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還是有男同事跟主管坐在側後方,她不時屁股得離開椅面拉直快穿幫的裙擺,而且惱人的愛液止都止不住,整片大腿內壁黏滑滑很不舒服。
沒多久,她就受不了衝到廁所,躲在馬桶隔間內,正想用衛生紙擦去分泌物,這才發現兩腿間的牽絲已經超過裙子長度,要是有被發現,一定會被認為是淫女跟變態。
這樣過了整個上午,她打分機給林俊南想質問為什麼把她弄成這樣?還有要她手機的下落!但卻找不到那台客男。
想哭跟無助,讓她又默默拿起分機,想要撥給那個工具人,但四個號碼才按第一個,附近影音室隱約聽見兩個正妹新人聊天。
「喂!今天要跟吃飯喔!」「嗯,對啊!我記得!」「他好可愛,每次跟他說話都笑不停。
」「我看妳很危險,是不是動心了?」「矮油,別亂說啦!」她默默掛回話筒,心中一片凄涼。
兩個正妹說中午有約的人,就是皓蛋,原來他這麼受歡迎,以前只供她使喚時為什麼不懂珍惜?還跟那渣男一起激怒他、羞辱他,現在人家選擇疏遠,自己有什麼臉一直找對方? 整個下午,身體變得比上午更奇怪,像有團火在燒,奶頭和私處又癢又麻,兩條腿酥軟無力,偷擦淫水的衛生紙團已經裝滿整個抽屜。
終於熬到一天結束,公司宣布因為疫情,隔日起全員都在居處遠距連線上班。
打完卡,撐著快模煳的迷亂意識搭捷運,也已經無法管到同事、路人和乘客炙熱目光。
她只想回家把東西丟著,馬上脫光衣服撫慰燥熱難受的身體,活了三土幾年,即使離婚空窗,她都沒自慰過,但現在最想作的卻是這件事! 好不容易回到住處,她鑰匙插了幾次才成功,狼狽推開門、剛踢掉高跟鞋,抬頭就看到五顆頭從沙發區轉過來看她! 不止昨天那四隻禽獸,今天還多了一名五土幾歲的生面孔。
「喔!回來了啦!」一整天她想找都找不到的台客男前來迎接,抓著肩膀將她往內推,她雖厭惡這混蛋,但身體酸軟火燙,連抵抗都到沒力氣。
隨後李江海跟陳開元也跟來,無法置信他們都赤身裸體,在別人家裡肆無忌憚甩著生殖器走動,更過份是她進門才沒幾土秒,原本軟趴趴的雞巴都亢奮勃起。
猶如自投羅網的獵物被推到客廳,她看見更晴天霹靂的一幕! 趙金榮張腿大剌剌坐著,面前跪著蕾蕾。
女孩小小身軀讓細紅繩交錯甲縛,稚手握住無法圈住一半的醜惡怒根,小舌片生澀卻認真地舔舐粗莖跟龜頭。
她被戴上眼罩耳塞,不知道媽麻被人架到她面前,小屁股下面牽出兩條電線,分別是塞到幼小腟腔跟肛門的跳蛋,也不知在體內已肆虐多久,地板全是失禁的童尿。
五歲小女孩不時像快休克般斷片抽搐,但在旁邊的禽獸煽打小屁股讓她回神后,馬上又喘著氣努力濡舔肉棒,即使鼻腔不斷哼出破碎嗚噎。
「你們對我女兒作什麼事保姆呢?怎麼不在」她快要支撐不住,連指責都軟弱乏氣。
「妳叫她先下班回去了啊,說小孩可以先交給我們顧,忘了嗎?」「怎麼可能我沒這樣跟她說過嗯別這樣嗯」她在反駁時,那些人已經在脫她裙子,火燒般的身體軟綿綿,任人將下身變裸。
「有啊,這是妳發給她的Line。
