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周末,我都在想,范馨會不會乖乖就範。
兩天似乎過得有點長……范馨上課的時間和教室我瞭然於心,所以即使在我的課表中,范馨的課只有周二和周五才有,但這並不妨礙我從周一開始檢驗范馨對我命令的執行情況。
星期一,白色的套裝、黑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準確無誤。
晚上20:00整,一封郵件飛去了范馨的信箱,裡面只有一個字:“贊!”沒有回復。
星期二,按照課表,我像往常一樣,我走進了課堂。
黑色的套裝、肉色的絲襪、白色的高跟鞋,依然準確無誤。
依然一個贊字的郵件,依然沒有回復。
星期三,準確無誤。
“贊!”沒有回復。
星期四,準確無誤。
“贊!”沒有回復。
星期五,準確無誤。
“贊!”一分鐘后,左邊顯示,收件夾(1) 沒想到范馨居然能主動回復郵件,這倒讓我感到有點意外。
我順手點開收件夾。
范:“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我們是認識的,但你不覺得這個樣做很無聊嗎?”看來是范馨先沉不住氣了,我的嘴角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中。
我:“這怎麼會無聊呢!天天看著范老師穿著性感的套裝制服,還有絲襪高跟,那簡直是享受啊!” 范:“變態、下流、無恥。
” 我:“這就受不了了?那那些照片,還有那些衣服要怎麼辦呢?” 范:“那你到底要怎樣?” 我:“欣賞了范老師一個禮拜的美麗身姿,其實已經挺滿足了。
對了,你不是想知道上個周末我對你做了什麼么?” 范:“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想知道?太簡單了。
” 我:“只要讓我在你清醒的時候重複做一邊就行了。
明天晚上20,00怎樣?” 十分鐘的沉默。
范:“無恥!” 本次郵件談話到此結束。
這天夜裡,我躺在床上,翻翻手機里的簡訊,無非是那幾個七分木耳甜言蜜語地獻著殷勤。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應付著她們,但腦子中回想著剛剛語言中對范馨的百般調戲,竟然覺得有點好笑。
或許,那時我任務,和范馨的故事就會這樣結束。
這個周末過得有點平靜,隨便找了個木耳吃了個飯,然後習慣性的啪啪。
周一總是最讓人頭疼的,特別是天氣開始變冷,讓我有些不想起床。
無奈星期一上午的課老師無一例外的要點名,我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極不情願的上課去了。
這個決定在事後看來非常正確,因為我在上課的路上看到了范馨,重要的是她身上的穿著,依舊符合我我提出的遊戲規則白色的套裝、黑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
我承認可能在那一瞬間有點小小的驚訝,因為我清楚地記得這個星期我並沒有提出過要求繼續啊! 這一奇妙的現象在星期二得到了驗證,在范馨的課堂里,黑色的套裝、肉色的絲襪、白色的高跟鞋是那麼顯眼。
而接下來的整個星期,這一規律都沒有被打破。
直到星期五,當我回去打開郵箱時,又是,收件夾(1) 范:“你玩夠了吧!我不想這樣躲躲藏藏的了。
” 我:“哦?范老師,你想怎樣啊?我手上可有你的證物哦!” 范:“你放心,事到如今,我不可能把事情說出去。
但是,我只想知道兩件事請。
” 我:“什麼事?” 不知不覺,我們的談話被范馨主導了。
范:“第一,我想知道你是誰。
” 我:“范老師,我不可能告訴你的。
” 范:“是嗎?但是我可知道你是誰哦!” 這次輪到我長時間的沉默,一瞬間我開始回憶與范馨相處時候的情景,試圖發現在什麼時候曾近露出過破綻,又或者是范馨想騙我不打自招? 范:“怎麼了,你還怕我這麼一個小女子么?你上個星期那麼對我的時候的膽子去哪裡啦?” 我:“你說你知道我是誰,那你說說,我到底是誰?”我承認,我有點亂了方寸。
范:“我說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不過我現在不說。
” 我:“那第二個問題是什麼?”我理了理思緒,讓有點亂的心平靜下來。
范:“這不急,不過如果你想解決問題的話,明天晚上20,00到我寢室來,地方你肯定熟悉,不需要我教你吧!”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好像已經沒有讓我再討價還價的資本了,也不容我多想了。
龍潭虎穴,我也闖了。
星期六晚上,20,00,我準時出現在范馨公寓單元的門外。
站在門前,想按門鈴的手在空中就是按不下去。
就在這猶豫的時候,門開了,開門的正是范馨。
就在那一刻,我好想像了很多,好想又什麼都沒想。
“進來吧!”范馨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來到范馨房間,這熟悉的環境讓我想到了兩個星期前星期五的那個下午。
只不過時過境遷,不知道迎接我的是什麼。
“我就知道是你,看來我沒有看錯。
”范馨做在書桌前的椅子上說道。
“你怎麼知道是我?”我已經沒辦法多想,只能順著范馨的話問下去。
“既然你叫我范老師,你肯定是我的學生。
我一共教4個班,男生一共67人。
說實話,上個星期,我確實被你嚇到了,照著你的話穿衣服。
你也表現的很正定,我沒有發現你是誰。
但是一個人不可能時時保持警惕,這個星期,上課的時候,你一直盯著我的腿看,而且不止一次。
我又查了每次上課的記錄,你一次都沒有缺過我的課。
我說的沒錯吧!” 我不得不承認,范馨的這番話無懈可擊,至少我沒任何理由反駁她。
“我說的對么?”范馨又追問了一句,似乎等著我認輸。
“是。
”既然已經輸了,我只能用最簡單的話語來回答這個問題,這樣可以顯得不太尷尬。
“好,既然你承認了,也就沒有必要多說了。
還有一個問題,那天下午,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站著沒說話,思維能力已經極其低下的我已經組織不起任何語言,更何況描述那些畫面? “說不出來嗎?那你稍微等我一下。
”說著,范馨走出卧室,去了隔壁的房間。
我站在原地,依然沉浸在無限地空白中,是後悔?是茫然?是無助?我也不知道。
時間過了十分鐘,但對我來說,似乎過了十個小時一般。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再一次開了,范馨走了進來。
不同的是,她身上的衣服換了,淺灰色的職業套裝、白色真絲襯衣、肉色絲襪白色的鏡面高跟鞋……這不是那天下午,我佔有范馨時,她身上的東西么? “現在所有的條件都跟那天下午一樣了,既然你說不出來,那就再演示一遍咯?”范馨看著我柔聲說道。
“你說什麼?”我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范馨的意思是什麼?讓我演示一遍那天發生的事情?那豈不是? “很驚訝吧!不過你沒有聽錯了,我確實是讓你再做一遍上次你做的事情,或者可以說,只要你願意的話,你都可以對我做你上次做的事情。
”范馨走了過來,坐在床邊,一字一句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