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六屆 - 第369節

這玉莖因她而勃起,便讓她吸回去,想到這裡,他將顧倩兮翻成側身,將小象鼻伸到了她的嘴邊,顧倩兮閉起雙目,不理會這頑皮的小象鼻,“含住它”,楊肅觀伸手捏住顧倩兮的鼻子,不讓她呼吸,顧倩兮憋不住,櫻口微微張開,楊肅觀便將這袖珍玉杵伸了進去,卻被貝齒擋住,看見顧倩兮不配合的樣子,楊肅觀有些惱意,他威脅的說道:“倩兮,你知道明天淑寧會帶阿秀去學府禮拜,昨日被阿秀打破頭的世子可是會糾集一幫子富家子弟,到時阿秀會不會吃虧,就看我大掌柜的一句話了。
”顧倩兮聽到這裡,心裡想起阿秀那哭泣的樣子,一陣難受,便屈辱的張開了嘴,楊肅觀只就覺得小象鼻像是進入一個大大的空房子,空蕩蕩的無所著落,而顧倩兮的口邊不甚用力,只是僅僅紅唇輕輕抿住,“要用舌頭親它”,一個纖細靈巧溫軟的舌頭伸了過來包裹著小象鼻,如同小孩子被姐姐溫暖的手牽引著,輕柔舒適,小象鼻如同泡在牛奶的溫泉中,竟然有些硬度了,舌尖帶來一陣陣沖刷,啜吮肉菇的冠狀邊緣,讓小象鼻有了一絲泄意。
大黑貓在這時似乎已經不再隱藏,他捂住頭絕望的看著顧倩兮吞吐著揚的玉棒,可惜他從背後無法看到那迷你的小象鼻,或者從這裡也能找到一絲慰籍。
現在他腦子裡只是痛苦,“是啊,她的丈夫在和妻子歡好,為什麼用這屈辱的方式?看見倩兮的樣子似乎愉悅享受這口中淫樂,我何苦躲在這裡為她難過呢,男歡女愛,世間常態,我又為何執著這皮相。
”他突然想起十年前的那個晚上這個女子躲在被窩裡打趣道“盧郎,你要真敢拋下禮教,過來親親我,我一定依你。
”當時他卻礙於禮教束縛不敢去抱她,如今美人在卧,換了別的男人,與他的男人做羞人的事情……時間如此漫長,像是又過了十年,突然小樓外一個鐵衛急急走過來,在樓下大聲喊道“大掌柜,緊急軍情要報!”,此當楊肅觀小象鼻當射未射,正在緊要關頭,被這一吼,小象鼻嚇得一哆嗦,“哧溜”一下,竟然迅速縮小了,等他從顧倩兮口中拔出,只見牙籤般精緻的東西垂頭喪氣的耷拉著。
楊肅觀有些意外的擼了下牙籤,將牙籤彎折塞入腿間縫隙中,匆匆提起褲子,未發一言,轉身出了門。
而顧倩兮被赤裸裸的丟在床上。
初春的天氣有些陰冷,玉體橫陳的顧倩兮覺得有些冷,可是穴道未解,動也動不了,她的心也冷成冰,發覺楊肅觀終於開始拿自己做利用的棋子,自己和阿秀未來又會怎樣。
突然一陣熱風吹過來,一條絲巾不偏不倚的搭在她的眼睛上,蒙住了她的視線,一隻溫熱的大手伸了過了,輕輕托住了她的背頸,那手接觸到她的皮膚的時候有那麼一絲顫抖,那手粗糙糙,像是莊稼漢的手,定不是楊肅觀的手,卻又是那麼溫柔,輕輕的把她的頭重靠在香枕上,然後一床被子蓋了過來,擋住寒冷。
“是他嗎?他回來了,他終於肯見我了?”顧倩兮突然覺得喜悅充斥著內心,可是不能動不能言不能語,唯一那拳拳深情的目光也被著惱人的絲巾擋住了。
大手繼續把她暴露在被外的手臂攜放入被中,大手經過的一剎那,顧倩兮的手指似乎恢復了几絲力氣,她扣住了那溫暖的大手,大手停下了動作也緩緩扣住了她的手,兩個手兒握著,五指交纏,沒有一絲言語,屋子裡靜靜的,像是兩個聾啞人打著手語般用手心的溫暖交流著。
