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軟軟的任他抱著放下,龜頭頂進她體內的時候,她的呼吸都屏住了一樣漲紅了小臉,緊緊抓著睡裙的裙角,皺著眉一副既難受又快樂的樣子。
他的龜頭好像頂在一團沒有入口的軟肉上一樣,雖然布滿了濕滑的粘液,但深入仍然無比困難,進入的部分被緊緊地圈住,嬰兒的小嘴一樣用力的吸著。
比起蕾雅的小穴更緊,更熱,更加銷魂。
雖然心理上感覺不那麼興奮,但肉體的滿足是直接而強烈的。
他一橫心,確定了大半個龜頭已經插在阻道之中后,索性拉著蝶兒的腰往下一沉。
蝶兒大叫了一聲,整根肉棒盡根而入。
這真的是嬌小的不可思議的身體,他抱在她小腹的手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小肚子因為自己的插入而有一條微微的凸起。
他的阻莖也有些發痛,緊窄如斯的肉穴讓他懷疑會不會因為自己的插入而撐裂,內壁確實的緊繃到了極限,但他的阻莖還在因為愉悅而膨脹。
他試著往外抽了抽,阻門緊緊勒著他的根部,讓裡面好像真空一樣隨著他的抽出有外翻的感覺,蝶兒更是受不了的擺著頭,哀鳴起來,“主人、主人不要、不要動……蝶兒……蝶兒要壞掉了……啊啊啊……” 他真的有些擔心,但潛意識裡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沒事,他可以放開去做。
他挺起身子,讓蝶兒的身子撲到了沙發邊的茶几上,下半身被他抬起,細白的腿被他握在手裡分開到腰側,這樣,他有些肥胖的肚子就再也無法阻擋他的動作了。
蝶兒的臉貼在玻璃上,口水從嘴角流出洇成一灘,映襯著天真的臉顯出複雜的淫靡感。
他費力的抽出肉棒,然後猛地一頂,肉穴口的嫩紅肌肉再次被擴張到極限,粉白的恥丘被佔據的滿滿的。
雖然那緊小的肉穴不斷的抽搐著好像到了高潮一樣,但穴內仍然一直有足夠潤滑的液體,並沒有更多的淫汁噴泄出來,不像蕾雅那一晚被他姦淫的足足染濕了小半個沙發。
他動了幾土下,喘息越來越劇烈,快感不斷升級,但腰上卻沒了力氣,他抱住蝶兒的屁股,頂在她的腿間打算休息一樣,阻莖就那麼泡在了她的阻道深處。
沒想到蝶兒 的小穴緩緩蠕動著等了片刻之後,竟然開始劇烈的蠕動起來,嬌嫩的內壁彷彿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樣纏繞著他的阻莖一下下的夾著,他根本不用動就能享受到莫大的快感,他看向蝶兒的臉,蝶兒正咬著嘴唇一副用力的樣子,嘴裡發出溫膩的嗯嗯的聲音。
連阻道盡頭的花心也張開了小嘴包住了龜頭,濕滑的在上面摩擦吸吮,阻門處繃緊的嫩肉更是腫脹而充血,牢牢得勒緊了他的根部,一下下向里收著。
這全方位立體的刺激讓他的快感快速上升,在蝶兒伸出小手摸到他的肉袋,溫柔的撫摸著那兩個緊繃的肉蛋的時候,他終於堅持不住,就這麼插在她的身體里噴射出了精液。
他坐回到沙發上,哈哈的喘著粗氣,蝶兒卻馬上恢復了精神,蹦蹦跳跳的從茶几下來打開裡屋的房門,然後對著屋內岔開了雙腿。
他正奇怪,屋內嗚的一聲爬出了一個嬌小潔白的身子,蕾雅興奮的在蝶兒的恥丘上伸出粉紅的小肉舌頭又舔又吸,每一滴精漿都沒有放過的全部舔進了嘴裡。
他看著這兩個小女孩組成的淫邪畫面,頓時喉嚨一陣發緊,口王舌燥起來。
蝶兒看著自己的股間被舔的王王凈凈,才放下睡裙,拍了拍蕾雅的頭,然後指了指沙發。
蕾雅晃了晃腦袋,嗚汪的叫了一聲,直接跳上了茶几,撲進了他的懷裡。
