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擎方難得發現沒人注意自己,尤其是那個討厭的女婿,明明知道自己是來看誰的還每次都在旁邊跟著,躡手躡腳的往玉娘房間走去,絲毫沒有注意到面猴羨慕的目光。
玉娘的腰身越發的渾圓,以前消瘦的臉頰也日漸豐滿,舉手投足間充滿了只有懷孕女人才特有的風韻,嘴角帶著淺笑,正專心的綉著一方小肚兜,看的出是為她未來的孩兒準備的。
相公那個壞人,便是人家有了身子也滿腦子壞心思,什幺叫以後和兒子一起爬我的床,那不是和雲竹妹妹一樣了,呸呸呸,羞也羞死了。
玉娘強迫自己不去想這惱人的心思,只是長裙下的兩條腿不自覺的互相攪了幾下。
抬眼間玉娘才發現身前不知何時站了個人,男人的眼中是滿滿的欣喜,他不算外人,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可能……“啊,你做什幺?”一雙柔蒂被人握在手中,玉娘的臉紅了一下到也任他握著,畢竟是兩個妹妹的父親,年歲又比自己大上許多,“柳伯伯,別,別這樣,讓人看到。
” 真是太像了,當年女兒的母親懷著她們時便也是這般模樣,雍容中透著一絲柔弱的氣質,讓人不忍不疼愛。
情之所動,柳擎方輕輕在玉娘身邊坐下,伸手去攬。
“不,柳伯伯不行,奴家有了身子,咱們不能那樣。
”玉娘嚇了一跳,眼前的老人對自己有多迷戀她當然知道,只是這次會錯了意,柳擎方只是摟住了她的肩膀,“別怕,我哪能不愛惜自己的孩兒,咱們就這樣說說話便好。
” “伯父好不知羞,哪個說是你的了”話一出口玉娘自己倒是羞的不敢抬頭,柳擎方順勢便把她拉入自己懷中,“只要我心裡認為是我的就足夠了,你不知道那天宴席上知道你有了身子我是多高興,回去和老王一說,他愣是拉著我多喝了好幾杯。
” “你還說你還說,要不是你們那幺輪流欺負人家,我怎幺會向現在這樣,連孩子的父親……”精巧的下巴被人捏住,玉娘有些不解的抬起小臉,一對兒紅唇便被人捉了去。
輕輕的推打兩下毫無用處,反倒被人撬開了皓齒,輕薄的衣衫也擋不住男人的推進,發漲的乳房自然逃不出男人的手心,輕輕啤吟了數聲,懷裡的少婦便軟了身子,“不要了柳伯伯,你又欺負奴家……唔唔……讓人看到奴家就……唔唔……著白嫩的少婦,嘴裡品著香津,柳擎方有些沉不住氣,玉娘敏銳的覺察出男人身體的變化,“柳伯伯,奴家的身子不成的。
”說完已是低下頭去。
柳擎方老臉臊的通紅,本想來說說話,占些便宜,誰知人往懷裡一拉就顯了原形,尷尬的不知如何張口,玉娘嬌媚的白了他一眼,在老人痴獃般的目光中身子伏了下去……的痔瘡都要長出來了,那個老傢伙進去的時間可不短,怎幺還沒出來,他可別欺負玉娘,闖進去他到是不敢,那畢竟是老爺的岳父,兩位小夫人的父親,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他在門外急的抓耳撓腮,廊外匆匆走過了柔兒夫人,後面跟著賤的令人髮指的老爺。
傻子在這方面的確很有天賦,拍著柔兒馬屁的同時眼睛隨便一掃便把形式看了清楚,飛起一腳踹了過去“白痴,想泡妞還要什幺臉呀!” “哦?這幺說你就是靠著不要臉才泡到宦娘姐姐的?”柔兒冷著臉回頭看了傻子一眼,嘴欠啊!傻子立馬跟上,再也顧不上面猴。
老爺不負責任的走了,面猴欲哭無淚,這一腳踹的好准,人直接撞開玉娘的房門進了屋子,屋內的二人坐的端正,玉娘除了髮絲微亂並無異常,看來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接下來要面臨的問題就是如何能完好無損的走出玉娘的房間了。
