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天來找她無非是問了周景?的情況,暗示她要一直讓周景?處於痴傻狀態。
“醉臣……我真的很喜歡你……等這次事情結束以後我們就辦一個盛大的婚禮。”男人穿著深灰色的西裝,一幅成功人士的樣子,握緊她的雙手。
“景天……”舒醉臣抹了兩把眼淚表示自己很感動。
如果她沒有記錯這位大哥奪權就確實風光一時,但在周景?恢復后很快就被解決掉了。而身為同夥的她因為跑路及時撿回一條命。
男人的手不間斷的帶有性暗示般地摩挲她的掌心。舒醉臣感到十分不試卻沒辦法脫身。
這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舒醉臣順勢把手抽出來,接通電話,駱小小在電話那段焦急道:“不好了!舒醫生!周先生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我一直以為他在病房裡睡覺,結果打開被子只有一團枕頭,監控拍到他換下病服自己跑出了醫院,怎麼辦?舒醫生我們要不要報警?”
舒醉臣晦澀看了一眼周景天,若是他知道周景?偷偷跑出去不知道又要對他做什麼。
“你別急,我現在回去!”
“景天,抱歉,醫院有急事,我們下次見吧。”
“唉!”周景天看著舒醉臣急匆匆跑出去有些奇怪。她平常不是這樣的,只要是跟他在一起不論多忙都會為了他推掉,現在……
是他想多了吧?
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都一直痴迷於他。
……
舒醉臣開著車沿著山路往半山腰的醫院走,一路上往來望去也不見人。
他一個人能去哪裡呢?
天色很晚了,山路回折,路燈幽暗。
靜得出奇的夜晚,舒醉臣都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好在走了沒多久,就看見坐在路邊的大石頭上等著她的周景?。男人穿著黑色的帽衫,灰色的綁帶褲,黑色皮靴。
果然是人靠衣裝嗎?
白色的車燈下,坐著的男人抬頭看她,燈光照得他的皮膚冷白,分明俊秀的輪廓,他似乎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冷冽氣質,如冬日雪松。
舒醉臣拉下手剎,下車。
“去哪裡了!”男人率先走到車前質問她。
……這語氣怎麼那麼像丈夫質問不忠的妻子?
“吃……吃飯……”周景?的語氣過於強硬導致她都差點忘記了他是私自跑出來的。
“你怎麼跑出來了?”
“我來抓兔子。”
“兔子?”
“嗯,花園裡有一隻不通話的獃獃兔,把我的胡蘿蔔種子都偷走了”男人點點頭,鄭重其事道。
“那也不能偷偷跑出來啊!周景?,你這樣是不對的!”萬一出事怎麼辦!
“我的種子呢?”
“種子?什麼種子?”
“我的胡蘿蔔種子。”
“我怎麼會有你的胡蘿蔔種子?”他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
周景?沉默許久,忽然一步一步朝她走來,男人輕笑著說,“舒醫生,你知道的啊……我的…胡…蘿…卜…種子。”
“白色的,熱熱的……黏在你手上……塗在你嘴邊。”
白色的熱熱的,黏在手上,塗在嘴邊……
舒醉臣瞬間想起了什麼,臉羞得一下就紅了。
“舒醫生,你覺得我是笨蛋嗎?”
舒醉臣皺眉對他莫名其妙的問題感到疑惑“你為什麼這麼問?”
“胡蘿蔔的種子,明明是黑色的啊……”
“咳咳咳”!!!
這獃子怎麼知道得那麼多?
“??,你聽醫生說……”emm她該怎麼解釋。
“我不想聽你說,你只會騙我,把我當傻瓜……”冰冷的手壓在女人腰上,高大的周景?把她抵在車前。
舒醉臣無處可逃,腿一軟就著轎車前沿坐了下去。
他好奇怪。
“舒醫生你知道嗎?”
“??好像又生病了……”
“??的胡蘿蔔一見到你就會變得硬硬的。”
周景?的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唇幾乎要吻上她,他的喘息有點重,心跳也很亂,目光瀲灧,根根分明的睫毛一眨一眨,黑霧下有一層薄薄的欲欲,對她的欲。
“舒醫生,我想和你做愛。”
舒醉臣:你禮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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