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舒醉臣重重甩了他一巴掌,周景?沒想著躲實打實挨著了。
挨到臉都偏向一側。
“啊”男人忽然抱著她讓她坐到陽台的欄杆上,漢白玉的欄杆冰冷,晚風從底下倒灌吹鼓薄薄的綢裙,差一點就會掉下去,舒醉臣害怕極了,消瘦的肩顫抖。
“先把你殺了,我再跳下去。”
“我們殉情。”
“或者我裝作什麼也沒聽見,你繼續騙著我”??,舒醉臣剛想罵他就聽見男人說了這樣一句話,聲音干啞苦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敢說,怕被拋棄,委屈求全。
風吹氣男人額前的碎發露出他那雙通紅的眼睛,為情所困。
舒醉臣坐在那裡不肯說話,看著痛苦與糾結一點一點爬上男人的眼睛,他把她推到欄杆邊沿,手卻緊緊抱著她的腰不肯放,生怕她掉下去。
“算我求你了,選第二個,好不好。”他抵在她胸前,低低乞求著,害怕的感情溢於言表。
他好像一個執拗的小孩,用著極端的手段渴求最想要的東西,求她不要拋棄她。無論是周景?還是??,都讓她感到不忍心,她開始以為這種感情只是憐愛,其實不是。
如果憐愛的話,只要讓他不哭就好,可是,她還想讓他笑,讓他明白即使不用這種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方法,她也會愛他,讓他明白可以不用那麼委屈求全,小心翼翼。
不用帶著正常的偏執,每天擔心受怕。
“周景?”,她嘆息一聲,撫上他的臉,“我不會騙你的。”
“很愛你,所以捨不得騙你。”
……
短短的幾秒鐘,她看著周景?的眼神從灰暗到明亮,再到黯淡。
男人慘淡一笑,把她放下來,“大嫂為了保命,可真是努力啊。”
“休息吧”周景?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愣愣轉身。
“周景?…”
她趕忙跳下來抓住他的手腕,沒費多少力氣就讓他轉身卻在看到滿臉淚痕的他時心疼得不能自已,心裡一陣揪疼。
確定了。
他真的很愛自己。
舒醉臣上前幾步,把自己塞到他懷裡。
“去見周景天是為了問他那些葯的事,那些話都是騙他的,周景?我不喜歡他,我只喜歡你。”
“周景?,我的心臟”她拉起他的手,抵在自己胸前,就像他對他做的那樣,“是為你跳動的。”
冰塊裂開間隙,冰封的湖面破碎,洶湧的淚水決堤怎麼也停不下來。
“不要哭了,萬一以後有了乖乖,她會學你的”她放開他的手,踮起腳去擦他的眼淚。
“不是在騙我嗎?”
“真的…不是做夢嗎?”
……
舒醉臣拉著他的手走進房間,讓他坐在床上,低頭去吻他的眉眼。
男人不敢動,怕一動,夢就碎了。
舒醉臣的吻一點一點往下,勾起最原始的生理慾望,周景?喘著氣,呼吸急促,身子拘謹僵硬。
“喜歡你,所以會這樣親你”
“會這樣摸你”
“會這樣……”
“口你”
短小一點,因為我有億點點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