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六屆 - 第191節

但是那畢竟是用了差不多十年的胭脂扣,跟我此時身下佳人的細膩嶄新的名器相比,簡直就該棄若敝履了。
我充滿憐惜的停止動作,俯身用嘴吻住寧寧緊緊咬著的下嘴唇,舌頭伸進櫻桃小口,用輕柔的舌吻和雙手在腰肢、大腿、和臀部的愛撫分散她的注意力。
“哦……明明……寶貝兒……渾身都酥了……啊……”,寧寧的小花蕊逐漸適應了粗大的撐滿。
我這才運動腰部,虎頭一邊輕搖,一邊如履薄冰似地淺淺出入,還得小心翼翼地防止被緊緊的胭脂扣給逼出來。
“啊……啊……明明……寶貝兒……裡面好癢哦……啊……”,寧寧嬌軀止住了顫抖,開始享受這淺酌低唱了。
我保持這輕柔的動作,寧寧的呼吸慢慢勻稱起來,抱著我的頭輕輕呻吟。
熱身許久,是時候刺刀見紅了,我深吸一口氣,突然挺腰刺入! “啊……不要……疼啊……噢……”,寧寧身體突然又僵硬起來,雙手奮力退我的胸口。
我忍著狹縫裡面緊緊的包裹和有點疼痛的刮擦,長槍緊守陣地,沒有絲毫的退讓。
健壯的胸膛壓住佳人的嬌軀,讓一對蜜桃都變成了餅形。
寧寧咬著我的肩膀,眼淚婆娑,強忍著不哭出聲來。
“寶貝兒,好寧寧,沒事兒,沒事兒,很快就好了”,我舔著寧寧的淚花,儘力安撫。
許久許久,寧寧下體的撕裂之痛似乎有些麻木了,她哽咽著,開始用親吻鼓勵起我來:“明明……沒事了……沒事了……唔……你一定要對我好……哦……”。
看到寧寧這麼堅強而堅決,我輕輕扭動虎腰,讓長槍繼續擴張著小小的蜜洞。
雖然蜜洞裡面依然乾澀,虎鞭也有些痛,但還是絕不放棄的輕揉、輕退、緩緩向裡面深入。
直到虎頭碰到了蜜洞最裡面的柔嫩花芯,小穴裡面才重新有了些許的愛液分泌出來。
虎頭就這麼頂著花欣,耐心地輕輕觸碰、緩緩揉動。
“明明……寶貝兒……啊……舒服哦……啊……”,寧寧終於開始享受到虎鞭帶來的無上快感了,這也許就是“痛並快樂著”的最佳詮釋了。
很長一段時間的享受之後,我在寧寧舒緩而輕柔的婉轉嬌啼中把一腔濃濃的精液深深射入。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起身收拾戰場。
雪白的絲巾上斑斑駁駁的鮮紅,點染著疏零的梅花無比嬌艷。
完成了由女孩到女人的神聖轉變,寧寧此時反倒鎮靜自若,主動從包里拿出濕紙巾替我們擦拭狼藉的下體,彷彿結婚多年的妻子那樣自然。
然後,鑽進我的臂彎,像小貓一樣,蜷起身子,讓我另一隻手抱著她的粉臀,帶著微笑,沉沉睡去。
和處女做愛就是這樣,靈與肉的初次交融,八分疼痛,兩分快感,根本談不上什麼高潮,談不上什麼欲仙欲死、消魂蝕骨……清晨,媽媽敲門的聲音喚起了一夜大戰而疲憊的兩個年輕人:“明明,小寧,吃飯了。
” 寧寧騰地坐起來,一對粉拳輕砸我的胸膛,貼著我的耳朵埋怨道:“看你乾的好事,羞死了,大壞蛋”。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眼前嬌羞萬分的美人,伸手拭去她眼角眉梢夢中流下的幸福淚花,輕輕抱了抱她,看了看錶,快十點了,沖著寧寧壞笑了一下,若無其事的穿衣起床。
母親明顯在外面已經站了很久了,臉上掛著由心的微笑。
我直接去了廚房洗漱,寧寧在閨房中收拾了好半天,這才滿臉通紅的開門,叫了一聲阿姨早上好,低著頭,犯了大錯一般快步進了衛生間,好久才出來。
