哥也不是外人,你沒事打他做什幺?”柔兒心虛的不敢看二狗的雙眼,只是一個勁的埋怨婉兒。
“活該,誰讓他看……看……”婉兒俏臉一紅,嘟著嘴不支聲了,卻沒忘記惡狠狠的瞪了二狗一眼,你說出去試試? 唱紅臉的和唱白臉的配合默契,受害人被忽悠的五迷三道,只可惜武功高強的婉兒在一邊盯著,要不然看柔兒羞澀的模樣,二狗早就忍不住了,心中的那個執念不知何時才能得償所願。
好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妹妹,你先去外面等我,我有幾句話要對趙大哥說。
”二狗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話是柔兒說的?她要和我獨處?直到婉兒哼了一聲走出去,房內只剩他們二人時二狗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激動他已經說不出話,本能的大著膽子一把將柔兒的小手拉在手中。
“趙大哥!”柔兒輕嗔了一聲,面孔有些羞紅,順著二狗這一拉站了起來,出乎意料的在他面前緩緩的福了下去,“多謝趙大哥上次救小女子於危難,還有……還有幫人家保守秘密。
” 柔兒這幺一說換回的只是二狗的一聲長嘆,連拉著的手也鬆開了,“夫人何出此言,是我沒本事保護夫人,才讓夫人受此侮辱,最後那和尚我實在是打不過,我被打暈之後他是不是……是不是對你……”二狗不知道該怎幺說,柔兒卻順著他的話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人不是和尚,準確是說他密宗的喇嘛,吐蕃的國師,桑珠活佛!”話到此時,柔兒的臉上浮現出又羞又怕的神情。
“夫人識得那人,我看他武功高絕,夫人為何不告訴呂公子,呂公子的武功也是……嗨……”說道此處二狗給了自己一巴掌,難怪那天柔兒打眼色不讓自己說出來,這樣的事情怎會有女人願意讓自己的相公知道,那天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也是無奈之法,少一個男人總會讓柔兒在她相公面前好說一些,畢竟是被強迫的。
柔兒知他會錯了意也不說破,接著說道“不能說的,那番僧不知練的什幺功法,每欺負人家一次,那,那個上面就多一顆珠子,功力也會大進,想必你也知道了過往幾次你欺負我的時候……”說道此處柔兒見二狗目光閃動,紅著臉低下頭“都是他把你打暈然後再……再……我也是這次才知道原來是他,只是他此時的功力已然不在我相公之下,你暈倒后他又一口道破了人家身子的秘密,承諾只要我不反抗他就不會動我家裡人,等他神功大成便返回西域,再不踏足中原,所以我……” “夫人信那番僧所說?” “不信又能如何,相公的武功是好,可家裡的姐妹太多了,都怪那個花心的娶這幺多,他又能護的了幾個,我只好犧牲自己,換回大家的平安。
”柔兒說道此處語氣平緩而寧靜,顯然句句發自本心。
“柔……夫……柔兒,我能這幺叫你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