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雖然不及真正的叫聲那般嬌膩、誘人,依然給了我極大的快感。
我的下面不停地聳動著,在嬸子的玉洞里進進出出。
通常我輕輕地抽插兩下,把JJ差不多全部拔出來,又突然用力地插進去,爭取頂到嬸子的花心。
每次我大力地插一下,嬸子的BB里總會突然一緊,像是要把我的JJ吃進去,吸得我的JJ好不舒服。
我這種幾淺一深的抽插幹得嬸子很快受不了,BB里流出了更多的水,打濕了我的毛毛,嬸子的身上也悄然染上一抹動人的潮紅。
由於此時我的注意力都放在嬸子身上,隔壁小叔子的說話我也聽不大清楚,不過即使那聲音顯得模糊而飄忽,仍然給了我莫大的刺激。
一想到小叔子就在隔壁,而我正隔著一堵牆悄悄干著他的女人,那種別樣的刺激與興奮是用言語無法表達的,也使我很快有了射精了感覺。
因為情況特殊,感覺到自己快要射精,我也不再忍了,下面開始加快速度,我的JJ在嬸子的BB里快速地進進出出,偶爾用力地頂一下,爭取插到嬸子的最深處。
嬸子大概也知道我快要射了,呼吸急促而沉重,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與此同時她的BB也是越來越熱,越來越濕。
終於,在某一次頂到嬸子的最深處,我再也忍不住了,精關一松,精液如同出膛的子彈突突地射在嬸子的BB里,嬸子的BB劇烈地收縮著,之後噴出一股滾燙的淫水,我們同時到了高潮。
過後,我又摟著嬸子摸了一會兒,才輕手輕腳地出了洗澡間。
自從那次和嬸子做了之後,雖然我還有些意猶未盡,對嬸子念念不忘,但由於小叔子在家,實在沒有很好的機會,再多的想法也只能作罷。
又過了一些天,眼看到了開學的日子,我便收拾東西去了學校。
大一下學期,日子仍舊過得很快樂,經常跟幾個要好的兄弟玩在一塊兒,在陽光灑滿校園的午後,拿個足球在綠茵場上揮灑汗水,有時晚上沒什麼事做,便又結伴到籃球場跑幾圈。
除此之外,吃吃喝喝,四處遊玩,下下象棋,鬥鬥地主,泡泡網吧,不一而足……美好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似乎只是一眨眼的時間,我的大一就已經走到了尾聲。
驀然回首,我才恍然發現自己的人生又向前邁過了一個年頭。
雖然說這一年過得很快樂,但真讓我說出那些快樂的具體內容是什麼,我一時又記不起多少來。
大概人總是這樣,快樂的東西總是容易被忽略掉,而痛苦的記憶卻又是那樣的刻骨銘心。
那個暑假,我沒有回家,而是留在學校做兼職,畢竟父母在外掙錢不容易,自己也這麼大個人了,有條件的話為父母分擔一點壓力,也是應該的。
大二那年,我用父母的資助以及自己做兼職掙來的一點錢買了一台電腦,結束了去網吧的歷史,從此沉浸在精彩的網路世界中,開始學會了逃課,並且越到後面越是變本加厲,無所顧忌。
同是那年,我找了一個女朋友,是學校某個社團的幹事,人長得很漂亮,身材略顯豐滿,關鍵是她的乳房比較大(C罩杯),渾圓、飽滿,吸引了我的視線。
略作一番交流,發現她的性情亦是溫婉、賢淑,而她對我也很有好感,幾乎不費什麼事,我們就自然而然地走在了一起。
女友是一個比較正經和傳統的人,只不過為了遷就我,她很快學會了用手幫我打飛機,在我厭倦了打飛機之後,我又要求她用嘴來幫我解決問題,她也溫順地遵從了我的意願,不久之後又學會了“吹簫”。
有了女友的陪伴,每當慾望上來,我就有了解決的途徑,女友總會用她那溫潤小巧的嘴含住我的雞巴,賣力地吞吐著。
我的雞巴在她溫熱的口腔和靈巧的小舌的進攻下,總會很快繳械投降,噴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到達快樂的頂點,之後由硬變軟,心理得到極大的滿足。
由於這一時期慾火得到了發泄,我心裡對嬸子的思念也是漸漸地淡了。
當然有時我也會想起她,腦海中浮現出她那玲瓏的嬌軀和雪白的胴體,下面的雞巴不由得蠢蠢欲動。
這時候我只能找到女友,把她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掏出雞巴送到她的嘴邊。
女友總是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張開她的櫻桃小嘴,一點點地含住我那勃起的陽根,不停地吮吸著,直至我把精華一股腦兒射在她的嘴裡。
大二那年寒假,回家之前的那個晚上,我在女友嘴裡狠狠射了兩次,之後才回了家,見到了嬸子。
隔了這麼長的時間,再次面對嬸子,我已沒有當初那麼強烈的衝動,我們對視了一會兒,嬸子的臉微微一紅,之後她自動地把目光錯開,我在心裡偷偷地笑了。
將近一年不見,嬸子似乎比原來老了一些,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些許的痕迹,眼角不知何時爬上了魚尾紋,皮膚也沒有以前那麼光滑、細膩了,讓我看來了心裡有些發酸。
時間對於女人來說似乎顯得特別刻薄,總是不經意間就在她們臉上劃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那個假期,我跟嬸子並沒有做愛,因為實在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當我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頂多也只是摸摸親親,此外就沒有什麼了。
如果不是確定萬無一失,我寧願死死憋著,也不願意勉強嬸子,冒險跟她歡好。
雖然我們沒有做愛,但通過眼神和語言的交流,我們仍然可以領會到彼此的情意,有時候想想,其實這樣也挺好。
過了那個年,沒幾天我又去了學校,繼續著頹廢並快樂的大學生活。
此後的兩年,暑假我都不回家的,而寒假回到家裡,小叔子總是在家,在外頭打工的人也陸續地回來,人多眼雜,我跟嬸子做愛的次數寥寥無幾。
不過那幾次有限的性愛依然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或許是由於壓抑得太久了,彼此都顯得激情澎湃,兩具火熱的軀體交纏在一起,在翻雲覆雨中雙雙升上了快樂的巔峰,也讓我們的關係熱情不減,歷久彌新。
轉眼間我畢業了,留在當地工作,而女友的家人在家裡邊為她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於是我跟女友提出了分手。
女友死活不同意,說她不要家裡的工作,願意不顧一切地跟我在一起。
面對著她哀求的目光,我還是狠心拒絕了她。
一方面是由於我剛剛畢業,一無所有,我不願意讓女友跟著我受苦受累,而且我也不確定是否能夠通過自己的努力,得到足夠的物質來保障我們的愛情;另一方面(其實也是主要的原因)是,女友很愛我,但我對她只是喜歡,並沒有到達愛的程度。
那個與我共度一生的女人,只有她愛我還不行,必須是我也愛她,但這一點,只可惜我在女友身上找不到,我只能狠心跟她分開。
其實,大學幾年,我並沒有要了女友的身體。
只要我想要,女友肯定不會拒絕我,但我還是沒有破了她的處,基本上有需要的時候,都是她用嘴幫我弄出來的。
這不是我假道士,要裝正人君子,只是那時候的我就隱隱感到我跟女友的愛情不會太長久,我對她的感情始終沒能由“喜歡”升華為“愛”,我不想傷害一個真心愛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