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著毛驢回六零年代[GL] - 騎著毛驢回六零年代[GL]_分節閱讀_4 (2/2)

“.夜哥,你下次抓野兔能不能帶上俺,俺能背幾隻呢。。。”
“夜哥,我能分兩塊肉吃不?。。。夜哥,我抓到螞蚱了。。。。回去給你烤螞蚱吃,可香了。。。”
“夜哥有蛙啊,你給我抓著啊。。。讓二嬸煮個湯。。。”
噼里啪啦,回蕩在夏夜耳中,像極了孤兒院中一起長大的小蔥,那個她的小妹妹,夏夜抬頭看看小夏國花,有些怔忪,看著對方抿嘴的一笑,不自覺的彎了彎眉角。
雖然穿過來缺衣少食,但每天的米湯,夏母總是會想倒給她,每日的吃食只給那麼些,夏母給的不是米湯,那是她的命,每次都覺著心中酸澀不已,孤兒出身的夏夜從小渴望著母愛,也曾期許著被收養,能有個完整的家庭,因為智商比較突出,往往顯得成熟而又閉塞不合群,一直到自己半工半讀把自己拉扯到研究所,也沒有實現心中小小的期許。
所以現在即使娘是竊取的小夏夜的,夏夜心中也只能默默的對著小夏夜說聲對不起,回不去了!那麼就讓我替你照顧心中挂念的人,你母即我母。即來之,我的責任和義務會盡起來。心中感覺一踏一軟,太陽似乎更熱了一些。。。
離夏夜大約五百米的田地里,夏母正在鋤地,一直以來的飢餓,使的夏母揮起鋤頭來稍顯有氣無力的,兩個妯娌和她分到了一組,幹了半天手裡鋤著地也不見挪窩,一個賽一個的磨洋工,嘴裡倒是利索著撈著家長里短的。倆人看了看在前面鋤地不說話的夏母。
夏夜的三嬸雲秀芝撇了下嘴,沖著妯娌大嫂說道:“大嫂,二嫂這家裡地里都是把好手啊!就是比咱們能幹,可不是比咱們快了不老少,哎呀!我這胳膊肘啊!昨晚上就不利索,估摸著昨天受風了,大嫂回去給俺拔個灌吧?”
“那成,回去中飯還是麻煩她二嬸了,我給拔下,我那屋裡有些著老鼠了,得下幾個鼠夾子,讓他三叔給在做幾個吧?”夏夜的大伯娘李大丫回到,名字鄉村氣息濃厚,可是和樸實可壓不住邊,基本上那房都在她的管轄下,夏夜大伯為人老實憨厚,一個棒子打不出一個屁,基本李大丫說啥是啥 。
“二嫂,中午飯還是就麻煩你了哈!俺這身子骨也是不利索!”,夏母低低地哎了一聲,總是被妯娌找借口被多幹活的夏母,已經認命了,剛開始不是沒有抗爭過,可是這個家是夏老太當家,心都偏到國外的,總是被鎮壓,接著反而會沒事多找事給夏母干,如今十年下來已經習慣了,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總是對自己說再等等,等夜娃再大些,能不用她守著了就好了。。。
“夏家的,你們都快些,大隊那邊通知中午趕趕進度,下午學習小組進村,等會你們還是這個進度的話,我可讓夏家奶奶過來一起幫忙了”,看著夏家的兩位磨洋工,村支書趙淑天隱含威脅的說了一番。
“支書,俺們這就利索的干,你瞅瞅,俺們也是幹了不老少”李大丫揮手指了指夏母鋤過的那片地。
趙淑天暗暗的砸了嘴巴,翻了翻眼皮,愁了她幾眼,又瞅了下夏母,對李大丫的冒名頂替的行為略有不喜,當他眼瞎呢!可是苦了夏家二嫂了!
沖著四周喊了幾遍“行了,都趕緊干,誰磨洋工,誰就是落花分子,至少工分減半,記工員記下來,醜話說前頭,都小心負工分!”
