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胡蘿蔔養你 - 帶套套

舒醉臣看著腳下的兔子,先是愣了一下。
“周景?,你在裡面嗎?”
她走到衣櫃旁,蹲下來,敲敲門。
“??……”又生氣了嗎?
“有沒有退燒?”
“把門打開讓舒醫生進去好不好?”
“你不要我……”
“嗯?”
“我說你不要我了,你…老是不聽我說話…你明明說好了要陪我的……”
“??…你是不是哭了…”
“對不起……我…”
“你老是把我推給小小醫生……”
“周景?,開門!”
門被推開,周景?那張沒貨的臉蛋出現在眼前,“舒醫生……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喜歡你?”
略微削瘦的下巴,挺直的駝峰鼻,深邃的眉眼以及……晶瑩的淚。沒有消褪的燒變成了紅暈,濃稠的血液沁在皮膚里染紅了男人的薄唇,一種動人心魄的美。
哭什麼?
“知道的……”
“舒醫生…你要我好不好?”
要……
周景?說的要他……
“你要我好不好?”
“舒醫生……你要我好不好?”被子里他伸出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拉著她的衣袖。
病態的白皙,讓舒醉臣徹底忘記了他在床上本來的面貌——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狼。
小綿羊周??的眼淚真是像不要錢一樣往下掉。他的手那麼燙,沒有多少力氣地撐著身子,生病的小朋友都是這樣嗎?像一隻粘人的大狗勾。
等舒醉臣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男人抱上了床,身下壓著大兔子,被脫得只剩黑色的胸罩。
細細的袋子被勾下來,松垮地搭在香肩上。女人的黑髮鋪散在淡紫色的毛絨兔上。那麼可愛的兔頭抵在上面,她躺在兔子軟軟的身上,眼角緋紅。
哭的人變成了她。
“周景?……不要…不要再吃葡萄了。”
“唔…輕點咬。”
乳頭上傳來酥酥麻麻的吮吸感,男人的牙尖輕輕刺進敏感脆弱的紅肉引來一陣顫慄。
“舒醫生……這個真的是葡萄嗎?”
“嗯?”
男人伸出舌,從舌根起舔舐被玩弄到發硬的奶頭,舌根的苔小刺刺激著奶尖,舌尖彎曲銜住奶粒往外吸拉。
“唔……太用力了,不要扯…”舒醉臣推開他的腦袋,還好男人足夠溫順,一推便鬆開了手。
舒醉臣雙手捂住奶子,眼角噙著淚。
“舒醫生不要害羞,告訴我,這個真的是葡萄嗎?”周景?拉開她的手,使了點勁把女人瘦弱的腕子收在虎口往上壓,壓在兔子頭上面。
舒醉臣被迫挺著前胸,飽滿的雙乳挺立在男人面前,他低著頭,立在半空中的乳粒紅得赤裸,勾引品嘗。
“騷貨……”他淡道,看著那雙嫩乳的視線忽然變得冷淡,壓下去一口咬住。
很兇狠,像在泄憤。
“唔……疼……周景?…我疼”
不長記性的東西。
“乖……自己說…這個叫什麼?”拇指和食指揉搓著乳頭,逼問她。
“唔…我不要你了……放開我。”舒醉臣忽然劇烈掙扎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周景?忽然變得好奇怪。
“嘶拉”束縛帶被抽出來的聲音,手腕被纏了一圈又一圈。
他要綁他。
“嗚嗚周景?……你不能這樣…”
綁到一半,舒醉臣哭得泣不成聲,幾乎喘不上氣委屈道:“奶頭……嗚嗚…那個叫奶頭,是我騙了你那個不是葡萄……你放開我好不好。”
男人的手忽然停在半空中,一股陌生的感覺衝上腦子。
周景?看著舒醫生被自己綁住的手,他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要綁舒醫生呀?
“周景?那個是……奶頭……”
“嗚嗚嗚……小奶頭……”
“這個呢?嗯?”男人趕忙解下束縛帶,大手覆上飽滿的乳肉,聲音柔了很多“這個叫什麼?”
舒醉臣咬著半邊唇瓣,羞恥到不願意看他。
“奶子…嗯……慢點揉。”
男人勾唇,傾身舔舐,“呵,舒醫生奶子好大……”
“不要…不要再說了…”舒醉臣被舔得渾身酥麻,輕顫連連甚至舒爽到小聲哼唧。
“舒服了?嗯?”
“另一邊……另一邊也要……”右乳都被舔得濕潤發亮,另一邊卻撂在空氣中,說不出的可憐。
“好…??給舒醫生舔奶子…兩邊都舔”周景?掐住左乳狠狠吸進嘴裡,舌尖捻著小肉珠頂弄。
灼熱的口腔璧燙得舒醉臣一個激靈。
他現在……是發高燒了嗎?
“周景?……別鬧了,起來讓我看看你。”
“你好燙”那麼燙……卻一點汗也不出。
“燙嗎?”男人抬起頭,舔舔唇角的水漬,看著她的目光像在看一團美肉,“舒醫生,燙就用你的水給我降溫啊。”
“舒醫生……和??做愛吧……”
“??的胡蘿蔔也好燙……需要你來降溫…”舒醉臣只穿了一條黑色絲襪,雙腿被分開夾在男人腰側,私密的部位抵著腫熱的棒棒。
很燙,偏偏身體不受控制控制地夾緊他的腰,敏感的身子分泌出粘膩的汁水。
裙子被他撐上去,絲襪也被扯破,男人的手壓進去,往裡探,“舒醫生……濕濕哦”
“套……周景?…帶套套”身體敏感地咬緊了他伸入的兩根指尖,丟盔卸甲的最後一顆,舒醉臣很沒有出息地堅持了自己最後一點尊嚴 。
內射,絕對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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