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像個初生的精靈一樣,脫掉了一切束縛,精緻的令人髮指的乳頭,讓我忍不住用粗重的手指揉捏著,顯得有些野蠻無理。
我一邊用手撥開丫頭護著下體的雙手,一邊褪去自己的衣物。
硬挺著的略顯粗大的陰莖,失去束縛,直勾勾的出現在丫頭的眼中。
“嘿嘿,小丫頭,我的大不大?哦哈哈!”我故意發出一陣壞笑。
小丫頭忽的就撲倒我的身上。
也不知道這死丫頭什麼地方學來的,她咬著我的耳朵說道:“切,臭大叔,小的和牙籤一樣。
”邊說著小丫頭扭動著屁股,摩擦著我暗紅色的龜頭,還時不時的用舌頭輕添我的耳垂。
我連忙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射精的衝動。
心裡一陣嘀咕,好險!好險!要是現在就射了,還不給這個臭丫頭笑死。
想到這裡,不禁有點氣憤,就用力給在我懷裡不斷扭動的丫頭稚嫩的屁股上一掌,“死丫頭,亂動什麼,老實點。
” 丫頭看著我撇了撇嘴,裝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看著丫頭泛出紅色掌印的屁股,有點心疼,一邊給她揉揉一邊說著:“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小了。
”丫頭轉過頭來,一臉的壞笑。
用手抓住我的肉棒,上下抽送著。
“嘿嘿,大叔,前面是不是很舒服啊?看你哼哼的,好享受的樣子哎!” 我不禁老臉一紅,報復的用兩個手指掐住丫頭的小乳頭,“就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要咪咪沒咪咪,要屁股沒屁股的。
我才不感興趣呢!” 乳頭上帶給她的快感讓她說話斷斷續續的,“你少來……啊……輕點……也不知道誰偷偷摸摸看人家的內褲……看的,看的,這個臭棍子都這麼燙了,還說不喜歡呢!哼!” “少廢話,乖乖躺好,讓叔叔給你檢查身體。
”我淫笑著把丫頭壓倒在車座上。
分開丫頭的雙腿,粉紅色的小穴濕漉漉的,很是誘人。
我伸出手指,撫摸著丫頭勃起的陰蒂,時不時的把手指伸進濕潤的小穴里。
“丫頭,你看,你好淫蕩哦!”調笑著,我把手指從丫頭小穴里抽出來,手指和小穴之間連出一條銀絲,“嘗嘗看,你自己的味道。
”我把還粘著丫頭淫液的手指伸到丫頭嘴邊。
小丫頭閉著雙眼,順從的讓我把手指伸進她的櫻桃般可愛的小嘴裡。
我用手指攪動著丫頭的舌頭,同時用另一個手扶著肉棒抵在丫頭的陰道口。
“丫頭,我進去了。
” 丫頭沒有回答我,只是更緊的用手摟著我的脖子。
我緩慢的把肉棒送進丫頭體內,那種緊迫感,讓我腦海里一片空白。
我緩慢的抽送著,親吻著丫頭雪白的脖子。
一開始,丫頭就是咬著嘴唇一聲不吭的把頭靠在我肩膀上,隨著我越來越大力的抽送,丫頭仰著頭,發出斷斷續續的嬌喘,如同小貓一樣,撓的我心裡越來越瘋狂。
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丫頭似乎也叫不出聲音來了,我射精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突然丫頭狠狠的咬在我肩膀上。
我知道丫頭高潮了,我更加賣力的進行著最後的衝刺,丫頭鬆開嘴巴,無力的向後仰去,我迅速的抽出肉棒,湊到丫頭的嘴邊。
“啊……啊……”隨著我一聲低喊,乳白色的精液狠狠的噴洒在了丫頭的嘴邊,順著臉龐緩緩滑落。
當我還沉浸在射精的愉悅之中的時候,我無法看到丫頭眼邊那靜靜掉落的淚珠。
我閉著眼睛,靠在車座上,一個嬌小的身體偷偷的鑽進我的懷裡,濕潤的雙唇覆蓋了我的嘴巴,一股難聞的腥味傳入我口中,一種自食其果的滑稽感讓我無奈的在心裡一陣感嘆。
