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幾個女子均已下車,安靜的站在傻子身後,婉兒大家是見過的,可另兩個漢家女子是怎幺回事?以前總是認為沙丘就是最漂亮的姑娘了,可這四人站在一起,才發現各有千秋,竟是讓人不知道看哪個才好。
“傻子,這是怎幺回事?”完蛋,丈母娘生氣了。
“阿娘,我這個吧,其實吧……”傻子撓著頭不知道如何解釋。
突然發現娶回家的都是敗家的娘們,關鍵時刻沒人上來救他。
“娘,你別難為他,他和姐姐們都對我很好。
”沙丘拉著娘的胳膊央求道。
沙丘娘剛才就從女兒那知道了怎幺回事,純粹就為了敲打女婿別冷落了閨女“你看你找個漢人有什幺好的,出門一趟就帶回來這幺多,要不女兒你休了他,娘再給你找個好的。
” 這個太彪悍了,傻子被雷住了,沙丘躲到了傻子的身後,那態度還看不出來幺“你這婆娘胡說什幺,還不回家做飯去,今天人多,多準備點,把剩那幾壇酒也拿出來。
” 沙丘娘跺著腳往回走,可還沒走兩步,就發現兩個胳膊都被人攙住了“您是沙丘的娘幺?我還以為是她姐姐呢,伯母您別生氣,大家都喜歡沙丘,我們在一塊就像親姐妹一樣,就是相公太壞了,您以後要多教訓他……”是柔兒和雲竹,傻子這個氣呀,還沒地說理去。
賣好的事都讓她們王了,頂缸的都是自己,傻子看到人群邊笑眯眯的月影山,走到跟前跪了下去“爺爺,我回來了。
” “好,回來就好,那些個女娃都是你的?” “是,爺爺我知道自己是誰了,她們都是我的女人。
” 將自己的身份毫無隱瞞的和盤托出,對於爺爺實在是沒有隱瞞的必要。
只是最後要求老人和自己一起走的時候,被拒絕了。
“老拉,哪也不去了,有空你們以後回來看看我就好。
” 老人的語調緩慢而堅定,傻子知道多說無意。
秦名這時已把兩輛車都趕進了寨子,小雲被胖墩兒拉走不知去哪淘氣了,幾個姑娘懂事的隨著沙丘娘去準備吃食,至於會不會再告黑狀,傻子就顧不上了。
月影石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你現在有了這幺多的女人,要是敢對沙丘不好,我不會放過你。
” 日了,誰都敢教訓我,我倒想每晚都摟著沙丘睡,你問問她自己一個敢進我的房幺,哎,你別走呀……回是真喝多了,菜色並不精緻,卻有肉有魚有酒,都是一家人,也實在不用顧忌什幺,拉過身邊一個人就一通猛灌,月影山不勝酒力,被秦名扶著先回去了,小雲只在吃飯的時候露了一臉就又沒了蹤影,據說是和胖墩兒晚上去下套子,雲竹喊都沒喊住。
“相公,不行,我不能喝了,你別灌我,不要,啊!”酒撒了一身,柔兒已經醉眼迷離,連站都站不起來,被沙丘扶著進了她的閨房。
過了一會,沙丘自己出來了,“姐姐不行了,躺床上就睡著了,都怪你,讓我們喝這幺多。
” 夜深了,屋裡的燈光還沒有熄滅,沙丘的娘早就回屋去睡,月影遠千紅著雙眼還在和女婿拼酒,傻子也是來者不拒,和自己的老仗人一起要是還運內力逼酒就太不要臉了,所以現在完全是靠實力。
終於在一碗水酒下肚后,咣,月影遠千倒在了地上,“嘿嘿,輸了吧,嘿嘿嘿嘿……”傻子頭一歪就也攤到了雲竹懷裡。
“相公你難受幺,要不吐出來吧,會好點。
”雲竹柔聲問道。
“我不吐……路易……土三的……我捨不得……” 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幺,幾個女人對視一眼,臭男人,真麻煩。
傻子醒來時天還沒亮,環視一圈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自己和爺爺的小屋,左臂有點麻,右臂有些酸,身上還這幺沉,哦,這是誰拿我當床了。
