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靖的童年 - 第2節

李萍本來與段天德同行一起,被眾敗兵猶如潮水般湧來,即時衝散,混亂之中已不見段天德的蹤影。
李萍慌忙拋下擔子,拚命往人少之處逃去,幸而各人只求逃命,倒也無人傷及於她。
李萍奔跑一陣,感覺腹中陣陣疼痛,再也支持不住,伏倒在一個沙丘之後,暈死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悠悠醒來,昏迷中似乎聽到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尚自迷糊的她,不知是魂歸地府,還是尚在人間。
但聽嬰兒啼哭之聲越來越響,李萍身子一動,忽然感覺胯間暖暖的似有一物。
這時已是夜半,大雪初停,一輪明月從雲間鑽了出來。
李萍猛然覺醒,禁不住失聲痛哭,原來腹中胎兒已在患難流離之際誕生出來了。
她連忙坐起,抱起孩兒,見是一個男孩,頓時喜極流淚,當下用牙齒咬斷臍帶,貼肉抱在懷裡。
月光下只見這孩子濃眉大眼,啼聲洪亮,面目依稀是亡夫的模樣。
雪地產子,本來非死不可,但一見到孩子,李萍竟然不知如何生出一股力氣,掙扎著爬起,躲入沙丘旁的一個淺坑中以蔽風寒,眼瞧嬰兒,想起亡夫,不禁悲喜交集。
在沙坑中躲了一晚,到了第二天中午,聽得四下寂靜無聲,於是鼓起勇氣走了出去,只見遍地都是人馬屍體,黃沙白雪之中,拋滿了刀槍弓箭,抬望四望,已是無一個生還活人。
李萍從死兵背囊中找到一些乾糧和著雪吞吃一頓,又從死兵身上找到了火刀火石,割了一塊馬肉,生火烤熟。
再剝下死兵身上皮裘,一件包裹住孩子,自己也穿了一件。
好在天時酷寒,屍體不易腐爛,李萍以馬肉為食,在戰場上挨了十來天,體力逐漸恢復,當下抱著孩子,信步往東走去。
看著懷抱的親生孩兒,李萍數月來的滿腔悲痛憤恨,登時化為溫柔慈愛。
大漠中風沙如刀,她只求不刮到孩兒臉上,自己卻是絲毫不以為苦。
行了數日,地下草木漸多,這天傍晚,忽見前面兩騎馬賓士而來。
李萍抬頭仰望,騎馬者是一對男女,女的四十齣頭,男的二十未到,兩人似是一對母子,蒙古婦人見到李萍這般模樣,便勒馬上前詢問。
李萍連說帶比,將遇到敗兵、雪地產兒之事說了一遍。
這對母子是蒙古牧民,雖不懂她的言語,但蒙古人生性好客,憐貧恤孤,看到李萍母境況身可憐,於是邀她到蒙古包去飽餐一頓。
還臨時騰出一個小蒙古包,讓李萍母子暫時留宿。
半年來的顛沛流離,令李萍感覺心力交碎。
雖然早已脫離惡賊段天德的魔掌,但是前路緲茫,何去何從?卻又不時困繞著她。
時已半夜時份,李萍依舊輾轉難眠,忽然感覺便意,於是披衣身上,悄然走出蒙古包,來到不遠處的一叢灌木林中蹲下方便。
就在這時從大蒙古包內走出兩人,手提火把,同乘一馬。
李萍看清楚原來是日間那對蒙古母子,看到他們走向羊圈,李萍這才明白,這對母子半夜起來原來是檢查羊圈是否牢固。
李萍這時方便完畢,提起褲子,整理好衣裙,正想回蒙古包睡覺。
卻發現那對蒙古母子,上馬向灌木林方向走來,李萍不知他們意欲何為,又不想讓他們發現,於是找到一處較為茂密的灌木叢隱藏下來。
蒙古母子來到一灌木平坦處停下,將馬綁緊灌木樹枝,弄熄火把,並排坐在一起。
當時月色皎潔如銀,雖然熄滅火把,但李萍跟這對母子相距不到十米。
這對母子的每一個舉動,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蒙古母子低頭嘰咕,李萍也不知他們說些什麼,正覺無趣,就在這時,眼前出現一幅讓她咋舌的景象。