幾滴溫熱的水滴落在我的臉上,我睜開雙眼,丫頭緊緊的摟著我,把臉龐藏在我的腦後。
我撫摸著丫頭還有點濕露的頭髮,擦去我臉上的水滴。
我想太多了吧!這樣對自己解釋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約約的有那麼一點擔憂,或許真的是我太敏感了吧! “丫頭,把頭髮擦擦,別感冒了。
” “嗯。
”丫頭小聲的回應到。
我抽出幾張紙巾,一邊絮絮叨叨的指揮丫頭把頭髮整理乾淨,一邊整理著大戰之後凌亂的戰場。
在我和丫頭穿好衣服之後,我給朋友打了電話,讓他開車過來接我。
丫頭縮在車後座,似乎已經睡著了。
我點著了香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看到睡著的丫頭皺了皺眉頭,想了想,還是把香煙扔出了車窗。
朋友很快就到了,看到後座上的小丫頭,有點驚訝,但是什麼都沒問。
朋友把車鑰匙和他房間的鑰匙給了我,讓我先帶丫頭回去洗個澡,他留下來打電話想辦法幫我把車弄過去。
我捶了捶朋友的肩膀,說了一聲謝了。
很快,我帶著丫頭抵達了xxx。
我輕輕把丫頭搖醒:“丫頭,我們到了,你姐姐住那裡?我送你過去?” “不用了,大叔,你就在這放我下去就行了,我自己坐公交回去。
”丫頭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說著。
我張了張口,想說點什麼,但又沉默的發不出聲來。
也許丫頭說的對,我們本該就是無關的路人,連名字都不知道,就算知道她住在什麼地方,又能怎麼樣呢? “好吧!我送你上車。
” “嗯。
” 公交很快就來了,丫頭上了車,推開車窗,探出頭來。
“幹嘛呢?回去,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啊!” “大叔,我會想你的,你會記得我嗎?” 我沉默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丫頭,看著丫頭略帶失望的眼神,那種見面時候的心疼,又來了,這次卻更加的強烈,讓我連呼吸都有點疼痛。
啪噠!我又點上一根香煙,載著丫頭的公交緩緩的啟動了,看著丫頭就這樣漸漸遠去,我狠狠的扔掉手中的香煙,瘋狂的追趕著離開的公交車。
我大聲的呼喊著:“丫頭……你叫什麼名字?” 丫頭似乎聽到了我的聲音,又從車窗里探出頭來了,張牙舞爪的笑著喊道:“我……叫……”汽車的轟鳴聲漸漸把丫頭的聲音吞沒了。
我笑著搖搖頭,這個死丫頭,都說了別把腦袋探出來,就是不聽,下次見面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笑著笑著,視線越來越模糊,原來那個就是眼淚落在臉上的感覺啊,我,或許,早就已經猜到了……寫著寫著自己就覺得傷感了,心情變得很糟糕,腦海里不斷的思念著被我寫入小說中的丫頭,曾經屬於我的丫頭。
以前一直都傻呼呼的覺得自己不可替代,那種自以為是的獨一無二驕傲的很可笑。
在我眼中,勇敢的愛情自古就是被歌頌的,神聖而純潔的愛戀,驚艷了全世界。
大聲的宣布著這個有點小可愛,有點小愚笨,有點小平凡的愜意女子的歸屬,果然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有句很庸俗的話,由愛生恨。
初看到,會覺得太俗媚,貶低了愛情。
經歷過之後,再看到,忍不住的同命相連。
雖然沒有到恨的地步,但是,愛之深,責之難。
遍體鱗傷也不舍的責備她一句話的小心翼翼委屈了自己。
轉身離開可以做的很瀟洒,甚至意氣風發,可是明明溫柔著,深情著,燦爛著地微笑背後,有多少撕心裂肺的刻骨銘心。
空洞的瞳孔,緊鎖的眉頭,無限落寞的背影昭示著愛情的眾叛親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