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 - ρο18ǔ.cοм 100-101.雙標

“什麼?”她知道他有潔癖,但也沒潔癖到這種程度吧?碰一下都不行?
難道是剛剛做愛的時候,她不小心把他衣服弄髒了?
她咬了咬下唇,想起自己噴水時的誇張場面,羞赧道:“我把你衣服弄濕了?”
“濕”本是一個很常見的字,但,從她嘴裡吐出來,再聯繫一下兩人之前所做的事,這個字陡然變了個顏色。
“不是你。”他回道,卻沒詳細地說是一個令人作嘔的女人。
“我覺得,我有時候,特別雙標。”他沒頭沒腦地蹦出這麼一句,抽空用餘光瞥了她一眼。
其他女人莫名其妙地碰他一下,他會覺得全身不對勁。
可如果是她,他巴不得她天天黏在他身上。
他想吻她的小嘴,舔她的身體,吃她的奶子,喝她的淫水……
呵,不能再想下去了。
不然,他怕是會控制不住,把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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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雙標?”沈姝曼不解。
“你猜~”他調皮地拋下這一句,目視前方,嘴角噙著淺淺笑意。
“不猜。”在他那兒屢屢吃癟,她這次學乖了,才不要再招惹他呢。
她在副駕駛座坐著無聊,便想把衣服拿出來看看。
不看不打緊,一看嚇一跳!
購物袋裡多了三件她沒見過的睡裙,都是柔軟順滑的真絲布料,摸起來很舒服。
但是,這三件睡裙實在太短,穿在身上,可能連屁股都蓋不住!
她把另外兩個購物袋從後座拿過來,扒拉了好一陣。
居然還發現了兩件蕾絲丁字褲,和一件白色透視蕾絲睡裙。
危時聽著她的動靜,好奇地問她在做什麼。
她一副見了鬼的表情,“我挑的睡衣不見了,反而多了些其他的東西……奇怪,怎麼會弄錯呢?那我明天豈不是還得特地過去換……”
“換什麼?”危時瞟了眼她手中的那團布料,“你挑的睡衣和內衣褲太無趣,我不喜歡,幫你換掉了。”
“什麼?!”她錯愕。
“我想看你穿這個。”危時把車穩當地停在地下停車場里。
“但是,這個太暴露了……”她才不要穿這種羞人的東西呢!
他扭頭看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定格在她身上,光彩熠熠,含情脈脈。
“我想看你穿這個。”
他重複了一遍,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竟聽出了一絲絲撒嬌的味道。
沈姝曼囁嚅著唇瓣,搜腸刮肚,實在找不著話來堵住他的邪惡念頭。
她暗罵自己嘴笨還不多讀書的同時,把衣服一股腦塞進購物袋裡,解開安全帶就要下車,“說了不穿就是不穿!”
危時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固執地說了第三遍:“我想看你穿。”
“……”沈姝曼轉頭回睇他,只一眼,便被他眼中的漩渦吸了進去。
她鬼使神差地應了一聲:“好。”
好個鬼啊好!
