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六屆 - 第262節

接著我慢慢突破貝齒,同她那濕嫩的三寸丁香纏綿,她面色潮紅,稍一猶豫是否要逃避,卻逐漸因愉悅而失去了理智,微閉眼睛生澀地回應,並從鼻眼發出輕微的呻吟。
在兩片丁香的纏綿之下,陳夢逐漸放鬆了自己,只覺得她的身子輕微顫抖並灼熱著,而我的鼻中則是沁入她的絲絲幽香,現在的我,早己心迷神醉,小腹一股熱氣下沖,理智早己被慾望佔據,當下將她抱起,而她也配合地勾住我的頸脖。
將陳夢輕放於她的閨床之上,本已分開的兩嘴此時又向磁鐵般緊緊吸合著,而不安分的左手卻開始探索她的身子。
先從腰身慢慢移動到小腹上,再緩緩往上探索,成了玉峰“山下客”,準備隨時登峰摘櫻桃。
這一舉動,完全可以感受到陳夢心跳的急速上升,鼻眼的呼吸也開始不均勻。
不過,玉峰被緊緊籠罩著,“山下客”顫抖地將她上衣的扣子自上而下慢慢解開,每解掉一粒扣子,便將衣服往兩邊掀開,當那雪膩肌膚袒露出來時,足以讓我忘卻了過程的艱辛。
只是,玉峰依然被守護著,所幸守護玉峰是前扣式,要不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從雞心處輕解一下,兩座玉峰便從牢籠里掙脫出來,一時令我屏住了呼吸,加速了心跳。
而陳夢早己嬌羞不堪,螓首埋入我的懷裡,待嬌挺玉峰上的櫻桃被“山下客”荒唐地撩撥,她的整個嬌軀都酥軟了。
趁著陳夢酥軟之餘,“山下客”請來了它的兄弟“谷中友”,沿著纖柔的腰身往下遊走,解開她的裙帶,將短裙往下褪去,只見一條白色的花邊內褲擋住了通往深林幽谷的去路,而幽谷的泉水滲出一小塊到內褲中,慢慢地擴散,像一朵緩緩綻放的百合。
陳夢呈現在我眼前的只剩下這最後一層屏障,此時的我,當然不會退縮,將自己身上的衣褲褪去並不艱難,片刻之後我自己也只剩下最後一層屏障。
我可不想我們的第一次太過於倉促,於是便整個人趴在她身上,將臉埋進她的酥胸里,呼吸令人迷醉的芬香,感受沁人心脾的酥軟。
玉峰上那晶瑩剔透的櫻桃,讓我垂涎欲滴,忍禁不住張開雙唇用牙齒輕叩,舌尖來回輕舔,細細品味。
“山下客”也不安份地在另一玉峰的櫻桃上輕揉慢捏,真恨不得摘了下來。
陳夢早就受不了如此陣陣酥軟發麻的感覺,已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嬌喘之聲。
舌尖在兩座玉峰上輪番地變化,而“谷中友”也按耐不住想去探索幽谷,悄悄地移入到三角地帶輕撫著,雖隔著一層屏障,但幽谷入手的感覺還是相當逼真,足讓陳夢一直悸動。
接著“谷中友”從向上拉了一下鬆緊帶,順著深林來到幽谷邊緣。
畢竟這是“谷中友”的第一次探索,過於緊張,一時失措,差點迷路。
幽谷口已略有濕潤,可“谷中友”仍沒有進幽谷的膽量,只在幽谷之外來回地徘徊。
陳夢本已受不舌尖的挑逗,再加上“谷中友”地徘徊,只能顫抖地扭動的腰身,緩緩地將光滑的身軀向下移動,直至眼神含情脈脈地與我對視。
兩人僅凝視了一會,倏地,她抬起頭來將她那柔嫩的雙唇緊緊地貼住我的雙唇,主動將舌頭伸了進去,沒有深情,只有迷離狂暴的舌頭相互纏繞,相互吸吮,同時兩具迷亂的身軀也難解難分。
她已被我的挑逗放下了矜持,讓我們的唾液彼此交融,讓我們的身軀彼此相擁,讓我們的鼻息彼此對吟,讓我們的靈魂彼此升華。
交合這事,就是人之本能,並不需要太多地學習,情到融處,欲到滿時,會自然而然地學會。
現今,我只想和她融為一體。