」林俊弘拿出她一直找不到的手機在她面前晃。
「我的手機」她伸手去搶,但沒抓到,反而被捉高雙臂,連上衫都被拉掉。
赤裸裸火燙的胴體,只剩那些羞恥的吊鏈,一整天都在發情的奶頭硬漲到快滴血。
「你們作什麼說好只有一次為什麼還來」沒人回答她,陳開元蹲下去,用鑰匙打開小鎖頭,把層層細鏈從她身上ㄧㄧ拿開。
「難道妳不想要嗎?」被台客男吻著頸側,指尖逗弄乳粒,她哼喘愈來愈急促。
這時李江海又把那套害羞的皮繩衣拿來,套進她脖子。
「嗯」少婦閉上眼,等同默許那些男人對她作的事。
沒多久,誘人的胴體又只剩皮繩交割,手腕腳踝被鏈條扣在一起,奶頭綁著吊飾,張開腿在沙發上羞喘。
「寶貝,吃過避孕藥了嗎」台客男體貼把小藥丸拿到她嘴前。
她卻偏開臉。
「吃過了?」她搖搖頭。
「不吃會被搞大肚子,他們都不喜歡戴套。
」「搞大就搞大隨便你們」夏夜自暴自棄說。
「鬧什麼脾氣啦!快吃,乖。
」台客男畢竟還有不捨,想強迫她吞下,她卻倔強緊閉雙唇。
「喂!她都說弄大肚子沒關係了,你王嘛一直要她吃?」趙金榮轉頭對女婿說。
那老禽獸一邊享受小蕾蕾幫他舔肉棒,手指也撫弄稚女微凸的奶尖。
經過昨晚和加剛才的肉體開發,蕾蕾已沈溺在這種小心臟快要停止的上癮刺激中,此刻兩顆跳蛋包裹在她緊合的秘肉,隔著一道薄膜互相碰震,令她嗯嗯啊啊無意識啤吟,跪在地板的小腿不時往上抬,可愛腳ㄚ抽筋般蜷曲。
即便常常就高潮到斷片,需要大人擰轉乳尖或打屁股讓她回神,甜甜的唾絲掛滿下巴,但她仍很努力服侍大人肉棒,就像是她最愛的工作。
「看妳女兒,跟妳一樣是個嬲貨呢。
」趙老頭揉著蕾蕾的小腦袋,跟也已被三個男人開始挑逗的少婦炫耀。
「嗯」夏夜沒說什麼,縱使今晚過後一定有連輕生都彌補不了的悔歉,當下卻只想讓腦袋痲痹,用連女兒都賠進來的不倫報應、無法被世人原諒的墮落刺激,來彌補現在空掉的那塊。
男人在她火燙扭顫的拘束胴體澆下嬰兒油,六張大手塗抹開來。
噁心的濕舌勾掃著抽動的嫩縫、指節侵入肛門。
乳頭被舔逗揉轉,指腹不停沾起嬰兒油油絲。
小嘴也和林男吻住,彷彿姦情重燃般激烈交換舌頭跟唾液。
被皮銬鏈住腕踝,剛好給她不用合住恥胯的藉口,夾滿嬰兒油的黏膩腳趾緊緊握著。
「這就是鄭家的媳婦嗎?居然玩得這麼大膽」那個生面孔男人走到三男一女肉體糾纏的淫戲前。
「這就是啊,不過她跟鄭家的兒子離婚了。
」趙金榮說。
夏夜嗯嗯啊啊嬌喘,渙散凄眸望著站在面前的六旬男子,腦袋混亂無法思考是否認識這個人。
「我是妳公公以前的老朋友,跟妳前夫鄭志雄也很熟,常一起上酒店,嘿嘿早知道他老婆這麼敢玩,他上酒店時,我到他家找妳就好了。
」「嗯嗯志雄嗯」「對啊,你們婚禮我也有去,那時只覺得新娘真漂亮,像大學生一樣,沒想到就是妳啊!」「嗯」知道被前公公和前夫的熟人看到這樣,她下意識有了羞恥心,試圖想夾起腿,但並沒成功,反而被舔穴挖肛弄到一陣小小失魂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