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獸類發情且獨佔的慾望並不會因此埋沒,只是在今天,終於找到了潰堤的出口,向著獨一無二的方向奔涌而去。
既然不能是信息素,就想要她留下其他東西給自己。假如不能長期保存,那就時時給予,永不止息。
郎定河大口大口的舔舐,她那並不繁盛的陰毛也一併含在嘴裡,口水打濕她的陰毛,隨著他激烈的舔弄,她的陰道逐漸滲出水液,很快被他包著陰部的嘴一併舔走。
“啊……”
她怯怯地發出細弱的喘息,下體悶在他下半張臉上,悶得密不透風,悶得他喘不過氣,在大口舔弄的間隙中粗重呼吸。她膝蓋也開始發軟跪不住了,上半身無助地前傾,扶住床頭。
不夠,還遠遠不夠。
她給他的東西,消散的速度比她施與的快太多了,他是沙漠中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貪得無厭,想要更多、更多。
郎定河用鼻尖頂弄她的陰蒂,猛烈地吸入她性慾的味道,開始用犬齒叼住她的陰蒂,像獵手咬住獵物,狠狠地刮咬小小的陰蒂,把它咬得腫脹起來,又用舌頭的口水憐惜地緩解帶給她的疼痛。
“呀,你……”
銀荔扶住床頭的手也開始抖,下體像痛又像麻,有一包水汪汪地流出,翅膀鋪天蓋日地揚開,羽毛白得發亮,“你幹嘛呀……”
郎定河終於放過她被咬出牙印的陰蒂,舌頭像劍破開她的陰道。陰道很緊,把他的舌頭擠得變形。柔軟的、密密的穴肉,展示出以柔克剛的本領,被他舌頭破開的甬道不消片刻就能回歸原位,傾軋他舌頭的進退路線。他反而越要狠狠頂開這裡,為後面的結合鋪開道路。
越逼仄越能激發他越挫越勇的血性,他下顎抬起,舌尖用力向上頂,連脖子也爆出青筋,和她稚嫩的洞穴爭奪水源。
銀荔難耐地,小口小口地喘息,脊背慢慢弓下來,舌頭在她身體里翻天覆地的感覺,讓她有些害怕。
一潮一潮湧來的浪花沿著他的舌頭,流過他的嘴唇,沒有網羅及時的那些盡數流到他的下巴。
他狠狠地,深深地,大口地吸她的穴口,想要把她所有的花蜜都吸入自己嘴裡。
涌動的情潮,狂風暴雨掀翻了她。
她的靈魂似乎也順著他的嘴,被他吸到了身體里。
她無力地俯下身,脊背縮成一團,雙手顫抖地抱住他的腦袋,大腿間無力地夾著他的下半張臉,翅膀失去支柱般耷拉在身側。
她高潮的水噴了他一臉,從鼻子到脖頸,汁水四溢,星星點點。
他終於滿意了,粗重竭力的喘息中,舌尖輕輕刮著她陰道的縫隙,撫慰她的快感。
銀荔半摟著他的頭,將他的頭收入身下懷中,他的手沿著她的屁股,挑逗過屁眼,摸到上方的翅膀根處,試探性地揉捏她的翅膀根。
她的屁股又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陰道又湧出水液,被他垂眸收入嘴中,迅速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不要了……”銀荔強行打起精神,接二連三的高潮讓她無法承受可怖的快感,他的舌頭還在一下輕一下重地舔她,“不要了,不要了。”
郎定河沒有阻止她抬高屁股,下半張臉不再被重量覆蓋,靜靜地看著從近距離的狂熱,到稍微保持距離完整看到被他舌奸得通紅的嫩穴,懸起未盡的水液滴落在他唇上,被他用舌尖捲走。
她手軟腳軟地挪開自己,腦子空白,正想把腿撤開,被他掐住腰,跪立的膝蓋挪到了他大腿邊上。
屁股下的東西堅硬如鐵,銀荔跪起上半身,獃獃的,他的一根手指緊跟著穿入她的陰道。
手指似乎比舌頭長,也比舌頭硬,她又皺起眉頭,異物入侵感,“有點痛。”
“別怕。”
沒有信息素交換信息觸角,他只能用語言很貧瘠地安慰她。
指甲蓋刮過肉壁的感覺也很清晰,貧瘠的性知識使她終於害怕得忍不住求饒:“我不行,我不要了……”
“你可以的。”
郎定河很堅決地插入到三根手指作為底線,指尖沿著穴肉的內壁打轉,很仔細地觀察伴侶的狀況,意外地發現刮過某些地方,她緊皺不安的眉頭下,水卻越流越多。
他低低嘆氣:“你是喜歡的。”
他的雞巴強忍快感與空虛,已經硬到快要射不出來。
銀荔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眼眶泛起一圈微弱的紅色。
擴張得差不多了,水液打濕了他一手,他說:“坐下來。”
“……”
銀荔扭頭看底下那個東西,後知後覺驚駭:“要把這個東西,放進去?”
