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櫻嫩的肛門不安的頻頻收縮,但又因為這一幕全暴露在了這個男人的眼皮子下,尼爾更加羞怒絕望的同時,又不可避免的升起一絲異樣的快感。
因為菊門,即便是對曾經的尼爾來說,也不能算是一處王凈的地方……相比於可以不用菊門進行排便,只通過向生命女神祈禱,就可以消除稷物的精靈。
半精靈是享受不到那樣的待遇的。
所以……半精靈,也是要拉屎的。
而且原始聚落中沒有什麼避諱,尼爾就曾見過蘭雅排泄的過程:那一回她們倆人走進樹林,蘭雅背對著他蹲下身,因為聽見了滋噓的水聲,尼爾忍不住好奇轉過身看了過去。
然後就是他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光景……纖窄的細腰下面,渾圓如桃雪翹的臀部微微抬起,那朵粉嫩至極的小菊花被撐得拇指般圓圓的,從中向下拉垂著一截嫩黃,還冒著熱氣的細軟事物!還沉浸在恍惚的回憶里的尼爾忽然察覺菊心一熱,驟然驚醒!卻發現葛蘭那顆褐黃色的腦袋再次埋在了自己胯間,並且……這次。
綻放的菊輪上有濕熱黏滑的軟肉在舔弄,被驚醒的詫意,加上難以言喻的異樣感,甚至一絲羞恥感……尼爾下意識的緊繃嬌軀,菊輪驟然收縮。
但那滑膩的舌頭依然不依不饒的舔舐,不僅用稍微帶著一些顆粒感的舌面摩挲花紋,甚至還時而靈活的舌尖輕鑽花蕊,時而沿著花兒的邊緣划圈,彷佛在讓舌頭記住整朵嫩菊的形狀。
「嗚……混蛋……」雖然恢復了少許,但依舊全身酸軟的尼爾只能緊繃著纖腰,小屁股顫抖著想要往後縮,但又怎麼敵得過正掰著他雙腿的葛蘭?玉胯根本無處可退,肛菊更是避無可避的接受者輕薄……菊輪上時刻傳來的濕膩和鑽舔感,不停提醒著尼爾,他的那兒,他最不想被人看見的地方……又一次失陷於他人,被欣賞,被舔舐,偏偏還是這個他最討厭的,又噁心又卑鄙又無恥的男人。
他……他甚至還想要用舌尖鑽進去!真的太……太太太難以置信了,他不覺得噁心嗎!難道因為他一條蟑螂的緣故嗎……心底的羞憤,抗拒依舊,但最開始的那種強烈的心冷和絕望,已經如同陽光下的朝霧般消失無蹤,剩下的……是發麻的異樣感,是羞澀,是憤怒,是顫粟。
明明只是這樣一個臭男人……為什麼……為什麼?而且為什麼我會用臭男人這個名詞?還沒等尼爾從混沌的思想中抽絲剝繭想出一個答桉來,忽然就察覺到自己的臀瓣被大力掰開,濡濕的肛菊陡然一涼,而此時的尼爾還沒理解那是滿是沾滿口水的菊輪重新接觸接觸空氣的感觸。
而且他的腦海也無法理解了……因為回過神來的尼爾發現,不知何時他的雙腿居然再次纏繞在了葛蘭的脖子上方,兩隻小白腳正玉趾勾翹,腳背勾連,那樣彷佛難耐般的交纏在了一起。
誒……他不是用手掰開了我的雙腿嗎?為什麼……他現在的手又在哪裡?啊……是了,在掰著我的屁股!不要啊……掰的好開……為什麼……他要吐出舌頭?「啊啊啊……」讓尼爾回過神的,是一截滿是唾液,不停顫動,柔膩濕滑的事物……那是舌頭,而且帶著黏滑的唾液,一邊勾動,一邊鑽了進來!此時若是從第三者的視角來看,被大手掰開的雪嫩股瓣間,一輪盛放的粉菊被紫紅色的黏膩舌頭攻陷,那舌頭像是有生命的觸手般蠕動、深入、舔吮……「嘖…滋…嘖滋…嘶滋……」直腸裡面豐富的褶肉被舌頭撐開、舔舐、因為能將書中的查克拉化為平日活動必須的體力,所以尼爾土幾日前就基本上只吃些水果、喝水、補充一些必要的維生素。
