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雪晶瑩的奶子煞是惹人愛,尖尖的雙乳上紅莓般的乳頭,鮮紅欲滴。
惹的七哥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含進去大半個奶子,使勁的又咬又吸吮著……「啊……疼……主人……輕點呀……母狗的奶子……快要被主人咬爛了……啊……求求主人了……輕……輕點啊……好疼……痛死了……啊……」艷紅異常痛苦的喊叫了起來。
「嘿嘿,賤狗,這不是痛,是亨受,知道嗎?」三哥對她說。
七哥含住艷紅的乳房還在又啃又咬,變態之極。
「是……主人……不是痛……是亨受……母狗……母狗是在亨受……」艷紅緊閉雙目硬是忍住乳房上的疼痛,咬牙切齒的說了出來。
「這才乖嘛!」三哥說完又對七哥說:「老七,差不多了!」七哥的嘴巴離開了艷紅的乳房,只見整隻白嫩的乳房上有好幾塊被他牙齒咬的痕迹。
艷紅終於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睜雙眼一看,只見離自己很近的眼前有四張充滿淫邪和期待的臉,眼睛都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被強行分開的下體看。
又見離自己最近的五哥手裡端著一個紅酒杯粗細的注射器,瞬時又驚又害怕:「你……你們想王什麼?」「嘿嘿……母狗……你腸子里很不王凈,給你灌灌腸……」看見三哥那滿臉的淫笑,和頂在自己肛門上異物塞入的感覺。
艷紅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浣腸……天吶!這幫流氓在給自己浣腸!」此時的艷紅在空中激烈的掙紮起來,可是四肢不是被牢牢地捆綁著,就是被七哥和九哥緊緊抓在手裡,掙扎毫無作用。
「可是我怎麼能面對如此屈辱!在這群流氓面前,當眾排泄屎尿,天吶!讓我死吧!立刻就死在這裡吧!」此時的艷紅淚水象掘堤的洪水衝出痛哭的眼睛。
「主人……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母狗聽話……但是求求你們……千萬別給母狗灌腸啊……求求你們……會……會拉屎拉尿的……你們不嫌臟嗎……」「嘿嘿……我們就是喜歡看著你,當著我們的面,失禁的拉屎拉尿呢,這樣才刺激,哈哈……」三哥淫笑著說。
不理艷紅的掙扎,五哥把整整一千五百毫升涼水和香油的混合液注入了艷紅的肛門,從旁邊空了的紅酒瓶上拔下一個木塞狠狠的摁在艷紅的屁眼裡,不讓剛剛注入的混合液從她的屁眼裡噴出來。
肚子里被灌入大量涼水的艷紅,感到腸子里冰冷冰涼的,還有些脹痛,胃裡在不斷的翻滾著,想拉屎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塞在屁股里的木塞已經鼓出大半了,看得出來,此時的她一直在努力的提肛收臀,竭力不讓糞便噴出來,整張臉都憋的通紅,不想而知,此時的她是非常難受的:「啊……天哪……好難怪……不行了……快要拉出來了……啊……不行了……」三哥趁大家關注浣腸之際,捧住艷紅嬌柔纖巧的右腳,在腳心和腳趾上吮吸起來。
艷紅所有的努力眼見就控制不住了,肛腸里的糞便早已和浣腸液混合,千軍萬馬一般撞擊著最後一道防線。
突然加上了三哥這一刺激,再也堅持不住了:「啊……天哪……不行了……拉出來了……啊……」「噗啦啦……」伴著艷紅一聲長長的悲鳴,大片黃褐色的糞水衝破木塞扇形,噴射在地上。
由於浣腸液將腸壁中積攢的宿便也沖洗出來,所以大房間里頓時瀰漫著一股惡臭。
「哈哈哈……」在噴射時,三哥他們哄堂大笑起來。
此時的艷紅腦海里一片空白,一泄千里。
三哥過於痴迷艷紅的纖足,沒能躲開,被噴了一臉糞汁。
只有掛在半空中的艷紅無力的癱軟在繩子上,還未閉合的肛門裡不時鼓出一陣余流,幾根肛毛上還掛著金黃晶瑩的水滴,些時她羞愧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還沒等艷紅恢復過來,七哥和九哥就各拿著一個電動安慰棒分別插在艷紅的逼逼和屁眼裡,開始有節奏的配合著抽插了起來……「啊……不要……難受……好難受……天吶……受不了了……呀呀呀……快停下來……求求你們……趕快停下來啊……啊……不可以啊……難受死了……啊……爽……好爽……太舒服了……天哪……不可以啊……難受……呀呀呀……」懸空掛吊著被兩根安慰棒同時抽插著,艷紅又難受又舒服的喊叫了起。
「母狗,到底是難受還是舒爽?」七哥站在她的身前拿著安慰棒使勁的操著她的逼逼。
「啊……主人……難受……哦不……是舒爽……天哪……母狗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爽……呀呀呀……快停下……不……不要停……」「哈哈……七哥,這母狗是不是被咱們玩出毛病來了,說話都語無倫次了……」站在艷紅身後拿著安慰棒操著她屁眼的九哥邊淫笑邊興奮的說。
而三哥被噴了一臉的屎計去衛生間清洗去了,五哥拿著拖把在擦著地上的臟物。
袁姐還跪趴在一邊,被剛才艷紅失禁的情景給驚得目瞪口呆了。
五六鍾后,三哥就從衛生間出來,見艷紅還懸空掛吊著被老七和老九拿著安慰棒分別玩弄著她的屁眼和騷逼,又見艷紅被他們倆搞得上氣都不接下氣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的癱瘓在繩子上,就立馬要他們把艷紅放下來。
艷紅被他們放到了地上。
剛才的浣腸已經將她折磨的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
就連剛才七哥和九哥將她從吊繩上鬆開,分開她的修長渾圓的雙腿,用濕毛巾粗魯的抹拭她的私處和肛門。
艷紅也僅僅反射似的掙扎了一下,任由他們倆擺布了。
受到如此的羞辱,艷紅的眼淚象兩條無聲的小溪流下粉嫩的面龐。
再也忍不住的哭泣了起來,雙肩抽動,帶動著胸前一雙嬌嫩的玉乳上下漾動。
一雙淚眼婆娑的杏目恨恨的盯著三哥。
這時他們已經把地面弄王凈了,還癱軟在地上的艷紅,此刻如虛脫般再無半分力氣。
任由他們扒掉她身上殘存的絲網衣縷,任由他們拿著繩捆索綁也不再掙扎。
其實反抗也無用,此時心裡竟有種如解脫獲救的輕鬆,因為不要被懸空掛吊著,不要被灌腸羞辱的拉屎尿了。
「你們……你們還要做什麼?」見他們拿著繩子又在捆綁自己赤裸裸的身體,艷紅非常恐懼的問他們。
「母狗,不該問的就別問!」三哥又阻沉著臉對她說:「你現在只有乖乖的聽話就行了!」「主人……母狗會乖乖聽主人話的……但是母狗心裡好怕好怕……」艷紅可憐巴巴的看著三哥,眼神里滿是恐懼。
「賤狗,有什麼好怕的,我們又不會吃了你,只是玩玩而已,嘿嘿……」黝黑的繩索在艷紅白皙的頸上纏繞一圈,攏過雙肩將手臂死死的吊縛在背後。
當胸兩道橫勒,一對嫩乳被綁繩禁錮,高高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