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雲把水放到桌子上,對我說:“站過來,我要好好看看你。
” 我走到齊曉雲面前,兩人對視著。
齊曉雲想往常一樣,平靜的看著我,我不自主的伸出雙手去撫摸齊曉雲的臉龐。
當我的手接觸到齊曉雲的臉龐的時候,指尖感覺到齊曉雲的臉龐很滑,我輕輕的撫摸著,心裡產生了一種很近有很遙遠的感覺。
兩個人互相凝視了幾分鐘,幾滴眼淚從我的臉頰滴落,齊曉雲把我緊緊的抱住,說:“小傢伙,哭什麼?今天晚上我都給你。
” 我聽了,含著眼淚,吻向齊曉雲,齊曉雲也回應著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髮和背部。
兩人輕輕的倒在床上,我看著身下的齊曉雲,輕吻她的額頭和眼睛,兩人相互解開上衣,我一點點的親吻著,從額頭到臉頰、到脖子、到肩膀、到乳房,齊曉雲呼吸逐漸緊促起來,胸脯上下起伏。
兩人的衣服已經全部褪去,赤裸相對,齊曉雲用雙腿夾住我的一條腿,大腿部位用力的夾住我的大腿,一邊夾緊一邊輕微的顫抖,我感覺夾得很癢,也用力夾住齊曉雲的大腿,兩個人互相夾住大腿,用力的夾著不動,仔細的感覺著彼此的力度和溫度,齊曉雲又夾住我的另外一條腿,同樣夾緊后輕微的顫抖著。
我和齊曉雲在床上緊緊的抱在一起,我低下頭看著齊曉雲,用腿把齊曉雲的腿分開,手向下摸去,齊曉雲的下體濕濕的,我腰部微微拱起,陰莖尋找著齊曉雲的陰門,在齊曉雲的陰門處向裡面定去。
我向齊曉雲的陰門頂了一下,沒有進去,用手摸了一下齊曉雲的陰門位置,然後用手扶著自己的陰莖再次向陰門頂去,這次一小部分龜頭頂了進去,感覺非常的緊,齊曉雲也感覺到一種入侵的疼痛,不禁皺起眉頭,痛苦的呻吟了一聲:“啊!” 我看到這種情形,停止了動作,齊曉雲確咬緊牙關,伸手抱住我,腰部用力向上一挺,我的陰莖一下進去了大半個,齊曉雲也感覺到了一種撕裂般的疼痛,不過強忍著沒有叫出聲,疼痛導致陰道產生了自發的收縮,又阻止了我陰莖的進入。
我感覺到陰莖被夾得非常的緊,龜頭部位甚至還有些疼痛,我試著前後動了動,感覺齊曉雲的陰道又緊又澀,陰莖在裡面勉強能夠來回抽動。
我的陰莖慢慢的在齊曉雲的陰道里抽動,雖然很不舒服,但是心理上的快感替代了生理上的疼痛。
我的陰莖不停的抽動,齊曉雲也咬緊牙關,閉著眼睛,默默的忍受著陰莖帶來的撕裂般的疼痛,慢慢的,齊曉雲開始放鬆自己,我的陰莖抽查動作幅度逐漸越來越大,向裡面插入也越來越深。
齊曉雲在插入的緊張過後不停的放鬆著自己,陰道也從剛才的刺激中逐漸恢復,裡面開始不停的分泌液體,我的陰莖已經可以整個的進入了,但是還是有種撕裂的感覺。
兩個人一開始的緊張逐漸被心理上的快感取代,生理上也逐漸感覺到一絲舒服。
畢竟齊曉雲是第一次,陰道裡面雖然分泌了不少的粘液,由於非常的緊,對於兩個人的刺激還是非常的大。
我的陰莖在齊曉雲的陰道里不停的抽插,齊曉雲第一次的感覺很奇妙,一開始有一些期待,進入后疼痛又導致有一些恐慌,現在平靜下來又逐漸變為期待,我的陰莖在抽查進入的時候撕裂的疼痛逐漸減輕,齊曉雲反而期待我的每一次抽查。
兩個人慢慢的感覺到融合在了一起,齊曉雲配合著我的抽查,雖然配合的很笨拙,但是動作確恰到好處,齊曉雲陰道分泌的液體越來越多,我的陰莖在齊曉雲的陰道里抽查的也越來越容易。
隨著我的抽查,齊曉雲逐漸有了感覺,出於矜持,也只能閉著嘴,發出嗯嗯的聲音。
“嗯嗯……”小屋裡迴響著兩個人的呼吸聲和齊曉雲的嗯嗯聲。
