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有更新】
大概過了幾分鐘,白珍妮才緩了過來。她口乾舌燥,全身酸軟,私處因為太久沒有這樣被撐開過,又酸又脹。
她疲倦地抬眼,看到蘇珉坐在旁邊的座位上,呼吸還沒平復,正在扣襯衫的扣子。
察覺到白珍妮的目光,蘇珉轉過來看著她,他細長的眼睛看起來沒什麼感情。
白珍妮懶洋洋地調侃:“蘇助理,爽到了嗎?”
蘇珉面無表情,也不回話,從副駕上拿過眼鏡戴上,看上去又是那個精明冷靜的模樣了。
白珍妮累得連衣服都不想抬手穿。她將座椅調直,勉強坐起來,看著自己胸前的吻痕和身體上其他情愛留下的痕迹,嗔怪道:“多虧昨天沒碰到你,否則今天也別拍內衣了。”
蘇珉把車內換氣開到最大,看白珍妮還是癱著不動,拿過濕巾,冷著臉幫白珍妮擦拭身體。
白珍妮垂眼盯著蘇珉,勾著嘴角笑道:“蘇助理,上次你服務我,是幫我去買早飯來著,你還記得嗎?”
蘇珉擦掉她臉上的淚,向下擦到她的鎖骨,頓了一下,回想起那時候的情景。
那天唐侖和白珍妮的緋聞爆出,韓廷勒令唐侖當天就離開獵色。白珍妮一大早沒有吃飯,又受了刺激,低血糖暈了過去。是蘇珉在食堂幫她端來了早飯,看著她吃完的。
“所以你現在不想著唐侖了?”蘇珉終於開口問白珍妮。
白珍妮咯咯笑了:“我要是說想,你豈不會覺得我很傻?”她笑過突然覺得有點凄涼,說:“有什麼可想的呢,都做這行了,就及時行樂吧,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啊!你輕點!”
蘇珉正擦到她的膝蓋,她的膝蓋被磨得紅了,像上了一層胭脂,蘇珉用力地擦了一下,白珍妮便吃痛,將雙腿蜷了起來。她從蘇珉手中搶過濕巾,賭氣道:“我自己來。”
蘇珉坐回到旁邊的座位去,盯著白珍妮手上的動作看。她蜷在車座上,隱約能看到隱秘的私處,有些紅腫,她正小心翼翼地用濕巾擦拭著。
察覺到蘇珉的目光,白珍妮臉上發燒,雖然做都做過了,但是她幾乎還是赤裸著被這樣盯著看,總感覺怪。於是她沒話找話說:“現在咱們倆這樣,但凡被人看到,肯定會覺得是我被你給強了。”
蘇珉皺眉:“……為什麼?”
白珍妮:“我的衣服都被扒掉了呀,你還衣冠楚楚,能怎麼解釋呢?”
蘇珉語塞,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舉動,貌似和強迫的確沒有兩樣。他的語氣裡帶了一絲微不可聞的歉意:“你……不怕?”
白珍妮斜了他一眼:“怕啊,如果被人撞見,咱們倆都得完蛋。”
這不是蘇珉想問的:“……被我強迫,你不怕嗎。”
白珍妮終於擦好了身體,從後排拿過自己的衣服披上,無所謂道:“我知道是你,還有什麼怕的。”
蘇珉:“認識的人,就無所謂嗎?”
白珍妮調笑說:“蘇助理,你做愛的時候一聲不吭,現在倒是問題不少。前幾天我不是還差點把你給強上了嗎,你怕嗎?”
