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佔 - 128-129.設定為肉服務,請勿較真(突然發現

從三萬英尺的高空向下俯瞰,是種怎樣的體驗?
沈姝曼向外眺望,一望無際的湛藍瞬間映入眼帘,往下,藍色漸漸褪去,變得白茫茫一片。
流雲奔涌,似連綿不絕的群峰相互簇擁。
雲層之下,是一畝畝青色的稻田,阡陌交通,縱橫交錯。
房屋小如螻蟻,肉眼看不大清,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個小黑點。
危時訂的是私密性良好的頭等艙。
一登機,他便叫空乘人員降下兩個艙位中間的隔板,鋪了一張雙人床。
然後,他戴上眼罩,蓋上被子,在她身旁睡了過去。
沈姝曼昨夜被他折騰了許久,雖說疲憊不堪,但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為了打發時間,她只好無聊地遠望舷窗外的景色。
寂靜中,手機提示音“叮咚”響起,嚇了她一跳。
她趕緊循著聲音去找手機,終於,在他枕邊摸出了他的手機。
她握著手機,遲疑了一秒,暗忖:是有什麼重要的信息么?她要不要叫醒他?
她瞄了他一眼,他睡得還挺安穩。
她的視線回到手機上。
那是從某個APP中彈出來的通知,在沒有解鎖的情況下,她只能看到簡短的一句話——
“一年後,你和她,還是沒在一起嗎?”
沈姝曼的心臟猛然抽緊——“她”是誰?
她又瞟了危時一眼,眼神複雜。
她鬼使神差般,小手悄悄溜進被子里,小心翼翼地捉住了他的大手,用他的食指,解開了指紋鎖。
入眼,便是她的照片,滿滿地佔據了整個手機屏幕。
她做賊心虛,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
她一邊點開那則通知,一邊偷窺危時的反應。
見他仍在酣睡,她稍微放鬆了警惕。
他用的這款APP比較小眾,沈姝曼從未聽過。
她瀏覽了一遍主頁,大致明白了它的作用:
用戶可根據自身情況,設定遠期目標和短期目標,並且設定完成目標的時間。
等到了用戶設定的時間,這個APP會彈出通知,對用戶進行靈魂拷問——是否完成了目標?
危時是從十年前開始使用這款APP,每年每月,他都會把自己的目標記錄下來。
因為所有目標都是按照日期逐一排好,所以,如果沈姝曼不點開那些日期,便無法看到詳細內容。
這感覺,和偷窺別人的日記無異。
沈姝曼艱澀地咽了咽唾沫,手心竟在不知不覺間冒出了一層汗。
她抽了張紙巾,攥在手裡。
聽著自己心臟怦怦跳動的聲音,過了好一會兒,她還是沒好意思點開那些日期細看。
她煩悶地摁下了關機鍵。
屏幕一黑,她如逃出生天般,鬆了口氣。
“沈姝曼,偷看我的手機,是要付出代價的。”男人低沉清冽的嗓音,突兀響起,像是平地炸開了一個地雷,嚇得她血液倒流,脊背發冷。
被人抓了個現行。
沈姝曼忙不迭地把他的手機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我……我沒看你隱私。”
她只是好奇那是什麼APP而已。她自欺欺人地想著。
“是么?”危時說道,嗓音帶著蘇醒后特有的慵懶。
他那潔白如玉的大手從毯子里探出,伸向靜置在桌面的手機,“那你緊張什麼?”
他直起上身,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柔荑,“你的手冷冰冰的,是空調太冷了?”
“嗯。”她應了一聲,聲音有些發顫。
危時懶洋洋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機,不知看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恬淡和煦的笑意。
“一年後……”他眯了眯眼,側首看她,把手機交到了她手裡,“這一次,就讓你給過去的那個我,解答吧。”
“什麼?”她一頭霧水地看他,掌心突然多了一部手機,機身還殘留著他手心的溫熱。
沈姝曼低頭看向手機。
她沒好意思窺探的內容,被他坦然地展露在她眼下。
“一年後,你和她在一起了嗎?”
這個問題,由過去的他發出,由現在的她作答。
這個“她”,是她么?應該……是吧?
沈姝曼怪難為情地想著。
“在一起了。”沈姝曼緩慢且謹慎地輸入了這四個字,忽然感覺腰上一緊,危時的一隻手臂,動作熟稔地圈住了她的腰肢。
她嗅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混著他特有的荷爾蒙氣息,撩人得很。
“你……你挨這麼近幹嘛?”她磕磕巴巴地問他,感覺到他呼出的灼熱鼻息,噴洒在她耳廓上,燙得她耳朵直發熱。
“你的回答,會不會太簡單了?這對得起曾經那個等待了這麼多年的我嗎?”危時捏了捏她的側腰。
“啊哈~”她身體敏感,自然也極為怕癢,被他這麼一撓,她像條蟲子般蠕動蜷縮,毫無形象地笑出聲來,“你別鬧啊~”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組織一下措辭。”他親了親她的耳尖,忍不住探出舌頭輕佻地上下舔舐。
沈姝曼噘嘴,慢悠悠地輸入——“我們結婚了,你個大混蛋,總吃我豆腐!”