我的陰莖一開始被齊曉雲的陰道夾得厲害,感覺有點疼,這大大降低了陰莖的快感,結果導致了持久度的增加,一直抽查了20多分鐘才有一點感覺。
齊曉雲從一開始的期待到現在,也感覺快感並不如手淫來的強烈,內心追求快感的本能,使她把右手伸到下面去撫摸自己的陰蒂,左手放到嘴裡。
陰道里前所未有的強烈的刺激再加上自己手指對陰蒂的撫摸,齊曉雲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她把左手放到嘴裡,強忍住自己不叫出來,同時陰道開始強烈的收縮。
本來齊曉雲的陰道就很緊,這下更緊了,我只感覺陰莖像被套上了一個緊箍似地,彷彿要被從齊曉雲的陰道里擠出來,為了避免被擠出來,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抽查的力度和速度。
這更加加大了齊曉雲的感覺,她還是強忍著,只是嗯嗯的聲音更大了。
我感受到了一股熱流從齊曉雲的陰道深處湧出,齊曉雲的陰道也不再像一開始那樣緊,我的陰莖在齊曉雲的陰道里來回抽查的遊刃有餘,這也無形之中增加了我的快感,隨著齊曉雲高潮的來臨,我也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我抽查的速度越來越快,在齊曉雲沉悶的嗯嗯聲中,我用力的把精液射到了齊曉雲的陰道深處。
齊曉雲高潮的感覺已經快要平息了,突然又感覺一股熱熱的衝擊力量又沖向了自己陰道深處的敏感地帶,這股力量又帶給她更加強烈的高潮感覺,她手淫時從來沒有過的高潮感覺,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了,終於發出了一聲強烈的快感呻吟:“啊……”陰道連同肛門都快速的收縮。
兩個人終於在融合之中達到了最高潮。
我伏在齊曉雲的身上,兩人久久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齊曉雲看了看下體,喃喃自語道:“怎麼沒有落紅呢?”我看了看,確實沒有,我說:“生理衛生課上不是說過嗎,小時候爬樹、騎車會把處女膜弄破,那麼第一次就不會流血的。
” 齊曉雲聽了還是又喃喃的說了一句:“怎麼沒有落紅呢?” 兩人相擁而眠。
我睡了,偎依在齊曉雲的懷裡睡得很甜。
我10號醒來已經是早上8點多了,我抬起手向旁邊摸去,確摸了一個空,齊曉雲已經走了,我從床上坐起來,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彷彿就像是夢境,我看到桌子上放著早飯,壓著一張紙條,我拿起紙條,上面寫著:“小傢伙,我們就這樣吧!” 我看著紙條,飛快的穿上衣服,跑向食堂、餐廳、齊曉雲的宿舍、教室等以前和齊曉雲走過的地方,都沒有發現齊曉雲的蹤影,問齊曉雲的同學,都說沒有見到。
也許一個人不能避開所有人,但是一個人卻能避開某個人。
我沒有去參加培訓結束儀式,在校園裡找了一個上午,什麼都沒有找到,這時,單位派來的大巴車來了,我無奈和一起培訓的同事上車回家了。
從此以後,我再也沒有見到過齊曉雲。
後記:隨著縣城的迅速擴張,城中村拆遷,改成了社區,陳丹家要了好多套單元,我家也要了幾套,陳丹父親原來在村裡村委會裡工作,就承包了一些村裡拆遷的工程,積累了一些原始資金,竟然越做越大了,慢慢的就成了縣裡數得著的大公司,家裡有錢了,稅而優則仕,竟然從社區升到鎮上再到縣裡成了主要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