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本人和這個女人交往較為密切,紙是包不住乾柴烈火地,本人在某個傍晚在某個出租屋裡丟掉了本人的貞操,若干天后狗血地被所謂的學校老大捉姦在床,用半個塑料盤子與那老大拼得兩敗俱傷,盤盤見血,卻被他的六個小弟打得死去活來,痛不欲生,若干年後和某老大在同學會上不期而遇,本人一邊和早就不認識的女同學胡吹海侃,一邊準備撤退,本人心裡是發虛的,畢竟那時吃虧的並不是本人,那老大卻厚道地過來非要和我喝一杯酒賠禮,本人當時笑得很苦,心裡有點酸。
那名叫艷的女子,說實話本人是沒什麼感覺的,長得不錯,一腦袋漿糊,不然也不會被一個混混哄上手,床上無所謂功夫,體型明顯偏瘦,那年頭不知道所謂後門為何物,更遑論p來p去的,只是記得有一雙大大的無辜的眼睛忽閃忽閃,是本人的學姐。
春去秋來,本城突有一日嚴打,碟販子損失慘重,死傷大半,本人上線一向有備份,那些日子交易量劇增,本人隱蔽性太強的原因,竟然在半城之中成了有數的中轉點,但是人怕出名豬怕壯,發財的都是悶聲幹活的,發現了其中的安全隱患,本人毫不猶豫地放棄了這樁還算收益不錯的小買賣。
此後再聽說想當年有個小孩壟斷了半個城市的光碟市場,已經是江湖上的傳說,某一笑而過。
題外話,不得不說當斷則斷這是本人的好習慣,前幾日783拉出8%,本人毫不猶豫重單賣出,再次受到無數宵小非議,持有組合的老闆也不很理解,但風險和利潤成正比,且看周一開盤誰能笑出來。
和學姐顛鸞倒鳳的日子不長,因為受到了原配的干擾,還有這樁生意的結算,夾雜一些社會關係的清理,本人不得不小心謹慎,低調做人,必須承認蛇鼠有道,學姐的周邊常常有些明顯已經吃過禁果的女子一同廝混,免不了混了個臉熟,再加上本人有流水進賬,她們不管出於何種目的,對本人產生了一定程度的仰慕,慢慢的滲透,小心地策反是本人的拿手好戲,若是第一面見了,估計產生不過是路人甲乙丙的想法者大有人在。
經過路邊小吃三塊五塊的糖衣炮彈的有效侵蝕,本人對其中一個胡姓女子產生了興趣,胡姓女子個子著實不高,大概有一米四五左右,小巧玲瓏,卻也是傳說中的公廁,有興趣的原因,並非因為其放浪的性格,而是其操一口流利的北方話,與本人聊天時一搭一檔彷彿說相聲一般,彼時正逢馮小剛賀歲片大熱的時候,話說華誼兄弟本人至今懷有好感,在公開場合也曾經說過不少好話,認為其有可能是中國的20世紀福克斯,關於演員走走離離的事情,其實看透了對比,媒體不過是婊子,大眾輿論的導向控制不過是兩個問題,不再繼續往下說了,各位可以低位關注華誼。
小衚衕學嘴大眼睛細,眼角上翹,彷彿不成熟的丹鳳眼,風情萬種,每日里髒話連篇,來言去語鋒利無邊,兵來將擋是水來土掩,傳言皆不可信,本人真實敘述親耳聽到,曾在吃串攤子旁邊,有一社會上大混混調笑說,昨晚上他兄弟上小胡,逼黑得都反光,小胡毫不在意,慢條斯理說,不光黑,還特別大,你那雞巴插進來就和這一樣,說著她拿吃串的竹籤子在湯鍋里攪了兩下,那混混臉色發青,繼而在一幫不要臉的女人浪笑聲中抱頭鼠竄,本人鬼使神差接了下句,我也想試試,然後拿竹籤子也在鍋里又攪又插的,一乾女流氓大笑,有幾個頗有些眼色的就把小胡往本人身邊推,是夜,本人就領小衚衕學在旁邊某混混家的炮房辦了事。