郎定河用力掐著她的腰下按的動作,無聲但有力地回應了這個蒼白的問句。
她聲音也顫抖了:“我會死的……”
“不會。你吃得下。”
他用龜頭頂開她的陰唇,對準她已經做好了迎客準備的陰道口,“會有一點疼。”
勉強張開的陰道口畏畏縮縮,一張一翕地吮吸龜頭。
龜頭緩慢而堅定地頂開甬道,銀荔雙手按著他堅挺的腹肌支撐身體,眼淚一下子就掉了出來,一滴一滴飽滿的淚像斷線的珍珠掉入他的陰毛中,他悶哼一聲,頂得更堅決了。
痛感也是緩慢而巨大的,她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被利劍劈裂的下身。
陰唇被拉扯成薄膜,緊緊地貼著巨大的莖身,龜頭一點一點沒入深處,莖身也慢慢埋在她體內,露出的越來越短。
她剛剛不敢坐下,現在依然不敢坐下。
郎定河一隻手搓捻她紅痕可憐的小陰蒂,順勢撫摸結合處薄如蟬翼的陰唇,另一隻手磋磨她的乳房,水漸漸地從她身下流出,打濕他的雞巴。
銀荔悶悶地哭,她以為做愛叫做愛,就是做充滿愛的事情,沒想到是要她遭罪。從前最重的傷痕都沒讓她感覺這麼深入過身體。語言好會騙人啊。
眼淚珠子一顆接一顆地落,盡數碎在他的陰毛和雞巴底部的精囊上,帶來輕巧的,一觸即分的快感。
郎定河一面嘆息,獨屬於性慾快感的嘆息,一面滿足,她的一切都屬於他,連眼淚也是他的。
她是痛的,因為初嘗人事,一無所知,也因為他們的尺寸很難匹配。但她被照顧得很好,流了很多水保護自己。
“我要進去了。”
銀荔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翅膀也一抽一抽的,這還沒進來嗎?還要進什麼!
他掐紅了她的腰,兩個淺紅的掌印帶著她的下身徹底降落在他身上。
“——!”
她呼吸一窒,說不出話來。
緩慢進軍的陰莖,勢如破竹一路殺到最後,似乎頂到了她心口,讓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龜頭已經擠壓到她的宮口,還有一小節沒能進去,那是預留為日後進入子宮的距離。
郎定河扶著她的腰淺淺頂弄兩下,龜頭強硬地頂開她逼仄的穴肉,她便直不起身子了,疲軟地趴在他身上,上半身與他交頸貼合,只留臀部跟著他被迫聳動。
他一手按住她濕淋淋的後頸,不經意碰到她的第七頸椎,那是標記的位置,另一隻手摸向她的翅膀根,把她整個人連同翅膀鎖在懷中。臀肌有力地上頂,把她串在肉棒上,屁股顛簸得像遼闊的大海中,一艘孤單承受風暴的小舟。
她漸漸地不哭了,雙臂圈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地喘息,有些想喘也喘不過來。
頂到靠近宮口很深的地方,她突然渾身顫抖,開拓出道路的穴肉劇烈收縮,想推離他。他不退反進,狠狠地迎上去,龜頭強行抵在宮口,開始成結,準備射精。
銀荔把臉埋在他肩窩,勉強抬起頭,滿臉淚痕沾著頭髮花了臉,“怎麼……還在變大啊……”
狼族的成結,有兩個結,一個在龜頭下,一個在陰莖底部。龜頭下是為了埋在生殖腔不脫出,陰莖底部是為了不脫出巢穴。而他的陰莖太長,陰莖結在她穴底下膨脹,只有一個龜頭結在她體內。
成結的速度很快,因為要不容伴侶反應,但射精的速度很慢,因為要提高受孕率。
他抵住她的宮口開始射精,精液像子彈射入靶心,把她射得下意識抬起屁股,哭哭唧唧又想逃離。
郎定河吻著她的耳朵,捧起她的屁股,深深地埋在她體內,一邊對甬道盡頭射精,一邊抽動陰莖,讓脹大一圈的龜頭結刮過她的抽搐不斷的內壁。
她像條瀕死的魚甩動尾巴般掙扎,被他一隻手臂扣住上半身強行禁錮在懷裡,翅膀早就有氣無力地蓋在右背上。
射了良久,終於射空了。射精結束后,成結慢慢消退。龜頭結裹著精液慢慢褪去,遊離在性事之下的陰莖結毫無出現過的痕迹。
他按著她後背的翅膀,射得她下腹微脹,埋在自己的精液里不願意拔出來,把精液死死堵在裡面。
她渾身青青紫紫,終於都是他的味道,他身上也是她的味道。
銀荔在他身上趴了很久很久才回過神,很委屈地推開他,抬起屁股把自己拔出來,相連處“啵”一聲,像變形的親嘴。
拔出來的時候,精液像厚厚的積雪,沿著紅艷又合攏不上的穴口,緩緩流出。
狼:疼老婆,但沒完全疼,也讓老婆疼
閑話:
……怎麼寫了這麼多……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寫到剎車還是突然想起狼是個老處男堅持不了太久……
我理想中搞黃的自己:雄赳赳氣昂昂一步跨過鴨綠江
現實中的自己:小老太婆拄拐杖步履蹣跚巍巍顫顫走一步看一步
最怕搞黃人走心,說好的不走心呢!
咋的把簡單粗暴的搞黃寫得這麼複雜,唾棄我自己,寫太長了我有罪,搞黃搞得一點也不深入淺出,醞釀完前戲已經頭禿的養胃了……
本來還想寫后入、翅膀……結果最後只寫完坐臉和騎乘……
根據親媽原理,該有的都會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