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城·文心雕龍第六屆 - 第184節

我沉思良久,恍然大悟:“我們所長經常教導我們,十分科研,兩分做,三分寫,五分吹。
原來男歡女愛也是如此,兩分靠干,三分靠手指,五分靠舌頭……” “理論考試成績優秀,孺子可教也!”梅姐嘴唇在我額頭輕輕印了一下,起身用浴巾擦乾了身子,走到洗臉池邊拿吹風機對著鏡子仔細吹乾秀髮。
我從旁邊的櫥柜上抽出香煙,點上一支,抽到一半,狠狠地在煙灰缸中捻滅,默默起身,擦乾了頭髮和虎軀,兩眼放光,彷彿飢餓的西伯利亞虎盯著眼前草地上肥美的母鹿。
靜悄悄地、緩緩地迫近鏡子前面雪白柔嫩的美人,左手一托光滑的粉頸,右手撈起豐腴的玉臀,橫著抱起手中鮮嫩多汁的獵物,任由她的粉拳擂著我寬闊的胸膛……我將梅姐粗暴地扔到暄騰的豪華大床上,在她故作聲勢的嬌嗔聲中,俯下身子,展開了又一輪的全方位實戰演練,接受梅姐四維立體式的調教……古人有詩云:柔情似水,佳期如夢,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紗櫥月上,並香肩相勾入房,顧不得鬢亂釵橫,紅綾被翻波滾浪。
花嬌難禁蝶蜂狂,鴛鴦枕上少顛狂。
柳腰款擺,花心輕折,春暖露清牡丹開,嫩蕊嬌香蝶恣采。
床兒側,枕兒偏,身子動,屁股顛,一陣昏迷一陣酸。
叫聲哥哥慢慢耍,等待妹子同過關。
星眸合處差即盼,枕上桃花歌兩瓣。
多方欲閉口脂香,卻被舌功唇已綻。
暗芳驅迫興難禁,洞口陽春淺復深。
綠樹帶風翻翠浪,紅花冒雨透芳心。
(清秋,妾意如水芳心暖,歡愛炎涼落殘紅) 梅姐對我的調教,在2005年的夏天,達到了登峰造極的高度。
當時我在銀川出差,周末,她來看我。
我們白天騎馬領略了塞外江南的草原美景,晚上吃了烤羊腿,喝了青稞烈酒,在蒙古包裡面直殺得地動山搖。
完事後,她笑著說:“拿破崙說過,男人征服世界,在三個地方:馬背上、酒桌上、女人的肚皮上。
弟弟啊,你也算是征服了世界啊。
” 寂寞多年的她,對我這個年輕而又健壯的老虎,一直都是憐愛有加。
而我,也有點依賴梅姐無微不至的關愛,享受著女人的溫存,開發著性愛的能力和慾望。
跟她在一起的兩年,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每次幽會,她都是索求無度。
各種姿勢、各種體位,一直要和我奮戰兩三次,她也高潮到渾身顫抖,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早上睜開眼,她去洗漱完畢,回到床上,又用嘴、用手、用雙乳和大腿把我折騰起來,要夠了,才依依不捨地起床去吃早飯,然後心滿意子,容光煥發地揮手作別。
我因為工作的關係,經常要到金城、西寧、銀川、以及阿拉善地區出差。
每當這種機會到來,她必然要全程陪著我,當然是晚上和周末,寵著我、膩著我,直到我工作完成返回古城為止。
她說,跟我在一起一個禮拜時間,她做愛的次數比她夫妻三年的次數都要多。
她不止一次說過,和我在一起,她才知道什麼叫男歡女愛、欲仙欲死。
還好我年輕,身體也好,西北的牛羊肉,就著烈性的美酒,吃多少我都能消化。
即使這樣,我漸漸也害怕再去她的勢力範圍公幹了。
和梅姐的不倫之戀,終於在2006年的秋天戛然而止。
原因很簡單,審美疲勞、始亂終棄,是男人的天性,更何況是大我這麼多的半老徐娘。
