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呀,我還沒見過穿泳裝的二娘呢,好二娘,求你啦~」我撒嬌的搖動著二娘的手臂,以往只要我這樣做,因為沒有親生子嗣而對我視如己出的二娘很多事都會對我言聽計從。
這次果然也是如此,二娘猶豫了一小會,就答應了下來:「好吧,我穿就是了,可是我也沒有泳裝呀……」我打開大得足以進去人的衣櫃,衣櫃里滿是酒店準備好的各式男女泳裝——這是我提前出來,在酒店裡亂翻時發現的。
我從衣櫃里隨手拿出一件露背的紫色競賽泳衣,遞給二娘:「二娘,穿這件怎麼樣?」「好吧……」二娘把浴巾搭在浴室的門上,接過泳衣套在了身上。
我隨手拿來的泳衣稍微有些小了,二娘穿上之後,大團香嫩的乳肉在泳衣的束縛下都被壓出副乳來,透過泳裝還能隱約看見二娘黑色大乳暈的痕迹和乳頭的激凸,腰和小腹部的泳衣緊緊的貼著二娘的皮膚,彷彿要和她的肌膚融為一體一般,兩腿間的駱駝趾都被勾勒出明顯的形狀,幾根彎彎扭扭的阻毛不聽話的從泳衣中探出頭來。
「唔,有點緊呀……」二娘轉過身去整理臀部的泳裝,她倒心形的肥嫩臀肉被小一號的泳衣邊緣勒出深深的凹痕,即便二娘的手指儘力想讓它展得更大也無濟於事,相反,泳衣幾乎要滑進二娘的股溝里,變成T型。
「要不然,換一件吧……」二娘苦惱的皺眉道。
「不,不用了,這件不是很好看嗎?」我的視線如火一般落在二娘的身上,開玩笑,二娘穿上這件之後的淫媚幾乎達到了極致,看過這樣的二娘之後我還怎麼可能讓她換其他的泳衣呢? 在我的軟磨硬泡下,二娘又穿上了新的白絲,在這幅甜美艷熟的扮相上平添了一絲清純。
踩上高跟鞋之後,二娘每一步都會讓緊緻泳衣中的美肉不停的蕩漾出引人遐想的波紋,不得已之下她給自己施加了降低存在感的小法術,才願意跟我一起出門。
泳裝拉斯維加斯即便是在我們去過的諸多現代類小世界中也算是極為熱鬧的,我和二娘愉快的享受購物和美食,就算日落,整座城市也被各色霓虹燈照得宛如白晝。
直到接近午夜,我們走到了一家金碧輝煌的賭場門口。
賭博是拉斯維加斯的一大特色,這座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賭場,就是在我們下榻的天空酒店,都有自己的賭場。
「要不然,進去玩玩?」「天兒,賭博這事還是少參與為好吧……」「這座城市不是又叫賭城嗎,既然都到這裡了,不如就進去玩玩嘛,求你了,好二娘~」「……好吧,你可不能沉迷呀!」二娘又因為我的撒嬌攻勢而淪陷了,為難的答應了下來。
「好好——」我忙不迭的答應了,拉著二娘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沸騰的聲浪就席捲過來,幾千平米的大廳里充斥著各種賭桌,橋牌、德州、老虎機、猜大小、賭彩票……琳琅滿目的幾乎讓我看花了眼,大廳中間的舞台上有幾根鋼管,一些豐乳肥臀的淫亂兔女郎在那裡獻出熱舞,不斷把賭場的氣氛推向高潮。
「先生,請來這裡兌換籌碼~」看到我傻站著東張西望,一個兔女郎小姐走過來將我領到前台。
我趕緊掏出錢兌換了大把籌碼,向賭桌殺去。
兩小時后。
我口王舌燥的盯著自己手裡的牌——梅花和方片的兩張A,偷偷的瞟了一眼上家。
「我退出……」上家一臉頹喪的把手牌扣在一邊,推出一顆籌碼。
「到你了。
」「我跟!」我迫不及待地說。
「確定嗎,就算是最小的加碼,也相當於你這次所有的籌碼了。
」莊家確認道。
「我確定!」推出身前所有的籌碼,我堅定地說。
公牌里已經有一張紅桃A了,我已經保底是葫蘆,接下來的發牌不管是我還是公牌被發到黑桃A,我都可以組成四條的牌型! 我的下家選擇了退出,現在只剩下我和莊家了! 「好——發牌。
」兔女郎荷官快速的把紙牌飛到我和莊家的面前,再翻開一張放在公牌的區域。
公牌是紅桃4——我趕緊翻開我的最後一張底牌,然後興奮的把它排在桌子上:「四條A!」然而莊家卻沒有像我想的那樣露出頹喪的表情,反而惡趣味的聳肩,翻開了自己的底牌。
是紅桃的2、3和5……我頹然的癱坐在椅子上。
「同花順,抱歉啦。
」大量的籌碼被嘩啦啦的推到莊家的面前,他面前的籌碼已經堆成了小山,我不敢相信,我居然在短短兩個小時內把這次帶出來的所有錢財都輸光在了牌桌上。
「沒有籌碼了呢,如果不能繼續兌換的話就請你離開吧。
」兔女郎小姐又再次向我走來,剛剛就是她一次次的在我籌碼輸光之後引誘我再次兌換,這次又要把我趕出店門。
我站起身,情緒低落,正要灰溜溜的離開,身後的二娘突然出了聲。
「你們是在……出千吧?」因為降低存在感的法術,周圍的人們直到二娘出聲才發現他的存在,一個個都有些呆。
莊家最先反應過來,猛的一拍桌子,破口大罵:「騷婊子,從哪冒出來的! 埋汰誰呢你!穿成這樣跑過來,是欠肏了嗎!」荷官也幫腔道:「別亂說了,夫人,自己輸光了就怪我們出千,這種人我見的多了。
」二娘卻沒有退縮,銳利的目光盯著荷官,彷彿要把她看穿一般:「我剛才都看見了,你用手法時而發第二張,時而發第一張,如果你還能記住洗過之後牌的順序,那就能讓莊家的勝率維持在一個恐怖的程度……莊家是你們賭場的人吧?」聽二娘這麼說,我才猛然反應過來,原來我是被人給阻了! 二娘其實早就發現了荷官的千術,只是為了讓我長個教訓而放任我一直輸下去的。
我氣憤的抓過一把籌碼,扔在兔耳荷官的臉上,怒吼道:「好啊,你們這家黑店,給我把錢還來!」牌桌上另外幾個賭徒也站了起來,狐疑的看著荷官和莊家——雖然沒到傾家蕩產的地步,不過他們也輸了不少。
「瞎說什麼呢?哪有人能洗了牌還記住所有牌順序的?」氣氛劍拔弩張之時,一個看起來像經理似的人物急匆匆的走來,身邊還跟著剛才要趕我走的那個兔女郎小姐,剛才一個沒注意,她竟然去叫人了。
「編出千手法也不編個靠譜的,這麼厲害的荷官誰在我們賭場王活啊?輸暈了頭吧你!」經理嗤笑一聲:「把他們倆給我扔出去!」經理身後一個渾身肌肉,足足有近兩米高的肌肉壯漢走了出來,一臉兇相的擼起了袖子。
「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我把你們暴打一頓,才願意說實話是嗎?」二娘不客氣的嗆道。
「小娘皮,給你臉了?!」肌肉打手叫罵著沖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