只見母子兩人同時站起,各自解脫身上的皮裘,其時北國已是漫天雪花,半夜氣溫更是奇寒,然而這對蒙古母子卻似是毫不在乎,雖然冷得渾身哆嗦,但卻是熱情如火。
李萍不敢相信天下問會有如此方唐之事。
母子二人脫光衣褲,月色下兩具肉體緊摟一起……兩人似乎不想浪費時間,只見蒙古婦人蹲在兒子胯間,伸手握住那根陰莖。
蒙古少年面向李萍方向,李萍可以看清他的身體,令她吃驚的是,蒙古少年的陰莖,不但粗長體積更是驚人,單是龜頭部份,已有小孩拳般大,包圍著陰莖部份的地方,還有像樹藤般粗的血管。
“一條堅硬無比的東西!”李萍什麼時候看過這等巨無霸?單是看已令她害怕不己,但那蒙古婦人卻不一點也不在乎,若無其事的伸手握住陰莖,張嘴含進嘴裡。
無奈嘴巴太小嘴,難已吞下這條龐然巨物,單是龜頭部分幾乎已塞爆她的嘴。
少年似乎肉慾難禁,絲毫不理會母親是否難受,硬將陰莖塞向母親口內,還未到一半,經已頂到母親喉嚨,蒙古婦人被插得眼淚直冒,辛苦不過,想要推開兒子,但少年卻緊緊按著她的後腦,令她動彈不得,蒙古少年擺動著胯部,開始抽送著插進母親嘴裡的陰莖,速度愈來愈快。
李萍那曾見過這等情形?有生以來所見的男子陽物,先是丈夫郭天嘯,隨後是惡賊段天德,蒙古少年的陽具,是她看到的第三條男子陽物,也是最大的一條,比丈夫和那惡賊的都大。
李萍喘著粗氣,不敢相信人世間還會有此厲害巨物。
不用多久,母親的口交已不能滿足少年的狂熱,蒙古婦人知道兒子心意,於是吐出嘴裡的陰莖,少年將他母親推倒雪地之上,然後挺著碩大無比的陰莖,向著母親的陰道插去。
李萍看不見蒙古婦人的的表情。
不禁喑自替她擔心,這少年的陰莖實在大得可怕,讓那根比大蘿蔔還粗壯的東西插入。
那種感覺一定是生不如死,李萍很肯定的想。
蒙古婦人盡最大限度的張開雙腿,以便兒子的龐然巨物更容易的進入自己的體內。
少年開始抽送他的陰莖,他似乎明白自己的陽物偉岸,所以不敢一下子的全部插入,每一次抽插,盡量保持進入陰道的陰莖只佔其體積的三分之二,但即便這樣,那東西都已頂盡了他母親的陰道,直達子宮。
蒙古婦人尖聲呼叫,說著李萍聽不懂的蒙古土語,己為人母的李萍,知道這個女人已陷入難以形容的興奮狀態。
少年抽插的力度還在不斷的加劇,到最後,蒙古婦人的叫喊已跟不上兒子的抽插速度了。
李萍腦海一片空白,身為漢人,自小被灌輸三綱五常的她,每次跟丈夫行周公之禮,無不是庶庶掩掩,含羞答答,那象眼前這對男女,荒郊野地胡天鬼混?更令她汗顏噁心的是,這對男女是貨真價實的血親母子。
李萍雖然目不識丁,但也懂得人倫之理,想不到有逆人倫的豬狗之事竟會在蒙古韃子處碰到,她的腦里猶如塞滿亂麻,想不到任何東西,她感到噁心,但她並不痛恨這對母子,他們雖然做出豬狗不如的亂倫醜事,但李萍認為他們並非不可饒恕,雖然她也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李萍迷迷糊糊,繼續看著那對蒙古母子亂倫。
少年的陰莖似乎已完全進入母親的體內。
蒙古婦人人的表情也由痛苦轉為享受,少年見了更加興奮,抽插的力度在不知不覺中又增加了幾分,蒙古婦人呼吸變得更加急促,雙條腿緊緊繞著兒子強壯的腰。
少年雙手按著雪地,像鋤地一般,用自己的陰莖作鋤頭,不住鋤向他母親那塊滿溢春風的小肥田。
情慾已令蒙古婦人迷失理性,又叫又喊,同時不住扭動腰肢,迎合兒子巨大陽具的抽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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