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六屆 - 第313節

女兒的聲音越來越大,動作也越來越快,我也加快了套弄的頻率。
女兒猛然停止了呻吟夾緊了雙腿,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頭也來回的擺弄了幾下,定定的好久以後才長舒了一口氣,身體慢慢的放鬆下來。
我知道女兒高潮了,女兒的高潮刺激著我。
我把女兒拉到床邊,讓她看著我自慰。
看著她騷騷的樣子,身體一陣緊縮,精液噴薄而出,射到了女兒的臉上。
女兒緊閉著眼睛,趕緊用手把我推到一邊,而此時我還在噴發著。
從此以後,女兒學會了自慰,每個星期都要兩次。
女兒每次回家都要跟我玩一次這樣的遊戲,直到她以後才不再跟我一個被窩睡覺,但是遊戲還是玩的。
可是我直到現在也沒有跟我女兒性交,她也沒有交過男朋友。
我們經常討論性話題,當然是瞞著我老婆啦。
我老婆直到現在都不知道我跟女兒會這樣,她只是單純的認為我們是父女,應該親密。
女兒也告訴我,她的處女要保留到結婚,婚前不做愛。
因為她會自己解決,對男人的身體又不陌生,我相信她能做到。
每次問起她給不給我的時候,她總是說:“我結婚以後再說吧!” 天哪!我怎麼知道我那時候的身體還能不能這麼好啊……38、醉夜之亂:喝醉之後被人上 作者/Miss.Spring 周五晚上,夜色迷離,逃離了宴請客戶的酒宴,我已醉得天旋地轉。
面對著這座冰冷的城市,和瘋狂的霓虹,我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和無助。
我坐在副駕駛上,看一眼正在開車的K,白襯衫的領口解開,袖子挽起來,他也被灌了不少酒。
我用浸滿酒精的聲音感謝他送我回家,他要我休息一下,說很快就到了。
陪客戶吃飯是項辛苦的運動,技術要領便是賠笑諂媚,極盡風騷,盡量用身體語言傳遞出“奴才”這兩個字。
而灌酒便是酒宴上體現奴役與被奴役的一種手段。
既然有求於人,就喝下人家遞過來的酒吧!喝到醜態百出,才能表現出你的屈服。
尤其是灌女人酒,更能體現出男人的權威和壓制感。
欺負女人,本是一種極度無聊和可憐的行為,很不紳士,格調低下。
但是如今這個世界,還有幾個男人在乎這些呢!信息時代,生活的節奏和壓力在瘋狂勃起,男人的內心卻越來越猥瑣,褲襠越來越萎縮。
我賣弄著嫵媚,滿臉笑容的迎接著酒精的折磨。
而眼前這位客戶的“首席”,也十分享受的一邊向我的胃裡灌著酒,一邊在我身上揩著油。
手、腿、腰,還有屁股,都被他光顧,卻又有心無膽,不敢結結實實的接觸,只是若有若無的觸碰。
於是只能盯著我的領口,不停地灌我喝酒,好像這刺激的液體是他另一個陰莖一般,進入我的身體,佔有我,折磨我,來滿足他猥瑣的內心,真是個變態。
他一臉下流的笑,毫不謙虛的暴露出他滿嘴泛黃的牙。
我在心裡已經對他豎起了一萬根中指,臉上卻是嫵媚又嬌羞的笑臉,讓他隨意褻瀆,如果這時有一面鏡子的話,我一定會被自己噁心到吧! 勉強挨到這場折磨的結束,我跑到洗手間,差點把胃都吐出來。
我雙腳輕飄飄的,艱難的走出飯店,看到主管和對方的首席正互道珍重,握手擁抱,彷彿是多年的基友,我胃裡又是一陣的噁心。
我確實喝醉了,感到自己操作高跟鞋已經有點困難了,下身這件套裝一步裙也在不懷好意的牽絆著我的雙腿,好像是故意要我難堪。
我真想放棄了,一下坐在地上算了,還好這時K及時過來扶住我,說要送我回家,才讓我不至於出醜。
坐進了K的車,我的心才稍稍安定下來。