“我終於等到了你啊”顧倩兮心裡輕輕的低語,眼淚也流了下來,像是那十年前的那個夜晚她未落完的眼淚涌了出來,大手輕輕拭去了她的眼淚,輕輕撩起她耳邊凌亂的幾縷秀髮歸攏起來,大手拂過她的臉頰的時候意外的停了停,像是安慰道“別哭,別哭,我來了”。
顧倩兮突然想起了什麼,既然手指能動了,便用手指在大手手心寫著字,“快逃走”三個字,大手似乎不為這安危在意,只是輕輕捏了一下。
顧倩兮又寫道“我等你”,大手感覺到這三個字似乎份外激動,緊緊捏住了她的手。
片刻,窗外似乎來了幾個人,隱約間更多的人正在趕來,顧倩兮急急寫道“有危險,快逃走”,這是大手才戀戀不捨的把顧倩兮的手臂放入被子,掖好被子,便沒有了聲音,“碰”的輕聲傳來,軒窗關住了,大手帶著喜悅希望離開了,面對他的又是什麼陰謀陷阱呢,也許他並不在乎了。
49、在一起 作者/bilara 時間倒退到五年前,我是鋼廠的小經理,鋼廠是龍哥的鋼廠,坐落在南國A城鄉村,一座大山腳下,位置偏僻,四周是綠油油農田和布滿雜樹野藤的石山,一條蜿蜒黃土路,從邊境公路通到鋼廠灰色大鐵門前,二米多高圍牆上豎著鐵絲網,三畝見方的黑漆漆地面上堆滿銹黃廢鐵,左邊有一座宿舍樓,後面聳立著藍彩鋼頂棚廠房。
傍晚,農家炊煙飄起時,鋼廠升起滾滾黑色濃煙,鋼水的火光映紅夜空,電爐囂叫聲、發動機轟鳴聲、鋼鐵撞擊聲,“茲茲、唬唬、咣當”,響徹四野。
到了天明,一切恢復寧靜,貨車悄悄把剛凝好滾燙的鋼材,拉到山坳一個隱秘倉庫存放,我和工人們則開始休息。
你們猜對了,我工作的,就是國家三令五申要求取締的小鍊鋼廠,只在夜間偷偷生產。
龍哥憑著他在政府的關係,多次被舉報而不倒,一直生產運營。
當上級機關來檢查時,提前得到通知,安排停產一段時間,一旦風頭過去,熱火朝天大幹特干。
工人們都從福建招來,能吃苦耐勞,每兩年換一批,因為時間久了會得職業病。
龍哥不用本地人,一是怕走漏風聲,二是防止裡應外合監守自盜。
只有我是本地人,我是孤兒,由養母撫養大,大學畢業就到廣東打工,在工廠做過幾年機修,懂電器和機械知識,龍哥請我當經理,管理生產和維修設備,而財務和進出貨則由他的馬仔崔匪負責。
鋼廠井水不能喝,定期用車進城採購飲用水和食品,工人們很少出去。
我是經理,有輛電動車,可以時不時的出街吃吃飯上上網,工作比較自由。
七月十五中圓節,是本地比較隆重的節日,龍哥吩咐我採購了兩箱啤酒和烤乳豬、白斬雞等熟食蔬菜。
火辣辣的太陽烤得皮膚髮紅,我滿頭大汗,剛把菜從電動車搬到餐廳,還沒來得及安排食堂提前做飯,龍哥就開著麵包車來了。
我連忙把兩條狂吠的護廠狗鎖上鐵鏈,拉開大門,同來的還有他女友娜娜,和他朋友陳校長。
還有一個陳校長帶來的小女孩,長得像瓷娃娃,皮膚白嫩,看起來大概十二、三歲,沒介紹名字,估計是陳校長學校里的學生。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日光燈下煙霧繚繞、飛蛾盤舞,煙味酒味汗酸味充斥房間。
五十多歲的龍哥,禿頂和鷹鉤鼻閃著油光,手夾香煙揮斥方遒,偉人宏光:“後面這座山,以後我把它包了,種果樹,養野雞野豬,到時給你們每人一支五四,一百發子彈,打到一隻獵物我給他100塊獎金……”,崔匪領著工人們哄然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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