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追悔很想和月蟬聊這有點另類的話題,但見她和優樹玩得很開心,他便打消了這打算,準備掏銀子買她們想吃的冰糖葫蘆。
晚上月蟬和優樹一塊睡,楊追悔則跑去和阮飛鳳大戰了好幾個回合,隔壁房間的黃蓉又是一邊聽著他們的交媾聲,一邊自慰。
一開始用中指抽插蜜穴,得不到滿足的她乾脆並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著和楊追悔交媾的場景。
雖罪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黃蓉也被手指送上了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
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了,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楊追悔、黃蓉、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游賞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迹,期間楊追悔自然又和阮飛鳳、優樹做了好幾次,也被黃蓉偷窺了好幾次,幾乎每次楊追悔都有注意到,所以他邁用力地干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黃蓉,以後要上她便輕而易舉。
十天後,京師。
此時楊追悔和月蟬已通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
海辦、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只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
”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 “有嗎?”月禪疑惑道。
楊追悔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了一遍。
談起陳年餺艱,楊追悔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我想想……”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便和我姑姑離開了。
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記得。
”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月蟬踩了楊追悔一腳。
“但是……”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楊追悔忙跟了上去,問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蟬白了一眼的楊追悔很鬱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帶著楊追悔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后,徐悅晴走到了大廳。
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艷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
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
”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頓了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了。
” 走進書房,楊追悔嚇了一跳,裡面除了徐階外,還有兩個素未謀面的人。
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另一個則長得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樣;看上去都是四、五十歲。
“這位乃我賢婿楊過。
”徐階介紹道。
“早聞懷遠大將軍威名。
聽聞您博學多才,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書生模樣的男人向楊追悔拱手致意,並道:“在下法司黃光升。
” “在下御史鄒應龍!” “晚輩楊過,見過二位。
” “賢婿,你離開這十幾天,萬壽宮失火一事你知否?” 楊追悔搖了搖頭。
“坐吧,把門關上。
”徐階地替楊追悔拉了一把椅子,等楊追悔坐穩后,徐階繼繽道:“前些天聖上到萬壽宮祈福國泰民安,后在嚴嵩的慫恿下,決定在萬壽宮住一晚,以證明聖上的心誠。
但當天晚上萬壽宮失火,燒死了三名宮女,聖上福大命大逃過一劫。
因為留宿萬壽宮是嚴嵩的主意,所以聖上應該已對嚴嵩產生了猜忌,時機也成熟了。
” “小婿有點不明白。
”接過徐階遞來的茶水,楊追悔輕抿了一口。
徐階沉吟片刻,問道:“我請兩位擬的奏摺可好了?” “早準備好了,就等尚書大人一句話。
”黃光升忙從袖裡拿出一卷奏措。
楊追悔本想好好看一看這奏摺到底寫著什麼,可這個黃光升的字龍飛鳳舞,他慣是認不出幾個字,卻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只得裝作很認真地看著奏摺,偶爾皺眉,這樣子至少不會顯得自己太無知。
“賢婿,你覺得如何?”徐階將奏摺推到楊追悔眼前。
“挺好的,呵呵。
”楊追悔乾笑道。
“寫得確實不錯,不過兩位能否為老夫解答二一?” “尚書大人有什麼不明白的,可提出來。
”黃光升道。
“你們認為什麼罪足以致嚴嵩父子於死地?” 聽到這話,楊追悔嚇了一跳,原來徐階這隻老狐狸已經打算行動。
他記得嚴嵩父子確實是被徐階告倒,沒想到自己竟能參與其中! 不過楊追悔也要考慮全局才行,如今徐階將這等很可能招來殺身之禍的大事告訴自己,擺明是要讓他淌這渾水! “嚴嵩父子貪贓枉法,積聚了不少民脂民膏,又設冤獄殘害楊繼盛和沉練,眾解這兩項已搞得民怨如山,足以治他們死罪!”黃光升義正詞嚴道。
“光升啊!你在朝中也算元老了,應該知道聖上的脾氣。
民怨對他而言根本一點都不重要,簡直是狗屁!”說話間,徐階已從書架上拿出另一份奏摺,扔到桌上,蓋過了黃光升的奏摺,正色道:“你們想治他們父子何罪?” “死罪!”黃光升與鄒應龍異口同聲道。
“這沈、楊兩案雖說是嚴世藩出的主意,但卻都是聖上親商定的罪。
聖上是何其愛面子,如若以沈、楊兩案為由治嚴世藩的罪,聖上必定會加以維護,到時候嚴世藩依舊逍遙法外!” 黃光升將徐階擬寫的奏摺瀏覽了一遍,拍案叫絕道:“作亂、通倭!尚書大人乃神人也!” “光升,待會麻煩你前往嚴嵩老巢,將我要告發他的事說給他聽。
” “尚書大人這是何意?”黃光升驚道。
“老夫自有用處,光升不用擔心,只需按老夫說的做,不過要等到晚上戌時之後,切勿過早,老夫不能讓嚴嵩這隻老狐狸連夜進宮面聖,知道嗎?” “這……” 黃光升似乎還是沒搞清楚徐階的打算,可與徐階共事這麼久,他也知道徐階若沒有十足把握,是不可能上書告嚴嵩父子的,所以便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