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蕭衍從來清冷,好似對什麼都冷冷淡淡,可是一碰到跟南宮淳熙有關的事兒他就靜不下來。而且一想到為了自己,她都回來了,男人更是有些興奮,可是當他用手指理了理長發,看到進來的卻是府里醫館身邊的葯童,男人不禁有些失落。
“主君,這是您今天要吃的坐胎葯。”因為成親那麼久,蕭衍又是寵僻專房的主兒,卻一直未曾有孕,所以女皇陛下特地指派醫館替他調養身體,坐胎葯更是兩天一碗地補下去。
這會兒看著放在桌上的坐胎葯,男人更覺有些惆悵,好似被羞辱了一般,只冷冷地應了一聲,便坐在桌邊沒有再說什麼。
葯童卻生怕主君生氣,連忙下去了。盯著那聞起來十分苦澀的葯汁,蕭衍只覺得漫漫長夜更加難熬了。雖然母上一直告誡他宮門王府不是那麼好進的,何況太女是國之儲君,又是女皇陛下最為珍愛的女兒,還未嫁進來便知道是什麼情形,可他真的不後悔,一點都不後悔。
他知道殿下是愛他的,儘管想到這些,握著坐胎葯的手有些顫抖…
雖然南宮淳熙身邊躺著兩個美男子,可她真的睡不著,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看看扒著自己睡著的柳隨風,再扭頭看看規規矩矩地躺著的傅淵,無奈地輕嘆一聲,美人兒不由輕手輕腳地坐了起來,又偷偷兒挪到床尾,隨手把拔步床里自己放在柜子上的外裳套上。
傅淵從來淺眠,太女才起來,他便醒了,看著在微弱的光亮下有些笨拙地套著衣裳的太女殿下,傅淵不由微微輕笑,過去幫她整理衣裳。“是這樣殿下,您綁錯帶子了。”
“啊嗯…”原本她不想讓傅郎被笑話,所以打算夜半回去的,卻不想男人竟起來伺候自己穿衣,但是顯得自己有些局促了,看了看還在睡著的柳郎,美人兒不由輕聲道:“傅郎你歇息去吧,孤讓內侍更衣便好…”
“無事,臣喜歡這般,喜歡伺候殿下…”雖然進府已經一年多了,可傅淵還是那麼謙卑恭順,便是伺候她穿衣裳都那麼溫柔,面上還帶著從容的笑,低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替自己整理衣角套上腰封的傅淵,南宮淳熙覺得自己有些愧疚,其實傅郎很好,還溫柔,可惜她身為儲君身不由己,並不能時時顧著他的感受,無奈地輕嘆一聲,美人兒只捧著他的臉兒輕聲道:“傅郎,孤…要回去了…”
“是去王夫那兒么?現下才開春,臣這兒有件新做的墨狐外袍,原是要送給王夫的,怕他不中意,您裹著去吧…”幫著南宮淳熙綁好腰封之後,男人又走到一側將一襲做工精細的長袍套在了美人兒的身上,南宮淳熙本就膚白貌美,被這墨狐料子一襯更是如同處子一般白璧無瑕,頗有仙人之姿,竟把人給看迷了。“若說是殿下送的,王夫必定高興。”
“傅郎~”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溫柔體貼的男子,南宮淳熙一時頗為感動,卻又無可奈何,只得緊緊地抓著男人的手,她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再看下去自己就走不動道兒了,她只是想好好陪陪阿衍而已,不曾想別的…可是如果這樣卻又辜負了傅郎,想到這兒,南宮淳熙覺得自己的心肝兒都要碎了一般,“孤走了,這些日子政務忙,怕夜裡不得空來西苑…抱歉…”
“嗯…”聽到太女這麼說,男人似乎並沒有介意,可是當南宮淳熙頭也不回地往外走的時候,男人卻又忍不住從後邊抱住了她,將腦袋擱在她肩頭,“殿下…”
“傅郎~你別這樣…”她的心腸又不是石頭做的,當男人從背後抱住她的時候,南宮淳熙能夠感覺到他那令人震顫的心跳,那樣熱情,那樣狂熱,她覺得自己都快要堅持不住了,可是一想到蕭衍,她卻又強讓自己冷靜下來。
“殿下…臣只是想抱抱你…抱抱你而已…”略頓了頓,男人才苦笑著道:“殿下,若是忙,臣可以去前院看看你么?只是瞧瞧你,看一看而已…臣夜裡一個人的時候也會寂寞…”只是遠遠看一眼也行,他真的好喜歡殿下,否則也不會沒名沒分也心甘情願地按著女皇的安排先行入府。
突然有點心疼小傅跟王夫π_π,女主很為難π_π
女皇:母皇年輕時也這樣π_π深深愛著自己的少年郎
太女:所以母皇現在還愛是不是π_π
女皇:是啊π_π母皇一直愛十八歲的少年郎,超過十九就死一邊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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