透過車窗,又瞥到首席那張猥瑣的,泛紅的,油油的笑臉,就像一個巨大的,臃腫肥胖的龜頭,讓我彷彿都聞到了那種腥臊的氣味,哎,又是一陣噁心。
汽車在夜色中飛馳。
我坐在充滿酒氣的車中,閉著眼,努力想平衡住我正眩暈的大腦。
掏出震動的手機,睜開眼,是前男友的道歉簡訊,更是激發出我內心的悲苦與憤怒。
一個月前,我終於發現他一直在背著我劈腿。
如果不是閨蜜的提醒,我還會像傻瓜一樣被欺騙。
我一直真心的對他,在外面,在家裡,在床上,都努力的扮演著優秀女友的角色,但他卻早已把我的感情扔進了抽水馬桶。
這種欺騙我無法忍受,感覺就像一窩蟑螂爬進我心裡又把我的心扯碎,噁心而又痛苦。
我扇了他一巴掌,轉身決絕的離開了他。
那之後,他一直糾纏著想求得我的原諒。
但女人的心是玻璃的,摔碎之後,再難粘合抹去一道道裂痕。
之前有本事去偷,我主動離開了又死皮賴臉的想複合,前前後後都是這麼沒意思,真沒想到他竟然如此的不男人。
此刻,收到他的簡訊,又給這個痛苦的夜晚加了一份厭惡。
我關了手機,不願再去想這一切。
我轉頭看著正在開車的K,他小我一歲,是我的同事,但是不在一個部門。
平時我們經常會在公司遇到,他總是帶著安靜的微笑,瘦瘦的,喜歡穿白色的襯衫,顯得很文氣。
我很喜歡他的嘴唇,薄薄的,泛著一點白色,微笑起來時會形成一種壞壞的、性感的曲線,在他白襯衫的襯托下是一道不錯的風景。
有時我花痴病泛濫,也會好奇如果上去咬一口會是什麼感覺,如果再抹上草莓味是不是會更香甜。
我們常在公司里偶遇,隨便的聊聊天,休息時也會一起喝杯咖啡。
我會一邊和他閑聊,一邊藉機欣賞他的嘴唇,舒緩一下工作的壓力。
這次兩個部門合作,於是我倆一起在這個夜晚被客戶灌酒。
他的酒量比我好,也不是被重點進攻的目標,所以還能淡定的開車。
還好今天有他在,及時的救了我。
他扶住我的時候,我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感覺如此踏實,好像他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此刻,我靠在副駕駛的椅背上,從側下方看著他的臉,這個角度還是第一次嘗試,感覺他的側臉也值得欣賞,也許是我真的喝昏頭了吧!身體里的酒精燒的我有點熱,已經有點微微的出汗。
我調整了一個更舒服慵懶的坐姿,又扯開了襯衫的兩粒扣子,微微開了一點車窗,讓自己透透氣。
我閉上眼,享受著這微涼的夜氣。
我知道身邊的K已經可以從我解開的領口看到我的風景,不過這時的我一點也不在乎。
一種鬱悶,無奈和失落,和一點孤獨的感覺糾纏著我,加上酒精的折磨,讓我的理智有點消退。
K扶著我上了樓,到了我和一位姐姐合租的單元房。
屋子裡黑黑的,室友姐姐肯定又出去快活了,不到周一很難再見到。
我踢掉了高跟鞋,急忙衝到了衛生間,把裙子、褲襪和內褲一起扯下,囂張的坐下撒尿,已經憋了好一陣子了。
我在做這一切時,完全忽略了K的存在,也沒關衛生間的門,毫不在乎他是否能看到一切,可能酒精真的讓我失去理智了吧! 我站起來胡亂拉起內褲和褲襪,實在懶得彎腰再穿回裙子了,就這樣走了出來,任裙子滑過雙腳,留在了地板上。
這時,我的下身只剩一條黑絲褲襪,透出低腰蕾絲內褲清晰可見;上身是一件白色雪紡襯衫,扣子已經解開了三顆,裡面的前扣無痕文胸若隱若現。
不知K見了這副樣子的我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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