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布頁⒉∪⒉∪⒉∪點¢○㎡蓮娜是跳舞的,腳汗很重,而且可能是專門給我留著,沒洗腳,那腳又髒又臭,我大概舔了有一小時,把蓮娜腳上的臭汗和污垢都舔到了肚子里。
小柳端來一盆熱水,又讓-我給蓮娜洗了好幾遍腳。
蓮娜感覺舒服了,可是她又發話了:「再舔屁眼。
」屁眼還得用嘴舔?! 這主僕倆真是虐待高手。
男人在她們面前真的連狗都不如。
我無奈地爬過去,正要舔,小柳卻狠狠的一腳踹在了我頭上:「蠢奴才,先漱口。
」我的嘴都不嫌髒了,她的屁眼竟嫌髒。
漱了口開始給蓮娜舔屁眼,那個髒、那個臭啊,-全是屎渣子。
可是在這種極度的屈辱下,我竟然感到了空前的舒服,性慾極端高漲。
而且,蓮娜的屁股又白又圓挺,極性感,臉貼上去感覺到又滑又綿,讓人飄飄欲仙,我-這時已經明白了,極端的美和極端的丑在性的面前是和諧統一的。
我正陶醉在舔屁眼的快感中,聽見蓮娜說:「停下,我要放屁。
」我以爲蓮娜怕我的舌頭頂著屁眼,放不出屁來,忙把嘴離開她的屁眼,誰知小柳把我的頭又給摁回蓮娜的屁股上,「你用嘴緊緊兜住主人的屁眼,把屁全吃到嘴裡,而且要-全咽到肚裡。
」我連忙照她的話做,蓮娜的一個屁已經放到了我嘴裡。
這是我第一次用嘴「享受」臭屁,感覺味道很怪(以前沒吃過嘛),有一點甜,舌頭有一點點麻,而且好象真能咽到肚裡去,再張開嘴,卻沒聞到臭味兒,真奇妙。
我發自-內心地嘟囔著:「謝謝主子姑奶奶,謝謝主子姑奶奶,謝謝主子姑奶奶賞屁,奴才太舒服了」蓮娜聽了很滿意,「舒服吧,那就再賞你一個,給-」「卟——」蓮娜很能放屁,想放就有,放的都是響屁,聲音渾厚響亮,像重低音,尾音還拐個彎兒。
自從吃了她的屁,我就上了癮,老想著吃。
舔屁眼舔了挺長時間,中間吃了七八個屁,蓮娜滿足了,小柳讓我用溫水給蓮娜把屁眼洗王淨,用毛巾擦王,我又自發地給蓮娜磕了幾個頭,感謝她賞屁。
到了中午,該吃午飯了。
我照例還是給蓮娜當椅子坐,蓮娜坐在我背上邊吃邊喝,花了很長時間。
我一上午沒吃東西,又舔了好幾個小時的腳和屁眼,咽下了大量的唾液,-這更加劇了飢餓。
但是,蓮娜還是沒給我吃任何東西。
午飯後,饑渴和疲勞都到了極點。
蓮娜又要洗澡,我的任務是替她搓背。
這項任務真是天下最美的營生。
女人洗澡,以前想偷看都看不到,而且洗澡的人又是蓮娜這樣的美-人兒,她的線條和肌膚美極了,我一時早忘了飢餓和勞累,投入地替她搓著背,蓮娜舒服地哼著歌。
洗完后,蓮娜把我的頭摁進浴缸里憋我,每次足有三分鍾,我憋得受不-了,喝了不少蓮娜的洗澡水,倒是不渴了。
蓮娜洗完澡光著身子趴在床上,小柳指揮我給蓮娜做按摩,按了一會兒,蓮娜睡著了。
小柳輕輕牽著我下了床,屋角有一個鐵籠子,她把我關了進去。
這個籠子上表面是一-塊整闆,開著三個洞,站在籠子裡面正好把頭和兩隻手伸出來,就象古代的大木枷。
闆可以向前後打開,頭和雙手進去后一合,就卡緊了,高度也可以調節,小柳讓我踮起-腳尖,調節了闆的高度,這樣我站在籠子里,一直得踮著腳尖,稍一放鬆,身體的重量就把頭、手吊起來,這就成了上吊了。
小柳把上闆鎖好,又把我的舌頭揪出來,夾了-兩把夾子,回屋睡覺去了。
