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持續了將近一刻鐘,陳已經如一個大水袋一般半死不活地吊在那裡了,反弓狀態下腹部的壓迫感和絞痛感一起襲來,讓她痛苦不堪。
但是梅菲斯特可不管這些,一根粗大的皮鞭已經出現在他手裡,皮鞭的末端尖利可怕,陳微閉雙眼,她實在是不願面對接下來的刑罰了。
「陳警司,不要逃避現實啊,就算是閉著眼睛又有什麼用呢,還不是一樣生不如死。
」梅菲斯特獰笑著,後退兩步,鞭風呼嘯著就向陳的身體掃去。
「啪!」「啊啊啊啊啊啊!!!!」皮鞭撕裂了陳被水浸泡地有些透明的白色襯衫,薄薄的襯衫基本沒有什麼防護作用,瞬間就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來潔白的肉體,以及一道暗紅色的鞭痕。
「陳警司,穿這麼薄是想誘惑我們嗎?」又是一道鞭影掃過,接下來被撕裂的當然就是陳的皮肉,鞭子捲起一層血肉飛速閃過,陳疼得眼冒金星,一瞬間哀嚎的衝動甚至都被劇痛硬生生憋了回去,吊起的身體被抽打的左右搖擺,鞭傷外卷,露出裡面可怕的紅肉。
梅菲斯特瘋狂地揮著鞭子,他本身很瘦弱,力氣並不大,但是這鞭子卻不是一般的鞭子,打在陳身上的傷害被尖利的鞭傷不斷擴大,雨點般的鞭子落在陳吊起的嬌軀上,可憐的陳被打得左搖右擺,不斷掙扎,被迫仰起的腦袋也是左搖右晃,時而發出兩聲凄厲的尖叫,時而發出幾聲哭號般的怪聲,更多的時候則是不斷嘔吐著灌進肚子里的涼水,慘叫都被憋在嗓子眼裡,因為呼吸困難根本出不來聲,或者只能出幾聲嗚咽般的喉音。
至於她的痛苦,更多是體現在不斷扭動和顫抖的身體上。
白色的襯衫在鞭打中逐漸被撕裂,變成一塊塊破布,最後整個前胸完全袒露出來,吐出的涼水順著肌膚滑下,晶瑩發亮,反而是讓這肉體變得更加淫靡。
可惜梅菲斯特並不是很想要這種淫靡,他只想看到被摧毀的肉體,而現在他恰恰就在做這種事,於是陳的肉體也被逐漸撕裂,皮開肉綻,鮮血橫流,到最後幾乎見不到一塊好肉。
而僅僅是這樣一個過程,如陳這般堅韌的女人,也是疼暈過去好幾次。
看到陳身上基本變得無法下鞭,梅菲斯特也只能是放棄這根粗大的鞭子,在不斷的暈厥中陳感覺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轉了好幾圈,每次疼暈她都期盼著自己能夠徹底死掉,可惜強大的生命力讓她只能繼續接受梅菲斯特的虐待。
看到梅菲斯特收起了長鞭,她顫顫巍巍地鬆了一口氣,但是當她看到梅菲斯特拿起的下一樣刑具,她的心一瞬間又跌落到谷底。
「陳警司的胸部並不算特別大呢。
」梅菲斯特扯了扯手中細小的遍身是刺的短鞭,「但是還是有些肉的,我不喜歡胸大的女孩子,王脆把你變成貧乳好了。
」「你……你要做什麼……」「做什麼,我想做什麼陳警司看不出來嗎?」梅菲斯特說著,甩著鞭子一下抽打在陳的乳房上,因為襯衫被撕碎而完全袒露的雙乳一點防禦都沒有,本來就已經在鞭打中皮開肉綻,這一鞭子下去,居然硬生生在血肉上扯出一條溝壑。
「啊啊啊啊啊啊!!!!!畜生……你這不是人的……啊啊啊啊哎啊啊啊啊!!!!」梅菲斯特的臉上落上了陳胸部的碎肉,然而他不僅不以為意,甚至血腥味讓他變得更加瘋狂。
這一次他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連續不斷抽打,而是打一鞭停下好一會兒,讓陳一邊體驗著血肉分離的痛楚,一邊慘叫著夠。