到了餐桌前,低頭胡亂往嘴裡塞著大餅油條。
二老的微笑簡直都沒辦法掩飾了,一直勸寧寧慢點吃,別噎著。
吃罷這遲遲的早飯,快中午了。
我們要返回古城了,媽媽遞過一早上就準備好的一個鼓囊囊的大包,又從貼身口袋裡拿出一個紅布小包裹,里三層外三層的打開,裡面是一隻絞絲龍鳳紋的赤金手鐲,拉過寧寧的手給她戴上:“第一次來家裡,也沒什麼好東西,這個權當是見面禮吧。
” 我認識,這幾乎就是我家唯一稱得上傳家寶的東西了,傳了好幾輩了,只傳兒媳,女兒都不能動的東西。
我和蕙欣七年苦戀,她甚至都沒聽說過這個老物件。
經過表哥兩口子的詳細介紹,又親眼見到了這麼乖巧懂事的女孩子,二老算是認可了這個兒媳了。
這麼貴重的東西,寧寧連忙推卻。
一直微笑不語的爸爸說話了:“好孩子,拿著吧。
以後啊,明明也就交給你了。
” 寧寧的臉更紅了,握著母親的手只知道鞠躬稱謝了。
看到這裡,二老才最終釋懷了。
我們已經出門了,母親這才發現寧寧脖子上的絲巾不見了,趕快叫住我們,回屋拿來妹妹出嫁前才織好的一條大紅圍巾,憐愛地給寧寧圍上。
二老一直陪我們到車站,爸爸快步去窗口買了車票,送我們上車。
二老無比幸福地挽著胳膊,看著我們的大巴走了很遠都不願意轉身回家。
寧寧頭靠著我的肩膀,兩小時的車程,一路無言。
到了古城東客站,寧寧低頭去旁邊的藥店買了早早孕試紙和毓婷,隨我回到我們溫馨的小窩。
進了門,在卧室吃著母親精心準備的琳琅滿目的零嘴,喝著我沏好的菊花普洱,寧寧打開電腦瀏覽網頁,推我去洗澡。
我快速沖了一下,穿著大睡袍棉拖鞋,倒在床上嘴裡塞著美食,眼裡看著佳人的倩影,伸手又要摟抱。
寧寧推開我,拍了拍小手,去衛生間了。
我迷迷糊糊沉睡間,被胯下一陣輕柔滑膩的觸感給搞醒了。
保持著大字形的姿勢沒動,微睜雙眼向下看。
只見寧寧頭上包著毛巾,穿著粉紅的睡袍,對著手中的二弟,充滿好奇的凝視。
此情此境下,二弟緩緩抬頭,寧寧愣了愣神,低頭試著用舌尖溫柔地沿著大菇頭舔了一圈。
虎鞭一陣抖動,柔軟的一條骨肉瞬間變得精壯而猙獰。
寧寧被嚇了一跳,停止了小手的輕柔愛撫,對著兩手握不住的長槍自言自語道:“這麼大,昨晚是怎麼進去的呢?哦……”,想起昨晚的痛和快樂,寧寧不禁輕輕呻吟了一聲,似乎知道我已經醒了,又似乎繼續自言自語:“天哪,怎麼頭這麼大,難怪昨晚把人家小妹妹撐得那麼難受。
” “哧……”,我終於忍俊不禁,笑出了聲:“傻丫頭,這叫虎頭長槍。
” “看把你臭美的!一身毛,簡直就是大猩猩沒進化徹底,連小奶頭上都是毛。
” 寧寧指著我的胸前和小腹茂盛的體毛,調侃道。
“這就不懂了吧,胸前的兩團叫龍目,小腹上的毛是龍身,一直延伸到屁股溝里的那是龍尾。
我這叫青龍護體,加上你手裡的虎頭長槍,男人中的極品啊。
” 我得意非凡地搖頭晃腦,為之四顧、為之躊躇滿志。
“去你的青龍護體,切你的虎頭長槍,你這是名器嗎?”小妮子用手拍了一下槍身,滿不以為然的樣子。
“輕點,傻丫頭,打壞了你還怎麼用啊。
”我叫了一聲疼:“我這當然是名器了。
你的也是,一線天、饅頭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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