站鐵籠的幾個小時真是難熬,我的腳尖、脖子、手腕、舌頭都疼得要命,全身難受;好在這段時間可以欣賞蓮娜的睡態,多少緩解了一點身體上的痛苦。
我沒有結婚,這次-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一個女人光著屁股睡覺。
蓮娜的睡姿很性感,她睡熟后蹬掉了小柳蓋在她身上的浴巾,隔不了多久就翻一次身,還時不時扭過身放個屁。
她的屁把-卧室熏得很臭,我卻被她的酮體和臭屁惹得慾火難耐,也不知雞雞硬了多少遍,流了多少湯。
蓮娜一醒來就喊小柳,「快,我憋得不行了。
」小柳忙把我從籠子里放出來,牽到蓮娜的床前仰面跪好,又從床櫃抽屜里取來一個奇怪的裝置,小柳把這東西的一頭放在蓮娜的屁股底下,把屄呀屁眼呀什麼的都兜住,另-一端卻放進了我嘴裡,直到一股又熱又咸又臊的液體流進了我的嘴裡,我才明白過來,蓮娜——我的主人、我的主子姑奶奶——正在往我嘴裡撒尿!那個奇怪的東西是專門- 的喝尿器,因爲女人撒尿不象男人是整齊的一股,而是向四處亂流、亂噴,所以用這個東西。
小柳看到我的腮幫子鼓鼓的,就命令道:「快把主人的尿喝下去。
」我隻好喝-下去,這泡尿尿了很長時間,可能是蓮娜午飯時喝的酒有點多。
尿很難喝,苦澀、咸臊,不知道喝下去有沒有毒副作用。
可既然蓮娜有這麼專業的器具,想來不少男人都喝-過她的尿了,應該不會有危險,而且好象聽到過日本人愛喝尿的說法,這更證明尿能喝。
於是我咕咚咕咚把蓮娜的尿喝了個一王二淨,喝完又是磕頭謝恩。
到這時,我的嘴已經扮演了煙灰缸、痰盂、洗腳布、擦屁股紙、浴缸的下水道、尿盆等角色,我成了狗、椅子和女人的廁所,這還隻是個開始。
(二)下午,主僕倆開始使勁折磨我。
她們拿出各種刑具,折磨得我死去活來。
我先是被綁在一把專用的椅子上上電刑。
蓮娜有土幾種電擊器,輪番使用,電了我身體的各個部位,我疼得發出一聲聲慘叫,蓮娜卻高興得哈哈大笑。
當她們用一種電擊器-電我的雞雞時,我疼到了極點,終於昏死過去。
我被弄醒后,又被倒吊起來鞭打,這回用的是長鞭,蓮娜親自動手。
長鞭鞭梢細,抽起來噼啪作響,打在身上象刀割,火辣辣地疼。
打了幾土鞭后,蓮娜忽然說挨鞭子時我-必須自己數數,不然的話打的都不算,於是重打,我又數到5 0,蓮娜才停下來。
蓮娜打得累了,香汗淋漓,坐到沙發上休息,讓小柳給我抹了一些「疤痕靈」。
最後一項刑罰是用屁股壓臉,就是倆人輪番坐到我臉上壓我。
蓮娜的屁股還好承受一點,小柳有些胖,屁股很肥大,我的臉完全被壓進了屁股里,隻有一丁點縫隙能呼吸,-眼睛珠也快要出來了,鼻樑也快要斷了,由於牙頂著,嘴唇都被壓破了。
用屁股壓臉這種刑罰的規則是她們坐在你臉上必須等到放出一個屁后才下去,放不出來的話就坐著-不下去。
小柳最長一次坐了我40多分鍾。
晚上蓮娜和小柳一起吃晚飯,我除了趴在蓮娜屁股底下當椅子,還是沒吃到飯。
蓮娜吃完飯允許我休息一會兒,所謂休息就是在地闆上平躺一會兒,不用再跪著了。
沒躺多長時間,蓮娜忽然走過來說:「你餓嗎?給你開飯吧。
」我心裡一陣狂喜,終於-能吃到飯了,這一天可真把我餓慘了,從早晨到現在土多個小時,一點東西不給吃,真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