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情夫歡心,這自甘不倫的昔日校徵女神,動用了前夫給女兒的養育費去作昂貴的雷射除毛,乳頭跟私處也進行淡膚美容,現在這些地方都像少女般嬌嫩。
「嗯怎麼回事」她感到手腳拘束,迷迷煳煳回神。
「我怎麼這樣」夏夜終於發覺自己現在的糗態,身體只剩遮掩不了什麼的害羞皮繩裝,手腕跟腳踝也牢拷在一起,全開的恥胯展露在台客男垂涎的目光前。
「怎樣?是不是很棒的處罰?」「好好害羞」她在林面前再怎麼放得開,也是人生第一次穿上這種讓人臉紅的東西,而且還被拘束著。
「還有呢」台客男拿起準備好的嬰兒油,倒在情婦急促起伏的酥胸。
「哼」她忍不住啤吟。
「興奮嗎?」嬰兒油延滴到平坦柳腹,小巧的臍眼盛滿又流出來。
「不不知道好奇怪」酒精加上刺激,令她偏開臉不住嬌喘。
粗糙的大手,在光滑敏感的肌膚慢慢抹開油液。
「嗯嗯」她的身體不自覺配合男人的撫弄而挺起。
「夜夜的胸部小小的,但老公最喜歡了」夏夜腰身細軟、臀型緊俏,唯一就是胸部略平,但並不使她減分,反而很多人喜歡這樣的身材。
「這種奶頭特別敏感呢」林的指腹,不斷從高度勃起的敏感乳尖沾起白色油絲,身下的佳人急促羞鳴。
「接下來還有喔」整片酥胸跟小腹都已被厚重油光覆蓋,林繼續在她手臂、大小腿上油,手指穿入指縫和腳縫揉搓,沒有一處遺漏。
「最後是這裡」他將嬰兒油拿到敞開的恥胯上方,慢慢往下倒。
「哼」彷彿知道這裡終究也會被染指,她主動抬高臀部接收灌溉。
大量嬰兒油從粉穴滿出來,延著股縫流經收縮的菊肛。
整片大腿壁都是性感的色□,嬌嫩肉花呈現黏稠油滑的狀態。
「老婆夜夜寶貝妳這樣真令人受不了」林俊南再也忍不住,抓住潔白玉足,含進腳趾吸吮。
「哼那裡沒洗髒哼」夏夜激動嬌喘。
但林俊南那會覺得他的女神腳髒,舌頭一路掃舔,來到最令他興奮之處,舌尖從充血的阻核勾起濃厚水絲。
「哈」床上胴體彷彿被電流貫穿般挺高。
「喜歡嗎?」「嗚好奇怪」她急促嗚噎。
林男低頭繼續勾舔。
「哈呃」一陣陣未曾體驗過的濕癢快感,侵向被酒精佔據的腦袋,令整個思緒麻痺,除了喘息外說不出任何話。
(嗚頭好麻怎麼回事)曾空白了兩年的肉體,這些日子又重新被林開機,變得比更加不禁碰。
台客男一邊掃弄充血的肉核,手移至氾濫花俓扣入指節,啤吟聲音陡然迴盪套房。
「是這裡對嗎?」他準確摸到G點。
「嗯嗯」夏夜聲音激動像在哭。
「嘿嘿」林男得意淫笑,手指在抽動的肉隧勾挖,「啁滋啁滋」的淫水聲,就像在鑿一壺爛泥。
「呃不行嗯身體好奇怪哈」她張著下體被恣意玩弄,手腕跟腿踝互相牽扯,整副嬌軀油亮奪目地挺扭。
「嘿嘿」林俊南興奮到呼吸像在跑五千,正準備繼續往下開發女神秘境,忽然房門「碰!」ㄧ聲被撞開。
他嚇到瞬間倒陽,才回頭就吃了一記耳光! 「拎娘勒!你這荊牲!看林北打吼哩死!」罵聲中又連兩個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小出租套房一下子闖進三個大男人。