胡小姐膽識過人,人中龍鳳,鳳在江湖,卻也是身不由己,父母離異,無人照看,就本人而言,也算得上是有些共同話題,本人父母雖小小官僚,常年無暇他顧,來往於地圖坐標之上,同為天涯淪落人,本人天性不好打聽別人私事,只重當下及未來。
三說兩說赤膊相見,果真大開眼界。
不知是天生白虎還是自己有剃毛的習慣,說黑得發亮是真過了,客觀說是黑得發青,有趣的是乳頭也是黝黑,這令本人一個剛上道的後輩如同新手司機面對45度斜坡的半坡起步一般驚怒交加,胡小姐卻溫情款款,遊刃有餘,猩紅的指甲如刀,看待本人如待解之牛,三兩下殺得本人片甲不留,她提刀而立、為之四顧,本人裹著床單羞憤欲絕,已經得知今夜是誰辦了誰。
而後幾日,再見胡小姐,心中有多了一絲痒痒,免不了再次嘗試,雖然還是乾淨利落被斬於馬下,但是小衚衕學花樣翻新,最重要的是她始終溫情對待我,不禁令人流連沉淪。
完事後側卧本人身邊,問些奇怪的問題,有些本人能答出來,有些本人也答不出來,甚至現在能回憶起來的大多問題,本人都回答不出,有人生而知之,小胡無疑是屬於這種的。
問題一,人和人是不是存在絕對的吸引力,本人當時認為不是,現在想起來,假如放到一個無人小島的男女,是不是這個假設就成立了。
小胡真的很神奇。
說重點,小胡身體纖瘦,盈盈小腰不足一握,但是非常柔軟,自己會想些與眾不同的動作和體位,她是真心喜歡這件事的。
這樣有來有往的日子沒多久就放了暑假。
本人遇到生命中的剋星,真正是剋星,刻骨而銘心。
暑假本人的母親應邀前往內蒙考察,帶上了百無聊賴的本人,天高草地現牛羊的美景一時之間讓人忘記無數事情,綿綿綠草如氈,藍藍天空似蓋,生猛的動物氣息隨風偶爾飄過絲縷如針扎進鼻孔,提神醒腦,留戀忘返。
忽然天邊一匹棗紅馬一路狂奔而來,馬上女孩狂野而矯健,一個大短褲一個襯衣,戴鴨舌帽,忽地沖入羊群,趕得羊群四散里奔逃,瘋狂之至的舉動引得周圍牧羊人大聲呵斥,女子不怒反笑,聲線頗低,啞啞地別具風味,話說本人好奇心爆棚,終究距離尚遠,眼神不濟,施施然回駐地了。
幾日後造化弄人再次相遇,本人上前去攀談,其實就是十多歲少男勾搭少女,很是神奇,女孩子姓一個中國非常古老的姓氏,姬姓,隨其父某著名攝影師來草原遊玩,更妙的是居然與本人生活在同一城市。
本人內心狂喜,大嘆天下雖大,吾道不孤,那日起,兩人的大人都在忙,兩人常常相遇,聊音樂,聊文字,聊攝影,記得那個暑假是張雨生過世的第一個夏天,本人非常痴迷的高亢聲音,令人積極的能量消失掉,心中是空落、略帶哀傷的。
但是這個女孩子和解語花一般陪伴,令匆匆十幾日的行程一晃而過,令我的世界彷彿只有她的存在,令所有外物,眼外身旁光怪陸離的時光流逝、日夜交替、四季更迭一切的一切,統統與我無關,唯有我心與她心,這太可怕太可怕。
一個清晨睡醒後腦中電光火石一般地意識到,我被愛情一擊必殺了。
所謂初戀總是苦澀而令人回味的杏子口味,沒愛過的人死都想象不到有得吃不如沒得吃,至今我對杜蕾斯出品的一款杏子味的可回收橡膠製品非常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