沈姝曼過了兩天才回過神來,一邊在心中憤憤不平地罵自己蠢,一邊晾晒衣服。
夏日炎炎,耀眼的陽光傾灑而下,在地板映下一塊塊光斑。
偌大的陽台上,懸挂著各色衣服,有他的,也有她的。
清風送來衣物留存的淡淡芳香,一件件衣服迎風飄蕩。
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遠眺鱗次櫛比的房屋,轉身,打算趁著周末放假,把家裡收拾收拾。
其實她要乾的活不多。
首先是進廚房燉湯,打算中午送去醫院,給危時喝。
其次,是整理衣櫃,熨燙衣服。
整理衣櫃時,她偶然從角落裡,翻出了一條失去彈性的女士純棉內褲。
看到的瞬間,她傻眼了,胸腔翻湧著難以言明的情緒,像是壓頂的烏雲,和轟隆隆作響的悶雷,組合在一起,醞釀著一場狂風暴雨。
但是,她一展開,認真打量了幾眼,莫名覺得這條內褲很眼熟。
“不會是……我的吧?”她自言自語,不敢相信他竟把這種東西,留到了現在。
她心裡的烏雲雷鳴,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羞澀和甜蜜。
101.技術太爛(1900珠加更)
因為內褲的事,她今天做家務時,有點心不在焉的,嘴角還一直掛著靦腆嬌羞又傻氣的笑。
不過這笑意沒持續多久,就因電視機櫃里的一盒香煙,徹底消弭了。
她上次喝得多了點,忘了問他關於煙灰缸的事。
如今看到這一盒煙,她幾乎可以肯定,危時那晚抽煙了。
一時間,她怒從心頭起,快走到茶几旁,隨手一拋,煙盒“咕咚”一聲掉進了垃圾桶里。
雖然她氣他抽煙,但她沒忘記危時今早的吩咐,拎著小水壺,去書房給擺了一排的花草澆水。
危時喜歡蘭花,這一排大大小小十個花盆,有六盆種的都是蘭花,其中不乏名貴的蝴蝶蘭和蕙蘭,甚至還有一株堪稱“稀世珍寶”的素冠荷鼎!
兩年前,沈姝曼在網上看到,有人拿出兩塊國際標準規格的金磚,跟危時換這一株素冠荷鼎,危時當時竟然眼都不眨,直接拒絕了。
“難為你們在危時這個大忙人的照料下,能長得這麼生機勃勃了。”沈姝曼嘀嘀咕咕,水澆得差不多了,她收了水壺,見時間差不多了,進廚房忙活。
經過這段時間的鑽研,她的廚藝進步明顯。
她把三菜一湯用保溫盒裝盛好后,放進了便當袋裡,再回房間換了一套過膝的淺黃色碎花茶歇裙,踩著一雙高跟鞋,準備出門。
因為危時上班一般都是開寶馬,所以他那輛瑪莎拉蒂空了出來。
危時把車鑰匙交給她時,反覆叮囑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她是個惜命的,不用他說,她開車時也定會全神貫注,小心翼翼。
她許久不曾開車,在車上把高跟鞋脫掉,換了雙舒適的平底鞋后,她戰戰兢兢地踩上了剎車。
車子一開動,她心裡緊張,以致於把方向盤握得很緊,像是要卸下來般,手背竟暴起了一條條青筋。
這個時間點,舒意小區沒什麼人出來晃,她尚且開得還算順利。
可一上了大馬路,因為她車速太慢,有些人受不了她的溫吞,選擇直接超她車;
也有人因無法超車,只能在後面對她狂按車喇叭。
綠燈還剩5秒就要轉黃燈了,她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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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一腳油門闖過去,便選擇在斑馬線前停下。
過了沒多久,跟在她後面的那輛車的車主,就怒氣騰騰地從車上下來,敲響了她那一側的車窗,一看就是要來罵她的。
她畏畏縮縮地降下車窗,準備道歉。
那車主是個耽於美色的,一看沈姝曼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小臉,露出了窘迫無措的表情,他竟什麼脾氣都沒了,罵人的話,在嘴裡兜兜轉轉,變成了乾巴巴的一句:“沒事兒,妹妹你慢慢開,哥哥不急。”
從舒意小區到宿大華恩醫院,不過短短十幾分鐘的車程,沈姝曼愣是花了近半個小時才到。
早知道還不如叫車呢!
她艱難地把車倒進停車位里,明明停車位不算窄,但她技術太爛,就是怎麼都倒不進去,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刮到別人的車。
車裡的空調依舊在呼呼地朝她吹著冷氣,她卻早已急得滿頭大汗。
就在她糾結要不要去找保安大叔幫忙停車時,有人敲響了副駕駛座的車窗。
她聞聲看了過去,那是一隻男人的手,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宛若玉筍。
那男人內里穿著綠色的洗手服,外面套著一件白大褂,從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胯骨附近。
他長得還挺高的,身材也不錯。
她這麼想著,看到他又屈指敲了敲車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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