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聽得懂的德國髒話不多,但是從肢體語言和粗暴的態度看得出他常不友善,完全不像剛剛說的什麼歡迎遠方的客人進行交流什麼的。
挨了老實不客氣的幾拳后,我捂住流著鼻血的鼻子,踉蹌走回陳湘宜老師身拿起老師的襯衫擦了擦鼻血,然後恨恨地看著搶到礦泉水的德國佬手忙開礦泉水往身上倒,減緩不適感。
“對不起,對不起…就像租房子給房客,怎麼會知道房客搞出這種滔天大罪老闆萊萬先生好像知道有人闖了大禍,連忙衝進現場,拿著麥克風拼也指揮著還有意識的員工照顧傷患。
慕尼黑市的副市長還保有意識,也是衣衫不整,一邊露著雞雞一邊氣得指著破口大罵,然後說:“你別以為酒吧可以‘吧’仙過海,我一定會追究靠,果然是研究漢學的,竟然還懂得雙關語,還八仙過海咧! 等等,這個事件應該追究責任的,應該是搞出爆炸的那些死研究生吧,而且要的是救災,責任歸屬的釐清可以晚點再進行啊! “大家放心,所有後續賠償我一定會責成德國政府負起全責,你們的醫藥費之後的復健費用,全部由德國買單!”慕尼黑市副市長義正辭嚴的拍了證,拿著麥克風嘶吼著,不過現場倒有九成的民眾是失去意識的,你他給誰聽啊! 等等,我們這幾土個台灣同學平常又沒拿錢繳德國的健保,只是來德國玩玩,要德國人拿他們的稅金來善後,雖然我們是得利的一方,但也難免心虛,的承諾根本就莫名奇妙,但又說不出哪裡怪。
現在先不想那些了,我想,大學里總有噴水池吧,我母校法學院和教育學院個水池,共同教室附近也有噴水池,搶不贏你們,我總能抱著老師前往緩老師身上的燒灼感,以免傷勢惡化。
想到這裡,我趕緊抱起老師的嬌軀,沒空幫老師把衣服穿好,也沒空擔心我在流鼻血,為了方便讓我抱著老師,我甚至把老師原本就幾乎脫離身子內褲除下,隨手一丟,然後勉力死拖活拉地抱著老師,任由我的鼻血滴上,在老師白皙的胸部和大腿上到處留下怵目驚心的鮮紅色對比。
就在我即將踏出酒吧時,我關心地回頭看了我同學們一眼,希望他們趕緊恢我絕對不要他們任何一個人永遠離開我;就在這時候,夢境般的景象出吧內原本一片狼籍的桌椅稍微被整理成勉強能坐人的樣貌,東倒西歪的德國人,也一一在離自己最近的椅子上坐正,然後排練過似地整齊地敲:“謝謝漢學研究所和法律研究所刑法組的實驗!Danke !”咦,同學程學了德文的“謝謝”啊。
後來我才知道,在慕尼黑大學,上完一堂課,為了感謝教授的指導,大家都上輕輕敲一敲,這是他們一個可愛的小傳統。
我那些衣衫不整的同學們這時才滑稽地撿拾起原本屬於自己的衣物,像何心蘇蓓君內褲,趕緊還給蘇蓓君,這時姚雨葳才幫何心瑜把粉紅色的小褲然後何心瑜便扭扭捏捏地當眾穿上內褲和胸罩,也不管那些德國豬哥趁碩大的乳房和豐滿的大腿,當然還有大腿間肥嫩可口的粉紅肉縫;衣褲,也一邊整理儀容,一邊滑稽地朝彼此哈哈大笑。
“你剛剛趴那樣小妹妹都被看到了啦!”柯俊毅沒好氣地跟姚雨葳抱怨。
“剛剛雞巴平還說要踩我的老二咧!”胡文欽到處尋找我的身影。
“剛剛是不是只有小平醒著啊,色龜,把人家看光光了。
”蘇蓓君趕緊穿上嘴八舌地討論。
看到這些人渣、八婆又活蹦亂跳地吱吱喳喳吵鬧,我鬆了一口氣,也赫然驚身腫痛的灼熱感已經消失,全身除了衣衫不整外,還有之前吃完大麻蛋感之外,沒有絲毫的不適感。
這時我也才發現懷裡的陳湘宜老師正哀怨地看著我:“放我下來。
” 我原本就虛弱不堪,看到陳湘宜老師睜開了雙眼,這才發現我已用盡了身上力氣,還來不及開心,手一松,這便讓陳湘宜老師自己掙扎著從我懷中。
“吼,衣服都被你弄髒弄丟了啦!”老師的內衣褲不知道被我丟到哪兒,襯來擦鼻血,已經不能再穿在身上,剩下被撕裂的窄裙,也顯然沒辦法再。
她雖然平常上課總是脫衣脫褲的,這時候在別人的地盤倒也不敢造次,夾緊,兩手分別一前一後捂住阻阜和屁股蛋下方,以免露出生殖器而觸 老師憐惜地看著我,再看看她身上的血跡,嘴裡嘟噥著:“剛剛在遊覽車上,漢學和法律研究所要聯合模擬這個情境,讓漢學研究所重現王恭廠大奇的衣褲炸飛現場,同時法學所講解當中涉及的法律問題,我不是說大躺著裝死嗎?否則緊急避難時爭奪物資的景象,以德國人務實的精神,來可是拳腳無眼的,你偏要衝過去讓人家打!沒事吧?”老師關心地撥海,想看看我的鼻子和額頭是否還好,發現我趁著她舉起手,竟然又開發地在欣賞她毫無遮蔽的身體,她沒好氣地握起拳頭敲了敲我的額頭。
“都是你害的,我還要代表我們台灣方總結耶,沒想到我在德國母校也要這”老師看我也沒大礙,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才紅著臉,一手捂在胸前乳頭,一手像是穿C 字褲般地貼在胯下,用掌心包覆住性器官,至少不國刑法的暴露生殖器罪,然後才嘟著嘴走上了舞台,像個淘氣的仙子。
靠,原來我吃完大麻蛋糕昏昏沉沉的,竟然沒聽到這一段,白白挨了幾拳。
這時候我才回原位坐下,於馨蘭博士也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瞧,從剛剛我奮不動,還有老師和我之間的互動,如果如她所說她和陳湘宜老師是好朋友,已經知道我們之間曖昧的關係了,我尷尬地向她笑了笑,這才發現她不剛的爆炸威力使然讓衣服受損了,還是她別有用心,她胸前的扣子少扣黑色半罩的性感胸罩露了大半出來。
“李同學,喝點水,剛剛你流了那麼多鼻血。
”於馨蘭教授親切地遞過來一竟原本桌上的飲食都已經隨著實驗打翻了,話說回來,我到現在都還不漢學研究所是怎麼重現天啟大爆炸的,竟能營造出爆風吹走衣褲卻不傷景象,還能讓我們皮膚瞬間感到腫痛營造出緊急避難的情況,但在幾分又隨之消失,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從側面看過去,於教授飽滿的酥胸撐起絲質胸罩,白嫩的乳房和黑色胸罩間見棗紅色的胸部尖端。
即使喝了水,我還是口王舌燥,不知道該多欣賞師裸著身子當著德國人講學的身姿,還是多意淫一下老師的老同學。
“啊!”於馨蘭教授輕聲驚呼,我這才慌張地把視線從她奶子上移了開。
“李同學,抱歉,可以幫我撿一下筆嗎?”於教授往我努了努下巴,示意要下,基於對法律教授的尊重,我把頭別了過去,趴著用手在地毯上摸索,到於教授的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