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張大雙眼直勾勾盯著天花板,神志一陣恍惚的杜博文仍沉浸在高潮后的餘韻中,不過隨後略微回過神的他,實在懷疑沉睡了近萬年的喬,到底是從哪裡學會這麼多調情的手段?而且還如此靈活地運用到他的身上來,這讓對床第之間的愛欲知道得甚是貧瘠的他難以招架。
喬從後面環住杜博文的肩,微涼的唇印在他脖頸之間像一隻飢餓了許久的野獸啃咬吮吸,隨後輾轉游移到他的耳後,柔軟冰涼的舌尖津津有味的舔吮著他耳朵的里裡外外。
“唔!嗯啊……”柔韌濕潤還有些涼涼的舌,所滑過的每一寸地方都像燎原的火種,一股激蕩的戰慄襲卷全身,杜博文無法自己的血脈僨張。
氣息略微紊亂,一股熱浪從小腹竄了上來,這麼些日子以來,早已被喬徹底開發的身體,敏感得經不起如此的挑逗,側卧的他頭無力的向後仰靠在喬的胸膛上,雙手胡亂的擰著被單,低促的喘息,口裡吐出若有似無甜膩的呻吟。
喬垂首舔咬著杜博文的喉結,修長的手指技巧的捻著胸前紅艷的乳尖,把天生體溫低於常人的身體與他炙熱高溫的身軀緊緊相貼,另一隻手則悄然的探向他的後庭。
“啊唔!不呀唔唔……”身體一僵,微蹙眉,喘著粗氣的杜博文,無奈的嘆息著。
想來是不管過了多久,那曾無數次承受侵佔與掠奪的柔軟,都依然無法適應這種非正常的交歡,此時正試圖探入體內的手指更是帶給他無法啟齒的難堪與痛楚。
冰涼的指尖滑過弧線優美的臀,摸到緊閉的花蕾,輕輕的畫著圈,然後猛然深陷其中,幽穴緊緊包裹喬的手指是如此的緊窒又是如此灼熱,他緩緩的插入抽出,異樣的感覺與難言的痛楚,惹得杜博文身體無法自己的繃緊僵硬。
“放鬆些,小乖,否則一會有你受的。
”喬手壓上杜博文的後腦,並覆上他的唇用力吮吸著,隨後用舌尖撬開他緊閉的牙關,柔韌的舌強硬的探入他口中,橫掃齒齦不斷追逐、撥弄著他無處可逃的舌。
喬喜歡叫他小乖,雖然杜博文曾經強烈抗議過,因為每次聽起來都像是在叫貓貓、狗狗的感覺,不過他的抗議無效,拗不過喬,只好讓這個稱號一直跟隨著他,而如今他基本上已經習慣了。
“嗯唔啊……”喬如狂風暴雨般的肆虐,口舌麻木的杜博文實在是掙脫不得,聞言他無奈的翻了翻眼皮,心裡暗忖。
不管放不放鬆,一會兒他也不會很好受就是。
杜博文不習慣也不想習慣他跟喬之間的關係,只不過這一切由不得他做主,喬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別看喬平日像塊冰似的冷冰冰地,可是在床上卻熱情洋溢極盡瘋狂之能。
以杜博文這類上山下海鑽洞探險如履平地,活力四射耐力十足的大男人,可在床第之間仍每每被其蹂躪得求饒不已。
“哇啊……”喬不滿杜博文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會走神,在他體內探索的那根手指猛然遞增成三根,甚至還伸出如尖刀般鋒利的指甲微曲手指輕刮著他柔軟的腸壁,突然擴張的後庭如潮襲來的痛苦讓杜博文猛收緊抓著被單的雙手,渾身顫抖不已,同時鋒利的指甲也讓他不敢大幅度的掙扎。
“痛嗎?!”明知故問的喬,湊到杜博文的耳邊,張嘴含住他的耳垂,慢條斯理的舔咬著、吮吸著……“……”杜博文嗔怨的白了喬一眼,半卧半趴的倚在他的懷中一個勁的深呼吸,隨著喬手指深深的埋入體內,杜博文微翹的臀似乎綳得更緊了幾分。
“唔……小乖,你好熱,好緊,咬得我快要按耐不住了……”抬起頭嘴角帶起一條晶瑩的銀絲,喬金色的蛇瞳漸漸地眯成了一條線,懶懶的調侃著。
