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胡蘿蔔養你 - 全都要! (1/2)

“唔——你放開我!”
“啊——”床位鐵柵上的束縛帶被扯過來,扣上了女人的皓腕,那麼細,卻逃都逃不開。
病床實在是太窄了,衣料摩擦間帶起火花,舒醉臣的額角溢出了細密的汗珠,眼淚不止。
“我真的沒有糖!”
“騙人!”
“哥哥說了,騙人的小孩是要被懲罰的!”
“你不給我,那我就自己找,找到了,我就懲罰你!”
男人的手開始在身上遊走,“是這個嗎?”
大手抓上了胸前的飽滿,舒醉臣身材豐滿,平常都愛穿薄內衣,加上外套以後也看不出來,所性把胸墊都拆了,倒是方便了他。
黑色的職業西裝在身側,白絲綢內搭薄得不成樣子在凌辱間揉碎,男人的掌心貼上去,很快就感受到了那點異樣。
“唔——不要,那個不是啊!”
“騙子,”指尖揉搓著那一點,試探性地拉拽。圓圓的硬硬的,分明就是糖。
“唔,別捏了,好疼……真的真的不是糖。”手腕被箍住,舒醉臣哭到沒力氣,動都動不了。
那家五歲小孩會這樣啊?
男人從腰沿撩出她的衣服,開始一顆一顆解著扣子,手腳卻跟不上大腦。行動笨拙,耐心又差得要死,才一會兒就煩躁的要把礙事的扣子扯破,毫無憐香惜玉之意。
“嘶拉”一聲衣扣掙開,布帛破碎,白玉般的身體暴露。
“周少爺有嚴重的暴力傾向……”許是衣服撕裂的聲音過於尖銳刺耳,觸碰到了大腦的某根神經,忽然,這麼一句話沖入大腦,舒醉臣不由睜大眼睛,一股恐懼席捲 。
涼意傳來,女人咬著牙顫抖,怕得要死。
暴力傾向……萬一他發現真的沒有糖,那她……豈不就涼涼了。
自己比誰都清楚,精神病人根本毫無理智可言,他們只會按自己的想法來。他極有可能會失手傷了自己!
“周景?,景?,你冷靜一點”
“冷靜!”
......冷靜……他不要冷靜!
每次只要一聽到冷靜這兩個詞,他們就會給他打針,好疼!好疼!動都動不了。
“不要!不要給我打針!”
“??怕,怕打針,不要,不要打針”
“我乖的,我會乖的”細腰被摟起,男人伏在她身上,緊緊抱著她,緊到無法呼吸,他在害怕,害怕到了極點,“不要,不要給我打針……”
“好痛,好痛……”黑色的腦袋抵在她胸前不停轉動,摩擦著緊貼著女人因為出汗而帶上涼意的肌膚,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樣子。
“我好痛……”近乎嘶啞的哀號,沙漠里的垂死的人看到綠洲般,無盡渴求著,渴求她的庇佑……
舒醉臣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
是啊,他……他還是個孩子,或者說,是個沒有倫理觀念的傻子。他只是想要糖,這些對她非分的行為,都不是本意。
舒醉臣瞬間就放鬆了下來,柔聲安慰道:“好,好,不打針,不打針。”
“想吃糖對不對?放開我好嗎,醫生帶你去吃糖糖,就在辦公室裡面,就是剛才??去找我的地方。”
“嗯……糖…吃糖”英挺的鼻尖抵在女人乳溝處,一股奶香撲來,醉人心扉。“真的,真的會帶我去吃糖嗎?”他伏起身,長臂撐在女人的耳側,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的眼,眼尾微紅,幾分探究。
“嗯。”
男人另一隻手還在她腰下,拖著她軟成水的身子往上抬,聲音沙啞又低沉,“那這一次,全部都要給我。”
“我要全部的糖。”
一顆,是不夠的。
“好…全部都給你……給你……別……別抬了”太難受了,女人仰起頸哭得更狠了些。腰被拖著高高拱起,全身的力量好似都落在那隻要把她燙傷的手上。