為迎接教學小組的大隊食堂里,夏老太還不知道,村支書用她的名義小小的威脅了下倆個兒媳。等中午下工的時候,遇到趙家書記隔房的弟媳婦春杏,對夏老太打了個小報告“你不知道,你幾個媳婦在分給你家的田裡好像磨洋工,惹惱了大隊記可是交代了,磨洋工就是落後分子,會給記負工分!”
夏老太一聽,好傢夥,這能得了,自己不在,家裡兒媳就炸鍋,不好好乾活想鬧命咋的,右手連忙抽下頭上戴的頭巾,左手一扯趙甜兒示意走人,手裡死死的攥著頭巾一步一搖點著自己的小腳往家裡走去,事實的告訴大家小腳也能走出了一陣風。。。
第8章 夏母挨打 二
這廂李大丫和雲秀芝下了工回家直接進了雲秀芝的房子裡面插了門栓,意思意思的在拔罐,夏母就自己在廚間忙活,在夏老太進門的時候,她正好出來到門口的水缸邊舀水,此時夏老太的氣已經躥到老高,一看到到夏母,整個眼睛放亮了好幾倍,大大的圓睜著,腳步不錯的直衝夏母而去,還沒到夏母看到夏老太喊的那聲娘出口,夏老太就掄起了手臂,一巴掌呼向夏母,只聽啪的一大聲,肉眼可見的夏母的左臉頰起了五個紅彤彤的指印,明顯見腫,夏母一個趔趄,眼冒金星,耳邊轟轟炸響,只感覺天邊傳來婆婆的聲音
“該死浪蹄子,喪門星,下個地還磨洋工,還差點弄成落後分子,你怎麼不能早點死了,還剋死了我的二兒,我命苦啊!”
邊罵著邊到處找東西的在院子里撒目著,這時夏夜正好背著背筐回來,就見她娘扶著水缸,臉上明顯的手印,夏夜一看連忙奔了過去,手扶向夏母,嘴裡跌聲的問道“娘,你臉怎麼了?怎麼樣了?娘!!”
這時夏老太又反了回來,眼見著找到了趁手的傢伙,只見拿著一根木棍,直衝沖的沖向夏母和夏夜,手裡的木棍高舉起來,到了近前高高的落下,一下 兩下 三下。。。啪啪啪,也不管是打到了夏夜還是夏母,“打死你們喪門星,打死你們落後分子,打死你們不省心的浪蹄子。。。”
夏夜張開手臂,背對著夏老太懷抱著夏母左右支出的護著,夏母從暈迷中略醒過來些神,趕緊道:“娘,別打了,我沒有磨洋工啊!”
夏老太就跟沒聽到一樣,咬牙切齒的打著,十次有就九次打到了夏夜了,夏夜也是機靈,還好因為著緊夏母背筐沒有卸下,硬生生的轉著用背筐抵了兩下,不過也好幾次打到了夏夜的手臂,夏夜沒有叫喊,記憶里告訴她,越是叫喊夏老太打的越起勁,夏老太的打人的時候,怎麼求饒都是沒用的,唯有結實的受著,等她打累了就好了,手酸了就好了。。。
打了一陣,夏老栓他們父子四人也從河渠那邊回來,進的主屋沒有等到往日打好的洗臉水,又看到桌上也沒有熱水和飯食,夏大柱幾兄弟找了板凳在主屋子裡坐下來,老大夏大柱不停的撓頭,夏三柱和夏四柱一個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一個似乎覺著家裡的板凳挺值得研究,眼睛直盯著板凳,夏老栓裝了點旱煙到煙袋鍋子里點燃,來到主屋門前,看著夏老太還在教訓兒媳孫子,夏老栓抽了口旱煙,吐出一個不規則圓圈,在主屋的門前對著夏老太略提高聲音喝到“老婆子,飯好了沒?先收拾下把飯都吃了,下午不上工也得家裡抽人去學習,沒得亂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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