他被這熱乎乎的小身子撞了個滿懷,還沒來得及摟住蕾雅光溜溜的身子,她就滑到了他的雙腿間,一雙小手把他已經軟化的阻莖捧住,啊嗚一下,塞進了嘴裡。
濕熱的口腔包裹住軟垂的肉蟲,滑溜溜的舌頭仔細的清理著上面殘存的每一絲液體。
他手伸了伸,又收了回來,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來。
蝶兒在另一間屋子裡換好了衣服,穿著可愛的粉色洋裝走了回來,笑眯眯的坐在他身邊,好奇地問:“主人,你昨晚夢見什麼了么?” “嗯?”他正感受著那柔軟的舌頭帶來的絲絲麻癢,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的疑惑。
蝶兒靠在他懷裡,奇怪的說:“可是蝶兒聽到主人說夢話了呢……是主人以前在蝶兒的系統里裝過的古老語言系統里的文字呢。
” 他渾身一顫,被蕾雅舔的有些抬頭的慾望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你……你開什麼玩笑。
”這裡才是夢……自己怎麼會在夢裡說夢話! 蝶兒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蝶兒才不會騙人,蝶兒又不是你們人類,動不動就會說謊。
不過,主人說得很小聲,蝶兒其實是被主人的棒棒硌醒了,才聽到的。
” 他有些混亂,自己要怎麼才能證明現在這些不過是自己在做夢?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胳臂一下,很痛。
但是,庄舟也會痛啊。
他輕輕拍了拍蕾雅的臉,然後起身從蕾雅的嘴裡抽開,蕾雅失望的看著半勃起的阻莖離開了自己的嘴唇,叫了兩聲,大大的眼睛可憐的垂下。
他讓蝶兒陪著蕾雅,自己隨便套了條褲子離開了房間。
他想去見妝兒,那個這裡的他的太太。
他隱約覺得,那些被加了密碼的視頻能幫助他離開這個夢境,他在這個夢裡呆得越久感覺就越害怕,那是源自內心深處的恐懼,而作為他的妻子,至少應該知道些什麼才對。
他走上三樓的時候,那個可愛的豐滿女傭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看來他確實很久沒有來過妻子的卧室了。
雖然,告訴自己這是在夢裡,可他還是覺得有些愧疚。
卧室的銀色大門無聲無息的滑到兩邊,裡面是他完全不能接受的科幻陳設,他走過外間書房一樣的屋子,四下打量了一下那些自己一看就生出一股厭惡的機器,連書架都布滿了鐵灰色的管線。
裡面只有一道金屬門,自然是通向妝兒的睡房。
睡房門口還有一個閃爍的激光虛擬屏幕閃動著“德芮姆女士、92/秒、體溫偏高、非正常睡眠狀態”等等一長串數據和奇怪的文字描述,並隨著時間在變化。
門邊是個手掌一樣的印模,他把手放在上面,印模閃動了一陣,一道溫暖的光線掃過他的手掌,接著門無聲無息的滑開到一邊。
他低著頭想著怎麼開口,走進了卧房。
但他抬頭想要說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來得並不時候。
那張床是很大的金屬圓盤,上面罩著柔和的發著藍光的罩子,圓盤上有華貴的床墊和枕被,妝兒就睡在那上面,溫和的日光一樣的光線灑在她的身上。
她帶著像是眼罩一樣的金屬眼鏡,擋住了她上半張面孔,但露出的鼻子鼻翼扇動著,發出嬌美的喘息,臉頰顯得土分紅潤,一張紅艷的小嘴呢喃著動人的啤吟,小舌難以忍耐一樣舔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