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浴室里鬧完出來,安頓好駱小小,找了舒醉臣以前來周家最常住的客房住下。
小時候常來住的地方,連牆漆都是屬於舒醉臣小時候最愛的粉紫色。
好像上高中以後就很少來了。
“我會努力種小胡蘿蔔養乖乖的!”
男人跪在她腳邊,幾乎是要貼在她膝側。
“你還敢說!”
舒醉臣穿著浴袍,坐在床上,整個人被氣得不輕,短短几分鐘他連寶寶的小名都想好了!
“那我不說了,我做……”他似乎很認真,撐著床就要坐起來,把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白色的浴袍鬆鬆垮垮,露出白細肩頸上的吻痕。
“草莓不會長,但我會一直種”
“舒醫生不會那麼快就喜歡我,但是舒醫生一定會喜歡乖乖。”
她懂他的意思了,愛屋及烏。
周景?想父憑子貴。
好一個“父憑子貴!”
“你想都不要想!”
舒醉臣想逃,被他拉著腳踝拽了回來“舒醫生你最好是乖乖聽我的話。”
“我可不想把你綁在床上造寶寶。”
明明是用一種玩笑的語氣說出這句話,舒醉臣聽著卻和怪異,面容倏的嚴肅了下來。
“周景?!”
“綁人是不對的!”舒醉臣盤腿做好,頗有一幅正襟危坐的架勢,覺得勢必要把這個小孩的叄觀糾正下來。
“你也綁過我啊……”
“還不止一次……”
“人家手都痛痛了,要舒醫生愛的貼貼才能好……你還不理我……”
“什麼貼貼?”
“老婆貼貼”
“像這樣”男人把她撲倒在床上,手抓起被子一角,一翻,裹住兩人,就要扒開她的衣服蹭進去。
“我不是你老婆!”
“那你是誰的老婆?”
“你哥哥的。”
……
“放屁!”
被子鼓鼓囊囊,舒醉臣隱隱約約聽到這句話,隱忍壓抑卻又掩蓋不住怒氣,“讓周景天去死……”
舒醉臣先是愣了好一會兒,急忙掙開被子,托著周景?的臉,“你是不是恢復了?”
周景?怕周景天,怎麼可能敢叫他的大名?
男人斂著眸子,帶著被打斷的不耐煩。
“誰都不可以和我搶舒醫生……乖乖也不行……哥哥更不行……”
“和我搶舒醫生的人……都要被關進精神病院里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