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海街多少錢?”棠雪隨口問道。
“打卡算錢……放心吧,小姐,我們是正規的計程車公司,不會坑你錢的。
” 大叔司機搓著粗糙的手,撐著滿臉的皺紋堆笑道。
“那好吧,幫我著拉行李……”說完,棠雪將自己手裡的拉箱往那個大叔手裡一扔,轉身邁開玉步向他身後的的士走去,大叔司機一看,連忙小跑著跟了上去…… “轟隆”只聽烏黑滾滾的天空一聲巨雷炸響,豆大的雨點登時將整個花海街都籠罩在一片朦朧的雨霧之中。
原本夜晚曾經是花海街最熱鬧的時候,也就在三年前,作為原土世界最大的奴隸貿易集市,花海城每天夜晚在這裡被交易的夏奇拉奴隸就多達三萬多人,光從事奴隸貿易的花奴市場和花奴店就有近千家,一時間,花海城被各種璀璨閃爍,流波異彩霓虹所包圍,遠遠望去,花海城就像一朵在夜晚綻放的繁華。
但隨著“蓮燈革命”的爆發和“平等法案”的通過,在圖夏國存在了兩千年的奴隸制度被推翻,公開的奴隸貿易被嚴格禁止,以奴隸貿易為主的花海街迅速衰敗下來。
到如今,花海街的霓虹燈群早已熄滅,只有那些掛在花奴店上,寫著諸如“夏奇拉蕩女蘭雨柔的瘋狂之夜”、“夏奇拉淫娃女王梅怡的裙底秘密”等誘人字樣的廣告彩旗在暴雨中飄搖,不屈的訴說著這座街道曾經的輝煌…………此刻,只見一台紅色的的士帶著抹紅光劃過街道,突兀的為這座被遺忘的街道添加了一絲生氣。
“唉……沒想到這裡竟然衰敗成這樣了。
” 望著車窗外彷彿“鬼城”般的花海街,坐在副駕駛座上棠雪不由的發出一種滄海桑田的感嘆。
棠雪似乎還清晰的記得自己十四歲時被主人從這兒買走時,這座花海姐是何其的繁華,這才幾年光景,就已經變的如此凋敝。
“我認為,平等法案不能在推進了,夏奇拉族已經獲得生命保障權,教育權,財產權,工作權,以及社會保障權,他們得到的權利已經夠多的了,在推進下去,那整個社會結構就會崩潰……” 車載收音機里傳來電台社會辯論節目特邀嘉賓的聲音,針對解放夏奇拉族人權的“平等法案”是否要繼續推進,這是最近一段時間社會上最熱門的公共話題,以至於對政治完全不按興趣的棠雪也忍不住把投向窗外的目光收了回來,仔細聽了起來“不!完全不夠!”電台中反對方嘉賓情緒似乎非常激動,只聽他將聲音提高了八度呼喊道:“你說哪些權利只是夏奇拉族得到的社會權利,夏奇拉族只得到了法律上的平等權,但社會上,在精神上卻還處於被帝圖族奴役的地位!最簡單的例子,為什麼帝圖族的姓氏裡面都帶有“王”字,而夏奇拉族名字里必須以花命的字,這就是赤裸裸的歧視!” “您先不要激動,姓……姓氏這種東西是自古傳下來的,它只是個符號,是個代稱,不代表任何意義。
” 保守派嘉賓似乎被改革派嘉賓的氣勢所壓制住了,說話明顯緊張了不少“我不是反對推進平等法案,我只是覺得不應該這樣激進,如果貿然取消帝圖對夏奇拉的所有權,會造成一些列的社會影響,比如說如果夏奇拉族獲得了自由,那他們算什麼人呢?夏奇拉奴隸原本成年後就直接登記在所屬帝圖族的隸奴宗譜里奴隸靠主人供養,奴隸從屬於主人,這傳統有幾千年的歷史了,現在圖夏國所有的社會保障制度,包括教育,醫療、食物供應都是根據這套隸屬關係來設定的。
如果貿然推翻這個制度,而新制度又沒建立起來,你讓夏奇拉族如何生存,那樣一來一定會造成社會劇烈動蕩的。