蘇珉不說話了。苯書發Ъú紆:3щ點И╀⒉╀q╀q點c╀O╀M(弝╀佉棹)
白珍妮托著下巴,問:“你今天為什麼來找我?我以為你不近女色呢,早知道這樣我上次就不鬧那麼大周章了。”她不動聲色地將當時對蘇珉下藥的真實目的又埋了一層,希望他不要起疑。
蘇珉自然不可能告訴白珍妮,那一天之後他幾乎就沒睡過好覺,心裡一直憋著一團慾火,此時此刻才平息下去。
他環視車裡,看自己沒留下什麼痕迹,車內歡愛的味道也慢慢散去了,於是關掉了空調,準備離開。
“僅此一次,而已。”蘇珉掏出手機,刪掉了手機里的那段視頻,對白珍妮說:“兩清了。”
白珍妮挑著眉毛看著他,心道怕是難能只此一次就兩清吧。
秘聞內衣的廣告在三周之後發布在了線上各平台。視頻開始前播放的廣告,app的開屏,都能看到白珍妮的身影。配的廣告語里還加入了白珍妮最熱賣的那本小說的書名——“裳內秘聞,溢情於爾”。
半個月後,常瑛非常滿意地看到白珍妮和秘聞簽下了她所拍攝的秘聞“復興”系列的代言。
這一系列內衣之前因為定價高,樣式也華麗繁瑣,一直賣的不是很好。白珍妮拍攝的廣告播出之後,該系列銷售量增加了150%,熱門尺碼斷貨,風格相似的系列銷量也有明顯上升。尤其是腰封加弔帶襪這個復古設計,一時之間在很多女孩子之間備受追捧。
白珍妮手上拿著一個代言,心裡覺得更有底氣了一些。雖然代言費並不高,但是她還是非常開心。常瑛說她那邊還有幾個劇里的角色可以留待觀察。一時間,白珍妮的小日子前所未有的順風順水,她心情大好,在獵色的大把時間,她閑來無事把自己寫的小說都翻了出來,嘗試著再把其中的幾部改寫成劇本。
三月的末尾,蔣姝告年假,回魔都休息一周。
她去獵色找白珍妮,見了面,兩個人都些許有些尷尬。
畢竟靜候佳茵的超話現在也有25w的粉絲,楊佳佳也不止一次為白珍妮發聲。蔣姝再怎麼在帝都忙碌,還是會關注到關於白珍妮的一切,不可能不知道這些。
晚上,在獵色的酒吧里,白珍妮幫蔣姝點了酒,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些無關痛癢的現狀。她們都刻意避開了任何關於楊佳佳的話題,認識了十年的兩個人,此刻說話卻是從未有過的謹慎。
但兩人那麼多年來的默契還是在的,兩杯酒下肚,酒意上來了一些之後,彷彿一切就又都回到了從前一樣。
這時候白珍妮才認真地打量起蔣姝現在的模樣。她倆上一次見面還是過年的時候,比起幾個月前,蔣姝的頭髮長了不少,她隨意地扎著個低馬尾,難得一見地戴著一對方形的紐扣耳釘,讓她看起來精緻柔和了不少,氣質也不再那麼冷硬。
喝完酒,已經九點多了,蔣姝說要回去了,白珍妮猶豫了下,對她說:“睡我那唄,那麼晚了就別回去了。”
蔣姝喝光了自己面前的酒:“不了,我回去陪陪爸媽。”
白珍妮有點失落,又問:“那你這幾天有時間嗎?去逛街啊。”
蔣姝深深地看了白珍妮一眼,說:“其實,我這次回來,還有一件事。”
白珍妮一臉納悶,蔣姝的口氣很認真,像是要說很鄭重的事。
蔣姝拉住白珍妮的手,說:“大後天,那個人二審開庭,我要去看。你去嗎?戴著口罩,他認不出來的。”
聽她這樣說,白珍妮恍惚了一瞬,才反應過來,蔣姝說的是那個強姦犯。她瞬間變了臉色,攥緊了蔣姝的手。
蔣姝看白珍妮的樣子,拍了拍她的手背:“一審判他三十年,他不服上訴了,二審我想去現場看看。我就是提一嘴,你別想這事了。”
白珍妮沉默良久,開口道:“……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