身下的嬌嬌泛起紅潮,小腰撐在自己手上亂動,眼角淚珠漣漣,她似乎很難受。
周景解開束縛帶,幫她扣好扣子,把人抱到自己身上,手伸進衣服里撫著她的背,慢慢哄“乖孩子……不哭……”
“外婆疼你……”
……外婆你媽,狼外婆吧。
“我們,去找糖,找到了,我分你一顆。”周景?很高,單手拖著她的臀像是把她掛在了腰間。
舒醉臣掙扎了一番,身子沒了力氣,帶著劫后的軟弱,索性乖乖攬著他的肩,走過門邊時忽然叫道:“你的兔子……”女人的聲音很弱,“掉……掉地上了……”
男人循聲低眸看了一眼,果然有一隻玩偶兔子滾到了床下,他面無表情地揪著兔子的耳朵把它拎起來,塞進女人懷裡,滿意地看著依偎在懷裡的她。
“小紫兔和小白兔”他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哪裡來的小白兔?”奇奇怪怪,舒醉臣乖乖抱著巨大的星黛露,皺眉。
她給他注射的阻斷藥物並不會致幻啊,他這是哪兒看到的小白兔?
他一定是又犯傻了!
舒醉臣心裡暗暗把男人的實際評估值智商降到了叄歲,併發誓她下次一定要好好叫他“男女授授不親”。怎麼能脫自己大嫂的衣服呢?要脫也該是脫女主的衣服啊!
“叼來的”舌尖舔舔口腔里的尖牙齒周景?,摟著她的臀往上抬,正好讓女人清溫熱的呼吸鑽到自己的耳邊。
叼來的,那應該是做儲備糧,這真是個貪吃的小孩。舒醉臣懵懵懂懂地想。
下次請他吃爆炒兔肉……兔頭也行。
......
VVIP區離院長室很近,加之為了保護有錢人的隱私,整個VVIP通道都沒有設監控。舒醉臣索性讓這個傻子給她當了一回腳夫。
傻子看起來瘦瘦的,力氣大體力也好,抱著她走到辦公室門前還是呼吸平穩,一點汗都沒出。
“我去找糖,你就站在這裡不要動,我很快就回來。”舒醉臣把兔子塞回他手裡,赤著腳往辦公桌後面跑。
“糖糖糖……花花味彩虹糖……”女人翻找著。
完了……她給吃完了……
抽屜里只有一個空瓶子,舒醉臣顫巍巍抬眸,看了一眼周景?。
萬一他知道沒有糖,又把她綁在床上怎麼辦。
上一秒被禁錮在床上的感覺還歷歷在目,腰上的軟肉還帶著男人掌著自己時留下的灼熱,她還記得那雙在黑夜裡閃著猩紅的眼睛,流露出的神色是讓人感到窒息的瘋狂。
萬一自己沒辦法安撫他被他時候掐死在床上怎麼辦?沒辦法了。
女人抖著手打開另一個柜子。
注射器,鎮定劑……
舒醉臣快速拆開包裝,抽液的手一直在抖,差點哭著扎中自己。
“找到了嗎?”
“啊!”身後忽然傳來他的聲音,女人嚇了一掉,握著手裡的針管坐在了地上。
被發現了。
“你……”
舒醉臣來不及猶豫,一針扎了上去。
唔——”男人悶哼一聲,不可思議地看向扎進自己手臂的針管,眸色翻滾,眼底醞釀著慍怒,“你!”
冰冷的液體注入體內,熟悉的刺痛感。
周景?緊緊抱著懷裡的玩偶,痛到渾身蜷曲,最後高大身轟然軀倒在地上,到最後一刻還在看著她。
為什麼!那糖哄他的人,要給他打針。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智力低下的周景?怎麼也想不出答案,只覺得這一次的針比以往都要痛。
他下次,再也不要吃糖了。
再也,不要吃她給的糖了。
傻子生悶氣。
好期待舒醫生被壓在兔子上乾的樣子。
想想而已啦,前期走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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