哼!柳擎方不滿的哼了一聲,剛才就聽見女婿說話,不用問也知道這是他派來的狗腿子,想探聽我的虛實?老爺我偏不讓你知道剛才發生了什幺。
心滿意足的悄悄捏了捏玉娘的小手,柳老爺子趾高氣揚的離去。
玉娘想的就沒這幺簡單,老爺在的時候楊大哥可是不敢往自己身邊湊的,他定是不放心我所以一直守在門外,想到這裡目光越發的溫柔,“楊大哥,你摔傷了沒有?” 面猴哪裡敢等玉娘來扶,搶上一步摻過玉娘的手腕,“夫人您別多心,我不是監視您,我其實就是路過,當然我也擔心,我怕他沒輕沒重的。
” “啊,你胡說什幺,他是兩個妹妹的父親,你休要瞎想。
” “夫人,那老爺子看你的眼神便是頭豬也知道是什幺意思了。
” …… 男人其實就和動物一樣,總是期望和儘可能多的雌性交配以期望把自己的基因能夠傳承下去,這是一種本能,傻子就用這種奇怪的理論把柔兒忽悠住了。
其實並不真的怪他,成親好幾年了,自己的男人哪還有不知道的,除了腦子那些羞人的念頭需要姐妹們配合外,他自己基本上對成熟的女人是沒有抵抗力的。
用他的話說這叫什幺御姐控,還有什幺蘿莉控亂七八糟的好多新詞,不想這些了,今天柔兒是獨自出門,當然也不準確,大龍被她拉走了,對這個兄弟柔兒實在是覺得比相公還要靠譜些,至少看到什幺不會亂說,前提是你不要用燒餅勾引他。
二狗變的比以前更懶,村裡的正經人家多半是瞧不起他的,如今便是連自家的那幾畝薄田也懶的打理了。
都是鄉親的,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什幺德行,家裡凡是稍微有點紫色的閨女媳婦,便都躲著他,倒也不用太擔心,反正他是有色心沒色膽。
熟不知自從某天之後,二狗的色膽已經壯起來了。
宦娘隱隱的跟自己的男人提過幾次,可趙老漢都不以為意,“那小子可是我看著長大的,要說口上占點便宜,眼睛過過王癮他是敢的,真要做點什幺他可沒膽子。
咱別提他了,你看這把你娶進門都一個多月了,我知錯了,今晚你就讓我回房裡睡吧?” 宦娘這才放心,對她來說只要能踏實過日子就好,遠離了繁華的生活,自有股純真的味道,自己的男人雖然歲數大了點,可是個好人也知道疼人,自己的下半生能這樣平淡的生活正是自己所一直期許的。
氣他婚宴上酒後對那個公子的女眷做了那種事,宦娘一個月來都未與他同房,可他也總陪著笑臉不曾用強,看來他是真的很珍惜這個家,也差不多了,要不今晚……宦娘的俏臉含春,可想起那遲遲不到的月事,又不禁鎖住了眉頭。
山腳的河邊今日失去了往日的喧鬧,興許是太熱的緣故,連知了的叫聲都透出陣陣的燥意,宦娘剛剛打了桶水,沒人也好,省的村裡那些個婦人總是調笑自己,那些個話便是想想都讓人臉紅,好在自己的身份她們不知道,否則還不知道要鬧出怎樣的風波! 烈日烤在背上,宦娘的臉上不一會便見了香汗,桶里的水不滿,她柔弱的身子還不能適應繁重的體力勞動,總要一點一點的來。
家裡的男人不懂,可宦娘知道城裡的公子給的那些彩禮已經到了驚人的程度,怕事把這村裡所有的土地都買下來也是夠的,可富人家的齷齪事聽多了,那種衣食富足卻勾心鬥角的生活並不是宦娘想要的,便這樣平淡的生活,等以後有了孩兒……想到孩兒宦娘的臉上洋溢出不可抑制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