腸腔內壓根就沒有稷物……反而有著水果和腸內泌潤的異香,這倒是便宜了葛蘭,讓他舔的不亦樂乎。
「啊……嗚……你……這個……這個……臭……嗚……蟑螂……我要殺……嗚嗚……了你……」雖然上一次也被野蠻人品味過,但即便是野蠻人也沒用舌頭侵略過,雖然用了更大更粗的侵略過就是了……所以,這嚴格意義上來說,還是尼爾第一次被品味肛菊內部的滋味,強烈的羞澀和惱怒讓尼爾的腦海里一震眩暈,渾然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就彷佛一個和愛人打情罵俏的少女。
「嗚嗚……好酸……把舌頭……抽出去啊……臭蟑螂……嗚嗚……」「嘖滋……嘶嘖……嗤嘖……」「啊……!」酸澀從肛菊附近一直蔓延到全身,纖腰綳起,腳趾盛放,粉菊強烈的收縮了起來,將其中的舌頭牢牢夾緊,甚至都夾成舌棍了。
葛蘭睜大眼睛,不退反進,死命的往裡鑽,迎合腔內褶皺豐富粘膜的擠蠕……尼爾只覺得有種排便時,糞便反而往裡鑽的感觸,異樣的酸脹達到巔峰,腸腔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了起來。
深處彷佛有熱流向外涌動,尼爾忽然握住拳頭輕錘了一下床榻,這說明藥效已經大幅度削減了。
可身陷異樣高潮之中的尼爾卻根本未能察覺……那是從未有過的異樣感,彷佛一波波浪潮般襲來,快感雖然不及泄精時強烈,但綿久流長,難以言喻的舒泰!「啊嗚嗚……」尼爾的雪膚上開始滲起汗珠,而且關節、眼角、等肌膚薄嫩之處紛紛泛起了粉團,此時他的腦海里連羞憤都消失無蹤了……有的只是雖然在一波波削減,但依然強烈的快美。
沉浸在這種奇妙感受中的尼爾甚至沒發現,葛蘭已經站起身,重新握住了兩隻小白腳,將玉胯大分。
而還在一收一縮,櫻嫩的花心吐漿的濕膩菊輪前,一根龜頭凶獰,中前段極為粗碩,青筋暴起,色□深褐的龍杵已經抵了上來…… 2021年3月27日紅梅綻放·其二外形威猛的龜頭近乎鵝蛋般大小,鈍尖以馬眼兩分,像個小屁股,後面的龜冠稜角分明,稍稍外翻。
它抵在濕膩的粉嫩菊輪上后,緩緩施力藉助涎液的潤滑一點點將細膩的褶皺菊紋碾開,擴開肛菊,直到吞下了大半個龜頭,到冠部才稍遇阻礙。
“嗚嗚……臭……蟑螂……別碰我……嗚!” 終於察覺葛蘭舉動尼爾心底大慌,甚至都顧不上羞憤,憑藉著本能開始扭腰蹬腿,讓香汗淋漓的嬌軀將床單揉得更亂了起來。
可儘管藥效已經削減不少,但依然能讓他嬌弱無力,所以別說兩隻亂掙扎的小白腳一點兒也沒給葛蘭造成阻礙,反而被捉住親了兩口。
下面的菊輪更是完全掙脫不了龜頭的親吻,這一番掙扎倒像是戀人間的碾轉接吻,而且還讓龜頭又趁機挺進了些許……“嗚嗚……我……不要……嗚……” 杵頂肛菊,眼見即將要被大力貫入,尼爾眼前好似看到了前些日子裡發生一幕幕,那被野蠻人強吻、肆意侵犯、那粗碩的灼熱肉棒不停在自己最柔軟、最羞恥的地方肆意進出的難堪回憶全都從心底翻湧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