儘管天生麗質、日進斗金的她,懂得也捨得保養,在同齡的女人中間,也算得上人間尤物了。
但是,人終歸無法抗拒歲月洪流的的殘酷洗禮。
再好的護膚品,也無法填平時間在眼角眉梢的雕刻。
梅姐37E的木瓜奶,在我手中的觸感,怎麼也趕不上二十多歲少女32B盈盈一握滑膩堅挺、或者三十齣頭人妻33C的柔軟彈性。
梅姐的木耳,也不似少女的粉嫩、或者輕熟女的紫黑,而是退化成了灰白的顏色。
稀疏的陰毛,也比不上少女錯落有致的趣味、或者輕熟女茂盛的誘惑。
梅姐的腰身,也逐漸向臀部的尺寸靠近,姿勢轉換之間,也沒有年輕她十歲甚至二十歲女人那樣柔美、那樣自如。
無論如何,我非常感謝梅姐,是她挖掘並開發了我虎頭長槍的真正潛力,讓我從一個純粹靠體力尻屄、憑本能做愛的大男孩,蛻變成了用手指和舌頭追尋快感、用腦袋和身體征服女人的真漢子。
我經過她的調教,就像天龍八部裡面的虛竹一樣,由一個只會少林寺開門長拳的小和尚,變成了精通小無相功、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等等神功妙法的宗師。
同時,梅姐的柔情期待並不能讓我變得專情。
相反的,這樣的不倫性愛,只能讓經過了感情打擊而變得玩世不恭的,更加肆無忌憚、放蕩不羈。
當然,梅姐調教的效果,也要經過在不同戰場上的實戰演練和驗證。
兩年的時間裡,我見了不下十五位女網友,只有兩位沒有上床。
其中一位見光死,人並不比梅姐年齡大,只是濃妝艷抹、畫得跟鬼一樣,和視頻中看到的簡直是兩個世界的生靈。
另外一位是古城南郊一個大學大二的女孩子,我從她的言行判斷這是一個處女,因為父母離婚而對男女美好感情的美麗夢想破滅,出來找人解悶的,我怕碰了會被黏上甩不掉。
表哥表嫂,以及單位的前輩和大哥大姐們,也一直在很熱心的幫著我這個“開心果、萬人迷”張羅著終身大事。
兩年下來,相親相了差不多二十次,而且這二十多次,還都是了解了家庭背景、看過本人玉照、打過電話甚至聊過視頻的。
這其中,也有差不多十位和我一起一起深入探討過彼此的長短、深淺、和宇宙陰陽和合之道。
先天的優勢,加上梅姐的言傳身教,在男歡女愛的戰場上,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看著這麼多年齡不同、性格各異、經歷凡疏的女人們在我身下扭曲、顫抖,耳邊聽著她們或或婉轉嬌啼、或聲嘶力竭、甚至歇斯底里的的嬌啼嘶喊,感受著她們相約再次承歡時的欣喜期待,或是被我拒絕時的悲傷欲絕,都讓我的征服欲和成就感極大地膨脹。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不管遇到的女子有多少、有多美貌、多溫柔、多優秀,掛著心頭、揮之不去的,總是那一串酸葡萄,或者說那一把達摩克斯之劍。
2006年,我已經虛歲二十九了。
奔三的人還未結婚,不僅急壞了父母,也耽誤了小我兩歲、和男朋友戀愛超過五年的妹妹。
那年的五一,他們也顧不得“大麥未黃、小麥先熟”的笑話了,奉子成婚。
這樣一來,我就更是坐在風口浪尖了。
比我還著急的表哥,私下裡也教訓過我多次:“兄弟!千萬別再玩火了,趕快和梅姐斷了吧。
”我一邊嘴上說:“我和梅姐啊,沒有的事。
”心裡也暗下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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