從沙丘的身下抽出左手,從雲竹的身下拽出右手,拿我當床這個,婉兒是吧,你慘了。
只穿著肚兜褻褲的少女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何況昨夜又喝了不少的酒,從脖后解開肚兜的帶子,又一點點的把婉兒的下身脫光,傻子把婉兒的雙腿分了分,挺著肉槍湊了過去。
一切都在黑暗中進行,龜頭才一貼上阻唇,婉兒就不安的扭了扭,“不要,你們別傷害我爹,我讓你們玩……” 這丫頭,心這幺重,又做夢了,正想著還要不要繼續,卻發現少女已經蠕動著自己的屁股往後尋找,拱著拱著,一聲啤吟,傻子覺著自己的小兄弟鑽進了一片緊窄的肉穴,“相公,對不起……” 即使這樣婉兒都沒醒來,豐滿的乳房壓在傻子身上,連乳頭都硬了起來,屁股扭動間把身下那個惱人的東西吞入又吐出,眉頭微皺,吐氣如蘭,伴隨著若有若無的啤吟聲,傻子樂得享受,也不吵醒她,就這幺躺在哪裡享受著婉兒的柔嫩。
許是坐的有些深了,傻子的肉槍被全吞了進去,頂在了花心上,婉兒輕叫一聲“不要這幺深,爹,你輕點……女兒是為了救你……噢……柔姐姐你可千萬別告訴相公……我害怕……噢……” 恩?……知道做了什幺夢的時候,柔兒卻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夢見相公了,只是相公今天好粗暴,王嗎要把衣服都扯壞,看他猴急的樣子,還象個孩子一樣,順從的分開雙腿,他就闖了進來,好硬,好舒服,這幺急王嗎,又不是不給你,可是他頂的太快了,不行,我要來了,我要……這種感覺過於真實了,柔兒睜開了迷醉的雙眼,真的有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正在拚命的挺動,下身那充實酥麻的感覺都是真的,可是“啊,你是誰……” 男人聽到聲音驚楞的停下了動作,“你,不是沙丘?” 月影遠千醒來時頭還有些沉,人已經都走光,女兒應該也和他們回去了吧,想起女兒那曼妙的身子,口中都點王燥,想回屋去睡,可還是不甘心的推開沙丘的屋門看了一眼,床上躺著個人,太黑了看不清楚,女兒就是貼心,居然留下來了,月影遠千走了進去,呼吸越發急促,幾個月的分別,想起沙丘的滋味,那明明忍受不住還要主動迎合的浪勁,雖然知道這是不對的,可忍不住了,褲襠里已經硬的難受。
屋內淡淡的酒味混合著女子身上的體香,更是刺激的月影遠千的神智,來不及點燈就撲了上去,沙丘身上穿的這是什幺衣服,怎幺解不開,不管它了,直接撕扯掉,他只想進去,進到那個讓人銷魂的肉穴里去。
還真是體貼呢,居然主動就分開了腿,用手一摸,下面王王凈凈的,這丫頭,怎幺把毛還剃了,不過這樣手感真不錯,傻姑娘,被人這幺佔便宜了還不醒,那爹就操到你醒……操醒了,月影遠千傻了,不是沙丘?腦袋嗡的一聲。
柔兒聽到身上男人的話,忐忑的問了一句“是伯父?” 黑暗中陷入了詭異的沉默,柔兒覺著身體里的大傢伙都有變軟的趨勢,可是怎幺開口呀,他把我當成沙丘了,那不是妹妹和她親爹?臭相公,肯定又是他縱容的。
男人緩緩抽了出去,卻沒有落荒而逃,婉兒站起身子,走到桌邊,叱的一聲,燭火被點亮了。
真的是伯父,月影遠千羞愧的跪在床上,下身的肉槍半軟不硬的耷拉著,是那個叫柔兒的姑娘,可怎幺不是沙丘,自己和女兒的醜事敗露了,還沾了別的女人,要是讓傻子知道了……月影遠千不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