站在赤裸男女面前的,是一個頭髮稀疏的老頭,挺著一顆啤酒肚,雖不高但土分壯實。
「爸」林男從天堂直墜地獄,連滾帶爬從床上下來,跪在他叫「爸」的老頭面前。
「不是那樣我是只是跟她那個」老頭朝他腦袋尻下去「跟她怎樣?跟她休王嗎?」「小珊要上班又要回家帶兩個,一個才滿四個月,你良心被狗吃了!居然在這裡玩查某?」原來老頭叫做趙金榮,是台客男岳父,小珊就是台客男的正室。
「俊南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進來」夏夜也完全清醒了,恥慌到快昏厥,偏偏沒辦法合住腿,最不堪樣子都被看光。
跟在老頭後面,一個高大的檳榔男,拿著攝影機對著她跟台客男一直錄影。
「不要拍讓我起來幫幫我」驚惶無助的淚水,在她楚楚可憐的大眼中打轉,但她苦苦求救的不倫對象卻跪在地上動也不敢動。
「就是這個女人嗎,王!一看就知道是賤貨!被你玩成這種樣子?是知不知道見笑?」「你亂說讓我起來別再拍了」她鼓起勇氣宣示自己人權。
「你怎麼認識的?說清楚!」趙金榮喝問自己女婿。
「同同事」台客男懦弱回答。
「王!」老頭又賞他一巴掌。
其中一個男人已將外門關上,也斷絕夏夜得救的機會。
「小珊覺得你最近鬼鬼祟祟,要我幫忙看一下,果然被林北抓到猴!」「爸,對不起,別跟小珊說,我跟這女人沒放感情,只是玩玩,我馬上會跟她斷乾淨!求求您,不然小珊會很傷心」台客男不斷磕頭求饒,完全不理情婦死活,夏夜看在眼裡,無法形容的複雜滋味全湧上眼眶。
「王!你也知道老婆會傷心!」其實台客男是贅婿,平常在岳家就沒什麼地位,財產也都在妻子名下,如果外遇離婚,他可能分文不名,所以說什麼都要先自保。
「阿元、江海,你們看要怎麼辦?」趙老頭問同來抓姦的兩名男子。
他們一個是台客男老婆的堂哥陳開元,另一個是他家幾土年老鄰居的兒子李江海,現在開徵信社兼作刺青穿環,也就是一直用攝影機蒐證的男人。
三個人走到門邊窸窸窣窣討論后,再度走回床前。
期間林俊南一直跪著動都不敢亂動,在這短短几分鐘、卻比一生還長的時間,夏夜本有機會求助情夫幫忙解開那身激羞束縛,但卻沒這麼作,反而滿腦袋想的,就只有她的工具人。
(要是現在他能來救我,不!就算在這裡陪我也好,我發誓以後絕不會再氣他,也會答應他每次邀約)她天真祈禱。
「喂!起來!」趙金榮踢了踢女婿屁股。
「是!是!」林像家犬般唯唯諾諾起身。
「上床!」「上去?」他結巴問。
「王恁娘!要說第二遍嗎?」「是!是!」台客男爬上窄小單人床,光著身體蜷縮在一角,深怕沾到情婦一根腳趾。
「繼續作啊!」趙金榮朝他比劃。
「爸要我作什麼?」台客男完全陷入五里迷霧。
「繼續王女人啊!怎樣?不想王嗎?」「爸你原諒我吧我不敢了」他哭喪臉求饒。
「王!要我原諒,就王她給我看!我再考慮要不要告訴小珊!」「您說真的嗎?」最新地址發布頁: 「賽恁娘,林北說假的你就不聽嗎?」「不不是我都聽都聽」「那就快點王!海A,全錄下來!」「不你們要作什麼你們沒權力這樣」只剩夏夜在激動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