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個男人,上身黑T恤,褲子看不清,一件白色的衛衣系在腰上。
白珍妮試探地叫了一聲:“程澈?”
那人驚惶地轉身,一張布滿情慾的臉直映進白珍妮眼裡。
真的是程澈。
他的頭髮亂了,幾縷垂在額前,額頭掛著汗,眼裡帶著濕氣,嘴唇泛著水光,整個人像是從霧氣里走出來一樣濕漉漉的。這樣一張臉,不能說不好看,相反的,白珍妮覺得此時此刻的程澈色慾逼人,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目光。
但她還是要面子的,當即轉身便走。
程澈立刻追上她,拉住她的手,惶急道:“珍妮……你聽我解釋!”
白珍妮覺得可笑,好聲好氣道:“程澈,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今天才認識你,你做什麼與我無關……”
程澈卻怎麼也不放手:“我……我不是故意把你丟在那裡……你聽我說……”
白珍妮突然覺得很不耐煩。
果然,八面玲瓏的人,一旦被拆穿,還是蠻令人討厭的。
富二代還在那站著,看到程澈這樣,不滿道:“姓程的,你這就沒意思了,不能仗著你這張臉,所有美女都歸你吧?!”
和程澈剛剛在陰影里的女人也款款走了過來,她身著緊身的弔帶銀色流蘇連衣裙,身材曼妙,捲髮齊肩,細眉垂眼,鼻子和嘴巴都翹,長得極具特色,讓人過目不忘。
她對程澈拋開她彷彿絲毫不在意,只是冷眼瞧了他一眼,便徑直走到了那個富二代身邊,問他:“我不想跟他了,跟你走好嗎?”
那富二代看了看白珍妮,又看了看短髮女子,思索了一下,摟著那女人的肩膀,便推門回去了。
白珍妮想甩開程澈,但程澈卻乾脆把她緊緊抱住,他的身體比剛剛更熱,這樣緊貼著,白珍妮感覺他的下身硬硬地頂著自己,終於惱羞成怒,奮力掙脫:“放開我!你要解決找個雞去解決!”
程澈頭抵著白珍妮的頸窩,悶聲道:“……珍妮,幫幫我……求求你了……我被那女人下了葯……好難受……”
白珍妮終於推開了程澈,氣喘吁吁地看著他,程澈緊皺著眉頭,滿頭是汗,面色呈現不正常的潮紅,捂著下身,求助似的看著白珍妮。
白珍妮的怒氣消了一些,程澈這副樣子,看上去的確不太正常。她也終於知道,程澈在片子里看上去大概是什麼樣子了,也怪不得有那麼多小姑娘在微博留言說想被他上,這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偏偏在他的臉上讓人我見猶憐。
她生硬地問:“……要我怎麼幫你?”
程澈的眼裡有了一點希望,他想了想,哀求道:“抱抱我吧。”
……
白珍妮想,世界上應該沒有幾個女人是能拒絕程澈這句話的吧。
背後是堅硬的牆,硌著白珍妮的背,她忍著,也忍受著程澈在她的鎖骨,胸前一通啃咬。
程澈呼出的熱氣簡直燙人,把她的皮膚蒸出了汗。他曲起膝蓋,把她的兩腿分開,抵著她的私處,幾乎快要把她架起來了。
白珍妮的手伸進程澈的褲子里,握著他的陰莖,費力地幫他打,沒幾分鐘手腕便酸了,她把手撤回來,委屈道:“我這樣使不上力氣…”
程澈並不在意,他掐著白珍妮豐滿白滑的臀肉,整個人將白珍妮壓在牆上。白珍妮急促地呼吸,儘力地壓抑自己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程澈適時吻住了她的嘴,肆無忌憚地掠奪她口腔里的空氣,吸吮她的小舌,像是想要吃掉她一般地狂吻她,很快白珍妮就軟了下去,被程澈撈在懷裡。
程澈終於放開白珍妮的雙唇,他粗重地喘息著,低聲對白珍妮說:“樓上就是酒店,我們去開間房好不好?”
白珍妮還記著韓廷的話,沒有作聲。
程澈再次欺身壓住她,含住了她的耳垂,又舔又咬;一隻手伸到她背後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鏈,並解開了她文胸的搭扣。隨即要將她的裙子往下脫。
白珍妮小聲驚呼,顫抖地推開程澈,護住自己的衣服:“不能在這裡!”
程澈不依不饒,激動地再次抱住她:“我自己打不出來的,珍妮,求你了,救救我吧……我們早晚要上床的,你不喜歡我嗎……”
白珍妮被程澈挑逗得也憋得難受,聽他這樣說,終於妥協:“那你幫我先把衣服拉好……”
再次回到酒吧里,喧鬧的音樂,渾濁的空氣和迷幻的燈光讓白珍妮覺得眩暈。她幾乎是被程澈半抱著走的,渾身都熱得發燙,回到卡座的時候,她幾乎站不住,跌坐在沙發上。
程澈戴上口罩,拿上白珍妮的包,和給她買的衣服鞋子,過來把她扶起來,拖著她往酒吧外面走。
出了酒吧沒走兩步,程澈便停下了腳步。白珍妮靠著他勉強站著,不解地問:“為什麼不走了?”
街邊停著一輛打著雙閃的黑色勞斯萊斯。
程澈認得這輛車,他不敢再走,只得站在原地,看著韓廷打開後車門,從車上下來了。
白珍妮看到了韓廷,稍微清醒了一點,但不知為什麼,腦子還是昏昏沉沉,連眼皮都快抬不動了。
韓廷雙手插在西褲口袋裡站著,直盯著程澈,問道:“這是去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