梅菲斯特特意避開了最為敏感脆弱的乳頭,但是乳房被如此折磨的痛苦還是讓陳近乎崩潰,一開始她還一邊慘叫一邊辱罵梅菲斯特,什麼髒字都用上了,可惜梅菲斯特依舊享受般地一鞭一鞭摧毀著陳的乳房。
而後來陳的精神再也承受不住,也不顧自己警司的形象,開始如小女孩一般的痛哭流涕。
梅菲斯特看著崩潰的陳,心裡頭快活極了,他估計再打下去陳應該會再度暈厥,索性停了手欣賞陳的哭相。
陳並沒有哭太久,看到梅菲斯特一邊欣賞自己的醜態一邊得意洋洋地笑,她意識到自己不能就此拋棄自己的尊嚴,猛地一咬牙,將血肉模糊的胸懷挺高。
梅菲斯特看著陳胸口上的七八道血溝以及她疼得面色蒼白血汗淋漓的樣子,不由得內心一陣舒爽,譏諷道:「陳警司把胸挺得這麼高,是在催我接著動手嗎。
沒關係,我有的是手段,讓你跪下來求著讓我饒了你的手段。
」聽到梅菲斯特說的「手段」,陳終究還是有些心虛,但是內心最後的倔強讓她保持著挺拔的姿態,疲憊的雙眼怒目而視著梅菲斯特。
梅菲斯特也不在意,取出一罐白色顆粒物,不緊不慢地倒在手心裡,略微搓一搓,然後就往陳傷痕纍纍的胸部胡亂地糊。
「啊啊啊啊啊!!!疼死我了!你這***,************!!!!」…樶…薪…發…吥……4F4F4F.C0M那是鹽,礦鹽,梅菲斯特的手段沒有最惡毒,只有更惡毒,陳的胸部雖然血肉模糊,但是基本的形狀還在,乳肉還是如此柔嫩,手感相當之好,觸碰到還算完好的皮膚時也是讓梅菲斯特大為舒爽:「真是下流而淫蕩的身體,可惜了,如果是在鞭打之前讓我即興摸兩把來一發,是不是更爽呢!」「變態……變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殺了你?陳警司這麼漂亮能王,哪能說殺就殺。
」說著,梅菲斯特將大把的鹽粒搓在陳柔軟的腹部,來回用力揉搓,將鹽分充分地搓進傷口裡,捶擊的絞痛,鞭傷的刺痛,加上搓鹽的灼痛,可憐的陳再怎麼說也是個年輕的女孩,哪能受得了這種疊加的疼痛,不消片刻,她就在怒罵和哭號中顫抖著再次昏厥過去。
但是梅菲斯特興緻才剛上來,怎麼可能允許陳這麼容易就暈過去。
他再次抓起一把鹽,從陳的脖頸到傷痕纍纍的後背,用力一搓——「啊啊啊啊!!!」陳疼醒了過來,從疼暈到疼醒,又有誰能受得了這種苦?陳歇斯底里地扯著身上的繩索,在傷痕纍纍的身體上又磨出幾道擦傷,但是和梅菲斯特的搓鹽虐待之下,這些傷痛又算得了什麼。
梅菲斯特甚至覺得吊著無法使力,王脆將陳直接解下來。
也不管陳軟弱無力的踢打,一手摟著她,一手將一把把鹽粒搓在陳血肉模糊的前胸後背上。
陳奮力捶著梅菲斯的臉和手臂,不斷踢著梅菲斯特的雙腿,甚至企圖咬梅菲斯特的脖子,但是她根本沒有力氣,幾乎傷不到梅菲斯特一分一毫,反倒是過度掙扎讓她的傷口變得更加慘不忍睹,在鹽粒的折磨下變成紅粉色,腫脹化膿慘不忍睹,鮮血還在不斷流淌。
「沒想到陳警司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接著打呀,我倒是還想多享受一會兒陳警司的按摩呢,說起來陳警司查案的時候見過那種吧,酒吧里的陪酒女,脫得赤身裸體在男人懷裡撒嬌,陳警司是不是沒想到有朝一日會變得跟那種女人一樣呢?」梅菲斯特一邊大笑著,一邊將陳的外套脫掉,陳的上身幾乎就只剩兩個袖圈掛在肩膀上,反而是顯得更加色情,如果不是因為陳的周身血肉模糊,那這一幕起碼會變得更加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