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性，可拉倒吧。”說著她便開門，在蔣姝的國罵聲中下了車，摔上車門，頭也不回地進了樓。
晚上十點，白珍妮還是來到了酒吧，進了門，徑直走向了她預定的卡座。方永松已經在那等她了。白珍妮捏了捏口袋裡的u盤，硬著頭皮向他走去。
方永松戴著黑框眼鏡，穿著黑襯衫，卡其色褲子，整個人精神幹練，頭髮支棱著，有些發黃，從大學到現在，他一直是這副乾淨清爽的學生氣。他是白珍妮的學弟，比她小几個月而已，現在也已經28歲了，但時間對他格外寬容，他的一身少年氣息從未變過。
抬頭看到白珍妮，方永松綻開了一個微笑：“這麼想我嗎，兩周前才見過，又約我。”
白珍妮心道，兩周前氣氛那麼好，兩個人喝的都很開心，曖昧的話也沒斷過，但是為什麼你就是不告白呢？面上卻是熱情：“小松，有事兒要求你。”她說著貼著方永松坐下，捏著那個u盤，卻遲遲不想拿出口袋。
方永松笑笑：“我大概知道你要為什麼事求我。”他說著，在網址欄輸入了一串代碼，一個視頻網站便跳了出來。
白珍妮掃一眼就知道，方永松看過了。她頓時覺得窘迫，拿起桌上方永松點的酒，也不管是什麼就喝了一大口。才問：“你……你怎麼找到的？”
方永松：“當時X撲（直男網站）上，這個視頻的帖子爆了，我上班無聊，自然就點開了。不過這個視頻和帖子很快就被刪了，我留下了網頁代碼。”
白珍妮：“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糟糕？”
方永松笑道：“這很正常，你是單身，跟誰上床都正常。只不過偷錄和發視頻的人也太low了。你是讓我查發帖人的信息，沒錯吧？”
白珍妮對他的反應有點失望。如果方永松喜歡她，真的可以這樣不在意嗎？
她只知道，這些年來，她一直對方永松挺有3w點fuw enWu點m;E好感，跟他也接過吻，上過床，方永松對她也是體貼備至，只是從來不提真正跟她在一起。
這會兒，方永松已經開始開了那個視頻網站，查後台信息了。
視頻在後台無聲地放著，白珍妮難以控制自己，不住地往視頻上瞥，出於難為情也一直在喝著酒，視頻里自己的身體被各種擺弄，暴露無遺，方永松熟視無睹，只是在噼里啪啦地打字查數據。
白珍妮叫來侍應生，又要了一瓶伏特加，方永松已經開始跟她分析道：“我查了，視頻網發送者的ip是在國外的域名，X撲發帖者的域名也是在國外，我會追蹤這幾個ip，看究竟是真的在國外還是用的模擬器。”
視頻里的白珍妮在這時被男人調整了姿勢，是女上，她在男人上面，激烈地上下動著，男人扣著她的胸，吻著，男人的臉被打上了馬賽克，什麼都看不見，但仍可見他們交合處的不堪入目。
白珍妮低下頭，抵著方永松的頸窩：“把視頻關了不行嗎？”
方永松關掉了視頻，環住白珍妮的身體，輕輕地拍了拍她：“好了好了，不看了。”
白珍妮委屈極了。對於這段她全無記憶的視頻，她無法辯駁。
方永松抱著她，安慰道：“別想了，世界上那麼多人，視頻發出來24小時就被封了，沒多少人會注意到的。”
可是你呢？白珍妮在心裡問，你難道也絲毫都不在乎嗎？
這句話說出口就輸了，她硬生生地憋住，只是緊緊地環抱住了方永松的脖子。
方永松問她：“你仔細想想，這視頻是發生在什麼時候？”
白珍妮望著他，眼淚都快湧出來了：“我什麼都不記得，我不記得有過這個經歷。”
方永松嘆了口氣：“現在AI技術也越來越發達了，有人把你的臉嫁接在這個視頻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白珍妮抹了抹眼睛：“什麼意思？”
方永松打開了一個色情網站，示意她看著，然後點開了一個名叫“明星av”的模塊：“你看這裡。”
他點開了一個視頻，題目是《清純女星被孌到高潮》，視頻里當紅的玉女明星正被一個av男優用力地干著，她的表情舒爽又痛苦。白珍妮驚訝道：“她……她怎麼可能拍過這種？”
方永松說：“AI技術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這個程度了。”
白珍妮：“你的意思是……視頻里可能根本不是我？”
方永松點頭：“是的，也不排除有人把你的視頻動態嫁接到了這個視頻里，實際上你根本沒有過這段經歷。”
白珍妮幾乎就要喜極而泣了，她用力地吻了下方永松的嘴唇，問：“那你能找到證據證明視頻里的不是我嗎？”
方永松被她吻了，神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無奈地笑了笑：“抱歉珍妮，這個我沒辦法鑒定。不過我可以找懂行的朋友幫著看看，如果你願意的話。”
但是他提出了這個可能，白珍妮已經很開心了，她緊緊地抱住方永松，說：“那我也不想這個了，我們回家吧，回我家。”
出乎意料的，方永松摁住了白珍妮的肩膀，收斂了笑容說：“珍妮，對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