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尚未回神,過了好半晌,發現他正要拔出陰莖,她立刻縮緊恥骨尾骨肌,愣是把圓碩的菇頭卡在穴口處,不讓他拔出來。
“你還沒射……”她軟綿綿道,居然反手去探他的下腹,一路摸摸索索,好不容易才攫住他的硬物,把那東西往自己腿間送去,“射進來。”
她這話一出,饒是百鍊鋼,也成了繞指柔。
他的右手緊了緊,孔武有力的臂膀鼓起一塊塊健美的肌肉。
他力氣大,捏得她手骨發疼,像是要迫她整個人碎成齏粉。
“疼~”她話音剛落,他便鬆了手勁,力氣統統轉移至依舊堅挺的肉杵。
腥紅的龜頭一頂,鑽開富有彈性的緊緻媚肉,直抵著她的子宮頸口,恨不得頂開那個小口,擠進去。
快感強烈,她爽得大叫起來。
他亦是通體酥爽,圓潤的菇頭被花心深處的罅隙嘬吸著,好似要馬眼中吸出淫靡的汁液般。
危時為了儘早射出來,不得不幹得又快又深。
肉莖從嫰穴裡帶出了一灘灘水滑的白沫,落到兩顆卵囊上,被他一撞,拍在她的肉臀上,再被洗澡水一澆,瞬間沖洗到了地上。
她胸前的兩團軟肉被迫跟隨他的節奏,掀起洶湧波濤,臀部亦因他而翻起一層層白浪。
肉與肉的碰撞,宣洩著成年人之間,最直接赤裸的慾望。
“老公,輕點……”她嬌聲討饒,酒精和愛欲在她的身體里發酵,驅逐她殘存的一點理智,脅迫她成為它們的俘虜。
她徹底丟棄了不值一提的矜持,在他胯下做了隨波逐流的一叢水草,左搖右擺,向他招搖自己的乖巧柔順。
他之於她,如令人醉生夢死的鴉片般恐怖——
他總能在不知不覺間佔據她的目光,閉塞她的耳朵。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氣息。
每一聲呢喃,都是他的名姓。
他不費一兵一卒,便攻佔了她身體的每一寸,從大腦到心臟,從肌膚到骨骼。
她的血液,因他的存在而沸騰。
就連不可告人的私密禁地,她都心甘情願地為他敞開,任他索取。
他是喜、怒、憂、思、悲、恐、驚,更是惡之根源貪、嗔、痴。
她迷迷糊糊地想著,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為愛情而生的詩人。
她想用盡世間所有美好的辭彙,來形容他帶給她的悸動和激動,從靈魂,到肉體。
但是,她找不出來。
她詞窮到只會支支吾吾地喚他:“危時……危時……”
真是沒文化。她能找到的最美好的辭彙,只有他的名字了。
“嗯……”他應了一聲,胸腔震顫,從她的後背傳遍她的身體,讓她的心臟跟著共振,把他給予的一切,都深深銘刻其間。
肉杵在花穴深處搗弄得太猛,她跟不上他的節奏了。
布滿溫熱水汽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她感覺自己喘不上氣,幾近窒息。
大腦瀰漫著一片白茫茫的霧,蒙蔽了她的視聽。
世間的一切似乎在這一刻離她特別特別遠,遠到,她就像是靈魂出竅般。
“下次別喝酒了。”他一句話如遠在天邊的仙音,飄飄渺渺地傳入她的耳朵,她有些聽不真切。
“真是‘酒壯色人膽’。”他咬了咬她的耳尖。
“嗯?色人……”她張口就要反駁他,嘰里呱啦說了一通,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啊!”她眼前突然一黑,居然被他肏暈過去。
危時連忙抱住她的柔軟腰肢,怕她滑落在地。
“嘖,失策了。”他自嘲地笑了笑,枉他自詡是個隱忍克制、冷靜自持的人,可是,一碰到她,那些統統成了笑話。
他連連猛抽了數十下,倉促地泄在了她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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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幫她簡單地清理了一下,用浴巾將她裹嚴實了,抱她回房裡。
中途,她醒了過來。
她這會兒變乖了許多,靜靜地由他幫她穿衣服、吹頭髮。
臨睡前,她側躺在床上,目不轉睛地看他,嗓音沙啞地說:“危時,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他睡在她右邊,面對她側躺,一隻手臂屈起枕在了頭下,輕言細語道:“我的好,是要索取高昂的報酬的。”
沈姝曼一聽,迷離的眸子又添了幾分迷茫,“什麼報酬?”