見此,危時不滿地“嘖”了一聲,“我不吃你豆腐,你讓我吃誰的豆腐?”
129.頭等艙play什麼的……這只是一篇肉文,請勿模仿!(雖然我覺得一般人都模仿不來=_=)
說罷,危時的大手早已偏離了方向,摸上了她胸前高聳渾圓的綿乳。
“別~”沈姝曼握著他的手機,在他懷裡扭來扭去的,想掙開他的懷抱,抵擋他的觸摸。
他略帶嘲諷的輕笑一聲,孔武有力的雙臂如同鐵鉗般,將她牢牢困住。
沈姝曼偏了下頭,想怒瞪他一眼。
可他那濕軟的舌尖,卻死死地黏在她的耳朵上,不疾不徐地滑動,宛若一頭打算慢悠悠地享受美味獵物的雄獅。
他忽然張嘴,一口含住了她的側頸,堅硬的牙齒微微陷進了她嬌嫩的肌膚。
脖頸是人體中,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如今就這麼被他叼在嘴裡,她呼吸一窒,像是被施了術法,變成了石頭般,登時一動不動的,慫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害怕了?”他戲謔道,字裡行間掩飾不住勝者的優越感,“沈姝曼,你要想看我的手機,可以;但是,你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才行。”
“什麼代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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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地問他。
他的唇緊貼著她的脖頸,可以明顯感覺到她說話時,咽喉的輕顫,連帶著他的心臟都跟著發顫了。
“我也要看你的手機。”他說,軟舌在她的脖頸游弋,留下濕漉漉的痕迹。
聞言,沈姝曼軟糯應道:“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危時笑彎了眼睛,抱著她,稍微轉了個方向,舌頭就像條靈活敏捷的小蛇般,從她的脖頸逐漸下移,轉眼就要鑽進她的領口了。
沈姝曼如臨大敵,手腳並用地推拒他,“危……”
她才剛開了個口,就聽到外頭傳來了艙門被人打開的聲音。隨即,一道清晰而沉重的腳步聲,一步步走近他們的艙位。
沈姝曼心中的那根弦頓時繃緊,說話不自覺降低了音量:“危時,我們這是在飛機上!公共場所!”
“嗯~”危時瞄了眼窗外白茫茫的雲層,低聲道,“我知道。”
“你別亂來。”說這四個字時,她把音量壓到了最低,要是聽力差點,可能會以為她只是比了個唇形。
他固然是明白她的意思的,但是,他向來不是個會乖乖聽話的主兒。
他就像是一張特別設計的椅子般,將她抱在懷裡,雙臂壓制著她的行動,不讓她逃脫。
“我不亂來,只是有點想摸摸你的胸……”他亦是悄聲同她說話,一隻大手色情地隔著衣服,搓揉她飽脹的酥胸。
沈姝曼不悅地蹙起眉頭。過了幾秒鐘,發現他真的只是在揉她的胸,沒有進一步動作,她便忍著被他揉胸的酥麻,努力轉移注意力,緊張兮兮地盯著緊閉的艙門。
那扇艙門始終不曾被人推開。
那名乘客,只是經過他們的艙位而已。
沈姝曼屏息凝神地聽著腳步聲走遠,剛想哄危時再睡一會兒,就發現他把雪白的被子,覆上了兩人的下半身。
她以為他是想拉著她睡覺,她柔聲道:“我不困,不想睡。”
許是難得出來玩一趟,她的大腦不由有些亢奮,竟毫無睡意。
“睡不著,那就為人類的繁衍生息做點貢獻。”他臭不要臉地在她耳邊說著騷話。
沈姝曼一聽,整個人如火燒尾巴般,差點從床上跳起來。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她厲聲質問他。
“噓!別大聲說話,也不怕吵著別人。”危時咬了咬她的耳垂。
一簇電流在她耳朵炸開,害她半個身子都麻了。
“危時!~”她還想勸阻他,可是,來不及了。
他的左手已經摸上了她的大腿,靈活的手指在她滑膩的肌膚上,上下摩挲,撩起了壓出褶皺的及膝裙擺,沿著她的大腿向上攀附,往深處試探。
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他掌心的溫熱,看到被子的遮掩下,暗涌的情潮。
“你別這樣~”她的音量一降下來,便少了苛責,多了些許溫柔,更像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裡面沒弄乾凈吧。”危時陳述道,長指潛入凹陷的花谷,指尖直挺挺地頂住蜜穴入口。
“嗯~”她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嬌軟的身子一個哆嗦,私處不可抑制地流出了些令人羞恥的液體。
“不要……”她咕噥著,不安地在他懷裡掙扎,可他的臂膀卻緊緊地圈住了她的身體,仿若牢不可破的枷鎖。
“我幫你弄乾凈,好不好?”他輕聲誘哄,手指隔著內褲和安全褲,調皮地上下滑動,如一隻在花叢中穿梭的蝴蝶,一會兒揉弄上端的小花珠,一會兒戳刺源源不斷湧出花液的蜜穴。
酥酥麻麻的快感自他的指尖綻放,沈姝曼的呼吸漸漸急促,眼神漸漸迷離。
她覺得身體好熱,尤其是和他相貼的每一寸肌膚,以及被他額外關照的私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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