“你……唔啊啊……”汗淋淋的杜博文,早已說不出話來,只能顫抖的仰視著嘴角含著一抹邪惡淺笑的喬,劇烈的痛讓他眼前一陣模糊。
他沒有想哭,真的絕對沒有,只是身體實在是痛得快要麻痹了,以至於淚腺分泌不再受他控制而已。
“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會受不了的。
”捏著杜博文的下頷,瞅著他可憐兮兮滿是祈求的面孔,喬清朗的嗓音中隱含著一抹欲求不滿的暗啞,瞳色似乎越加燦爛奪目,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粗魯了幾分。
“痛……不要……嗚嗚求你啊啊……”模糊的視線讓杜博文看不清眼前人的神情,胡亂的抓到喬散亂在身旁銀色長發好像救命稻草般緊緊不撒手,微昂著頭淚眼婆娑的他,口中不知所云的哀求著,可是卻不知道他此時脆弱的模樣更是引爆了喬心底施虐的快感。
喬扶起趴在自己胸膛上杜博文,再分開他緊緊合攏的雙腿,隨後握著他的窄腰對準穴口,用力往下一拽,在杜博文凄厲的哀叫中,入侵炙熱緊窒的通道最深處。
“啊啊……天啊……”杜博文雙手抵著平坦的小腹,跨坐在喬粗壯的兇器上,窄小柔軟的小穴被漲得滿滿的,可能這些日子早已習慣了它的尺度並沒有撐裂,可乘以百倍痛楚,仍讓他痛得汗如雨下不能自已。
杜博文頭向後仰身體綳得像一張拉滿弦的弓,他覺得插入體內的碩大,跟少有面部表情的喬一樣冷得像塊冰,杜博文覺得快要被凍僵了,下半身近乎麻木的沒有知覺了。
而喬卻沉浸在被緊窒火熱的通道緊緊包裹的快感中,扣緊杜博文的窄腰,上下移動,猛烈的撞擊,深深的刺入,重重的直搗其身體的最深處,碩大與柔軟的內壁快速摩擦的頻率帶來的暈眩及鋪天蓋地而來狂潮,攪亂了杜博文所有的思緒。
身體不復剛剛的寒冷,杜博文感覺他此時彷彿置身在沸騰將要噴發的火山口,簡直就快要被融化成一譚春水。
虛弱的他跟不上奔騰而至激流的步伐,只能無奈的隨波逐流,任其淪陷在慾望的漩渦中無力沉浮。
“啊……”懾人心魂的呻吟在房間內回蕩,早遺忘了房間是否隔音,也憶不起隔壁是否還住著自己的學生,再一次攀上慾望顛峰的杜博文,癱軟在喬的懷中劇烈的喘息著,慢慢地回味著剛剛帶給他痛暢淋漓快樂的情愛。
天啊!他墮落了。
杜博文,欲哭無淚的自責。
他的身體竟然比他的理智更早的習慣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且還能在這種不正常的性愛中得到如此的快樂,看來,他真的是徹底的墮落。
趴在喬寬闊的胸膛上,杜博文不斷反思著,不斷自我檢討、自我批評……猛然憶起剛剛陷入狂亂的他,那忘乎所以的呻吟嘶吼會不會讓隔壁那個小鬼察覺到呢?!要是被那個大嘴巴小鬼發現了,他的臉皮再厚也經不起他的嘲弄啊!然後暗暗擔憂不已的他又回想起,下午時候喬瞅著鳳無棲奇怪的神情,憋了許久的疑惑,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爆發了。
“喂!死蛇,你是不是對那個叫鳳無棲的小孩很感興趣?”“我叫喬,不叫死蛇。
”指尖順著杜博文背脊緩緩下滑,沉浸在光滑細膩手感的喬,漫不經心的答道:“鳳無棲是誰?”“就是下午在肯德基,你一直盯著看的那個男孩。
”心裡似乎泛起一抹酸溜溜的感覺,隨即又被他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