輕薄的空調被下,他攫住了她的左手,正兒八經道:“你的一輩子。”
他的話剛落下,她就感覺自己左手的中指上,被套上了一個圓環。
她抬手一看,是一枚鑽戒。
即使是在不甚明亮的房間里,那顆心形鑽石依舊熠熠生輝,連帶著她的眼睛都綻放出了奪目的光彩。
“可我們結婚了……應該戴無名指才對。”她嘴上說著,眼睛卻捨不得從中指上的那一點璀璨挪開。
“這是求婚戒指,等哪天有空了,我們再一起去挑結婚對戒。”他屈指颳了下她的鼻尖,一言一行,滿是對她的寵溺。
沈姝曼喜不自勝,睡意全無,來回擺弄著他送的求婚戒指,“你是什麼時候準備的求婚戒指啊?尺寸還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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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的。”
“你回華恩市前……”他道。
至於尺寸,是五年前那一晚,他幫她端穩酒杯時,刻意留意了一下她的手指粗細,估算出來的。
她抬眸看向他,此情此景,有太多太多的話湧上心頭,害她一時之間,不知應該先說哪一句才好。
過了許久,她才苦惱地說了一句:“我今晚會興奮得睡不著的。”
他捏了捏她微微發熱的臉頰,“我只希望你別再做些亂七八糟的夢了……”
他頓了一下,忽的想到了什麼,問她:“發現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你會失望嗎?”
就像到手的實物,與宣傳圖不一樣,一般人多少會感到自己被欺騙了吧?
沈姝曼眨了眨眼,對比了一下自己想象中的他,和現實生活中的他,搖了搖頭。
“一直以來,雖然我知道你不是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人,可我總覺得你不好親近……”
所以,她夢裡的他,才會那麼高不可攀、沉默寡言吧。
“但好在,你跟我以為的不一樣,你很好說話,也很遷就我……能跟你在一起,我覺得很開心……”
她嘟嘟囔囔地說了很多,不知是太過興奮,還是太過疲累,有些語無倫次的。
危時靜靜聽她說話,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發現她說到後頭,語速變慢,口齒不清,他便曉得,她困了。
“能跟你在一起,我也覺得很開心。”他輕聲哄她,額頭抵著她的額角,聽著她舒緩悠長的呼吸聲,他的心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節奏,“睡吧,曼曼。”
翌日,沈姝曼仍然是在危時這個人形鬧鐘的催促下醒來的。
刷牙時,她睡眼惺忪地看著鏡中那個一臉睏倦的自己,有些恍惚。
明明嫁給他之前,她是個擁有良好生活作息的人,怎麼這日子越過越頹廢了呢?
她洗了把臉,冰涼的清水潑在臉上,讓她清醒了許多。
咖啡濃郁的香氣飄散在空中,沈姝曼嗅著那氣味,來到了飯廳。
隔著一扇玻璃推拉門,危時衣冠楚楚地在廚房裡煮著咖啡。
一塵不染的白襯衫,被寬肩窄腰撐起了一個堪稱完美的倒三角。輕薄的布料,隱約勾勒出充滿力量和美感的肌肉線條。
目光下移,她忽而紅了臉,覺得他那結實挺翹的臀部,怪叫人羨慕的。
她看著他端了兩杯冒著裊裊熱氣的咖啡從廚房出來,放置在餐桌上,其中一杯送到了她手邊。
“喝一杯,提提神。”說著,他在她身旁坐下。
她端起杯子,仔細品嘗。
咖啡味道香醇,齒頰留香,就是沒糖沒奶,又苦又澀的,讓她一度懷疑人生。
見她皺成了苦瓜臉,他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狡黠笑容,“夠提神嗎?”
“夠。”她澀然道。
“以後還敢不聽話,鬧得這麼晚才睡嗎?”他悠然自得地端起咖啡,湊到唇邊,抿了一口。
她瞅了瞅他,想必他是喝慣了黑咖啡,才能像這樣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她回憶了下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撇了撇嘴,小聲咕噥:“你不也爽到了么?”
“嗯,跟你做愛是挺爽的。”他直率道,反而讓她羞紅了臉。
她瞟了眼自己的中指上的鑽戒,想了想,還是摘了下來。
危時皺眉,“怎麼了?”
“太大了,被人看到,怪麻煩的。”那麼大一顆鑽,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很容易招人惦記。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求婚戒指可以隨你處置,不過,如果是婚戒的話,我幫你戴上了,可就不能摘了。”
沈姝曼面紅耳赤,“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