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狀龜頭,似鑽頭般,一點點艱難地鑽入緊窄的花穴。
起先只是些許不適,不知怎的,尖利的銳痛感猛地襲來,迅速擴散至整個下腹,她大腦轟然炸裂,一臉不可置信,頃刻淚如泉湧。
不是說“銷魂蝕骨魄散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為什麼她感覺下體痛得要死?!
像是被人硬生生鑿開了一個孔;
又像是身體被人劈成了兩半,而且還不是爽利的手起刀落,而是用鈍刀一點一點地割裂,割得她痛不欲生。
沉姝曼急了,不敢亂動,曉得了騎虎難下的難處。
捂嘴的手攥緊成拳,她咬著食指的中節指骨,怕自己忍不住嚎啕大哭。
不曾進過異物的處女穴不夠濕潤,只分泌出絲絲縷縷的一點粘液。此時艱澀地吞下了一根尺寸嚴重不符的粗大肉莖,硬是磨出了一點血跡充作潤滑。
但這仍然不夠,她的下體火辣辣地刺痛著,叫她那些飛蛾撲火般的誠摯情愫瞬間化為烏有。
她緩了兩分鐘,感覺稍微緩和了一點,便硬著頭皮,扭著屁股,吞下剩餘的棒身。
好不容易才捅到了底,她感覺自己像是歷了一場大劫,面色蒼白、胸口窒悶、頭暈目眩,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了。
他依舊在酣睡,對她所做之事,全然不知。
“危時……”她呢喃細語,不管是眼睛,還是心裡,都只塞得下他一人的身影。
她和他,合為一體了。
儘管身體疼痛難忍,儘管手段令人不恥,但她心裡卻是極開心快活的。
他是第一個徹底佔據她身心的男人。
她俯身貼近他,吐氣如蘭,聲音輕悄而軟綿:“危時……至少這一夜,你是我的。”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小手撐著他的腹部,上下聳動起來。
她沒脫胸罩,飽滿渾圓的乳房隨她的動作顛簸,胸罩底部的鋼圈摩擦著她的肌膚,勒得她胸悶氣短。
然,更難以忍受的是銳痛不斷的下體。
粗大陰莖在狹小陰道抽插的感覺,就像是被粗糙硬物狠厲地刮擦著一層細嫩皮肉,疼得她涕淚漣漣。
寂靜中傳開了奇異的怪響,伴著她委屈的低聲嗚咽。
抽插了幾個回合,私處的疼痛仍不見好轉。
她突然感到茫然,不解為何要把自己弄得這麼狼狽。
做愛不應該是件幸福愉悅的事嗎?
為什麼她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五臟六腑都在疼?
尤其是心臟,酸澀脹痛,叫人難以忍受。
做不下去了。
她懊惱地擦掉滿臉的淚水,緩緩起身,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
她始終不好意思看他裸體,趕緊扯來被子,幫他蓋上。
然後,步履維艱地挪去廁所,蹲坐在馬桶上,清理下體。
許是酒店的紙巾比較粗糙,只是輕輕在小陰唇擦拭一下,都讓她疼得蹙眉。
紙巾沾上了濕黏的、帶有猩紅血絲的液體——她的私處出血了。
“嗚~”她咬緊下唇,恨自己為什麼不堅守道德、潔身自好,結果把自己搞得那麼難受。
她在廁所蹲了近半個小時,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用冷水澆了澆臉,想洗去眼睛的紅腫,可惜是徒勞。
見床上的男人睡得尚好,她手忙腳亂地穿好內褲和安全褲,拎著手提包,離開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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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的技術不行o(︶︿︶)o
但我提前加更了,能求到珍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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