我直起腰來,重新端詳了一下她,卻見她嬌喘息息,臉頰早已羞紅,似乎在期待著我接下來的動作。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除掉我的最後一層屏障,游龍被束縛己久,今脫穎而出,有點潤澤的龍頭虎視眈眈地高昂。
只見內褲正中的濕百合已完全盛開,終於,我用顫抖的雙手將內褲往下一拉,甩往一旁。
平坦且光滑的小腹之下是那短而不長,細而不粗,漆黑光澤的深林,在沾著點點露珠的深林掩護下,高聳而突起的幽谷若隱若現。
我不免驚嘆造物主的神奇,將女人的私處構造得如此神奇,讓任何優美的詞語都難以形容。
“谷中友”早已候著,它是游龍的先鋒,且讓它先探一探幽谷內的深淺,輕輕掠過深林直達幽谷,便被谷外兩片鮮嫩粉紅的花瓣給攔下,“谷中友”的食指緩緩地進入花瓣之間,感受到被掰開的花瓣溫暖而潮濕,猶如沾上了晨露。
“谷中友”已來不急欣賞,做為一個合格的先鋒,它有更重要的任務,食指的第一節已沒入幽谷之中,緩緩地進出,慢慢地摩擦,加快了幽谷的濕潤,也讓陳夢神迷意奪。
此時,陳夢稍微扭動著滑如凝脂的香臀,仰著因情慾蕩漾而飛霞的臉蛋,醉眼朦朧,鼻翼微微扇動,兩片殷紅的櫻唇發出扣人心弦的呻吟聲。
我沉迷其中,令“谷中友”後退,游龍是時候出擊了。
躬下身去,手提著游龍對準幽谷,大腿也不閑著,幫忙緩緩撐開陳夢的修長玉腿。
龍頭抵在了濕潤的幽谷口摩擦,讓我心海一盪,熱流橫生。
我深吸了一口氣,龍頭向前一挺,陳夢“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雖說幽谷口已得朝露的滋潤,但仍是狹窄,龍頭是進去了,可龍身卻怎麼也突破不進去,是被谷內的那扇薄門給阻隔住,薄門的韌性不錯,頂上去只能將它拉伸,卻無法穿破。
每頂上一次,陳夢便痛得從朦朧的眼角滑落出晶瑩的淚珠。
我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痛便是我的痛,有就此作罷的想法,卻又不甘心。
如此相持一分多鐘,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只見陳夢微睜水波蕩漾的杏眼,顫抖地說∶“不用管我,我沒事的……” 聽陳夢如此一說,我更加愧疚,眼下先緩一會,暫且分散她的注意,找個適當機會再深入。
於是便問道:“你以前是不是在電腦學校培訓過?” 在此要緊關頭,陳夢被我如此一問,搞不懂我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但還是應道:“嗯!你不也是在那學校培訓過。
” 這回輪到我好奇了,忙問道:“你記得我?” 陳夢笑道:“當然記得,那時還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 “那認識這麼久,你為何沒有提起。
” 陳夢輕聲道:“我怕你不記得我了,你自己不也是沒提嗎?” “我哪能不記得你,我還記得那時你的文檔里是一首李清照的詩?” 陳夢又笑道:“你不也是很喜歡詩詞,我也記得在你的筆記里抄寫了好幾首詩詞?” 我笑道:“講到詩詞,我忽然想到一句詩可以形容我們現在。
” 我有意提起現在這情景,陳夢的臉又羞又紅,但還是禁不住好奇問道:“哪一句詩?” 我緩緩道:“唐朝杜甫有詩云:“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陳夢笑道:“胡說,杜甫的詩哪是這個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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