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大魚,指的大概就是韓廷了吧。那周之尋為什麼說她放長線呢?又是指她從什麼時候放起的?
白珍妮皺著眉頭,呆愣的樣子被韓廷看在眼裡。他拽著白珍妮的胳膊,將她拉上了沙發,舉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醉了?”
白珍妮只有一半醉,聽到韓廷這麼問,索性裝醉,靠著沙發背癱坐著,沒有反應。
也許是喝多了,思維天馬行空,特別敢想,以至於她的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很可怕的想法。
周之尋不止一次說過,在白珍妮搬離他家之後,有去找過她。
他貌似也對於白珍妮在澳洲最後那一段荒唐的日子有所耳聞。
那有沒有可能,周之尋所謂的放長線,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呢?
在最初白珍妮的性愛視頻剛爆出來,獵色找上門來的時候,蔣姝和白珍妮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是否和韓廷有關。但後來她們也都覺得這種猜想太過荒謬,就再沒討論過。
然而現在白珍妮想得更加荒謬了,她在想,難道那個視頻里的人,是韓廷不成?
白珍妮微睜著眼,偷偷觀察韓廷的舉動。韓廷喝完了手頭的一點酒,在收拾茶几上的東西。
想知道視頻裡面的那個男人是不是韓廷,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看他背後有沒有紋身。白珍妮還記得,方永宋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幫她分析過,視頻里的男人左邊背上有一處紋身,被打了馬賽克。
韓廷將盤子和果核都收到了廚房,又回到沙發坐下。
白珍妮閉著眼睛,蜷在沙發上,小小一團,手腳纖細。
韓廷拍拍她的肩膀:“珍妮,醒醒,這樣會著涼的。”
白珍妮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睡眼朦朧,唔噥道:“……冷。”
韓廷脫下自己的毛衣外套,把白珍妮的身體裹住:“冷就去床上睡。”
白珍妮抓住韓廷的手腕,裝暈,整個人向他身上歪過去:“廷哥,今天……謝謝你。”
韓廷攬著她,把她扶正:“謝什麼,都是舉手之勞。”
白珍妮拉著韓廷的手不放開,淚眼婆娑:“廷哥……你說,是不是拍過性愛視頻,被人強姦了都可以不是件事?……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把我看成妓女了?”
韓廷在她身邊坐下,反握住她的手:“當然不是,你喝多了,別瞎想,更不用這樣自輕自賤。”
白珍妮靠著韓廷的肩頭,真情實感地逼出了幾滴眼淚:“我也知道……可是為什麼聽到周之尋這麼說我,我還是好難過啊。”
這麼說出口,她的心突然就堵了,那些惡言像車輪一般再次滾過她的心上,造成的傷害並沒有減少一分。
韓廷任她靠著,偏過頭,輕聲問她:“我能做什麼,能讓你心裡好受點?”
白珍妮的鼻腔里,又是韓廷的香水味了。
清冷的,帶著點松香,不濃不淡,充盈著白珍妮的鼻腔。
她知道自己將要做什麼,腦子清醒又混沌,因為緊張,心跳砰砰地砸著胸腔。
她抬頭,趁著眼裡的淚意還沒退去,看著韓廷,用氣聲問:“……廷哥,你怎麼看我?……”
韓廷愣了愣,還沒想怎麼回答,就感覺白珍妮拉著他的手,正要往她自己的胸上放。韓廷立刻反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當下的舉動:“珍妮。”
白珍妮眼角又落下一大滴眼淚,她突然甩開韓廷的手,站起身來,將身上披著的韓廷的毛衣脫下來往沙發上一摔,哭著說:“你說我瞎想,行為上卻嫌惡我!”
她說完轉頭便向卧室走,韓廷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從背後拉住她。白珍妮繼續甩開韓廷,韓廷無奈,只得將白珍妮一把圈在懷裡。
“才喝了這點就發酒瘋嗎?”韓廷感覺自己今晚嘆了不止一兩次氣了,他環著白珍妮,一起向卧室走去:“我沒有嫌惡你,你先躺下。”
到了床邊,白珍妮脫掉睡衣,只剩一件弔帶,鑽進了被子,躺下了之後沖著韓廷伸出了雙臂:“你抱抱我。”
韓廷在床邊坐下,看白珍妮一雙眼還紅著,帶著喝了酒之後的迷離。他俯下身子,輕輕抱了抱白珍妮。
白珍妮趁機勾住了韓廷的脖子,整個身子向上往韓廷身上貼,在他耳邊用氣聲說:“廷哥,我想報答你……”
她這說著,一隻手從韓廷頸后的領口伸了進去,剛想拽開他的領口看他的後背,只覺得眼前一花,韓廷摁著她的肩膀將她壓在床上,直勾勾地逼視她的眼睛,沉聲問:“你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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