” “呵呵,夏奇拉族哪用得著你們帝圖老爺來供養,恰恰相反,根據上個月國家GDP統計表明,夏奇拉族創造的社會財富價值已經超過你們帝圖族了,所以真正說起來,應該是夏奇拉族在養你們帝圖族才對……” 說到這,改革派派嘉賓話鋒一轉,對著保守派嘉賓譏笑道:“嘿嘿,我看您是這位帝圖族的老爺捨不得家裡的那幾個如花似玉的夏奇拉女奴吧,哎呦呦,您瞧瞧您都是老白毛了怎麼還弄這個,我奉勸您還是行行好把她們放了吧,免得您將來累死在她們的肚皮上!” “什麼!你這個下賤的夏奇拉賤種竟敢罵我老白毛,我今天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呵呵!來呀!誰怕誰!看我今天把你這老白毛的肋骨給你踹折了!” 緊接著,錄音機里便傳來一陣霹靂乓啷的打架聲,不知是因為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矛盾太深,還是電台事先安排好的戲碼吸引眼球,最近一段時間,這種社會辯論節目經常這樣雙方說著說著就打了起來,上演全武行。
“真無聊……這些所謂的社會精英只會做這種政治秀。
卻無法解決任何客觀問題。
”司機大叔一邊怨憤的說著,一邊伸手把收音機給關了。
“怎麼?大叔,你好像對”蓮燈革命“很反感嘛……”發現司機大叔神色不對,棠雪轉過嬌軀望著他問道。
“哼……我姓瑞,原本是在這一帶經營夏奇拉花奴店的帝圖族商人,我不反對平等,我只是覺得政府一夜之間把我們花奴店商家全部查封,又不給相應的補償,讓我們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害的我落到當司機的程度,這樣做太絕了……” “哦……是這樣。
”聽到大叔司機這麼說,棠雪點了點頭便沉默不語了。
雖然身在海外,但棠雪也知道,自從“平等法案”發布后,受衝擊最大的就是這些以前經營花奴店的帝圖商人,破產跳樓的不知有多少,所以他們現在是社會上最反叛,最不安的人群,社會上很多暴力事件都是這種人造成的,自己還是別惹他們為好。
想到這,棠雪再次扭頭看窗外街景,或許是坐船太累了吧,棠雪竟然靠在椅背上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來自胯間的燥熱讓棠雪不由的悠悠轉醒。
她睜眼低頭一看,發現那位大叔的一隻大手順手伸進了棠雪紅色風衣的下擺,正隔著棠雪的蠶白絲褲在她那柔嫩的大腿根和下體處來回的撫摸。
“呀!大……大叔,你要幹嘛?”棠雪見狀大驚,連忙將雙腿並在一起並將手提包緊緊抱在懷裡,滿臉驚恐的望著這位司機大叔。
與此同時,棠雪腦海登時蹦出自己從電視新聞里播出的那些,因為社會改革失去地位所以控制不住暴怒從而專門襲擊殘害夏奇拉族的那些帝圖恐怖分子。
“呵呵,放心吧……美人,我不是帝恐,既不想要你命,也不想要你的錢財,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想拿你這漂亮的身體發泄一下。
你原來是花奴店的夏奇拉花奴吧,我剛才在港口看見你把“銀花耳環”收到了包里……”聽到這位司機大叔只是想要自己的身體,棠雪登時輕鬆了一點,接著她瞄了一眼這位司機大叔的眼神,發現他眼裡確實沒有凶光。
自己的生命財產沒有了威脅,棠雪頓時放下心來,於是輕舒了一口氣,優雅的坐直嬌軀,一邊緩緩的分開自己的雪腿方便撫摸自己的柔嫩雪白的美腿和下體,一邊漫不經心的望著這位司機大叔道:“不是吧,大叔,你就這麼饑渴啊……你原來不是經營”花奴店“的嗎?就算店鋪倒閉了,難道沒有一個花奴主動願意跟你的嗎?那你的調教水平也太差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