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真山人趕過來之際,櫻花教內一片歌舞昇平。
殷旦和鐵風長老都已經吃飽喝足,喝退了屬下,正準備開始今晚的淫玩大戲。
鐵風長老將葉沉魚從大黑布袋裡面放出來,又使了法訣,將她神志恢復清醒。
殷旦淫笑連連地看著眼前的青衫美人,心中萬分喜愛,幾乎要流出口水來,他玩過的女人可不在少數,但還從未玩過這等級別的女人,實在是萬中無一的絕品美人。
鐵風長老亦是心神蕩漾,如今櫻花教總壇內除了殷旦之外,只有他一個長老在這,其餘長老都分佈各地,或出門辦事去了,沒有人會跟你爭搶,等殷旦玩過之後,就輪到他了。
而反觀葉沉魚,見到周圍場面,看見殷旦和鐵風長老這二人,立刻一顆心跌落谷底,心中一片凄涼,暗道一聲完了。
她微微閉上美眸,運使法力,打算自滅元嬰,自盡了事,以免遭到淫辱,更加生不如死。
「你怎能如意!」熟料鐵風長老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打算,抬手打出一連串的法訣,以法相強者的修為,強行封了她渾身法力。
葉沉魚登時面若死灰,這回倒好,連死也死不成了。
就在殷旦脫下披風和鎧甲,打算上前淫玩的時候,外頭忽然傳來一聲低沉的怒叱:「爾等真是好雅興,連我太玄仙門的媳婦也敢動!」「誰?」殷旦舉頭望去,只見大殿門口站了一個仙風道骨的白袍道人,長髮長須,髮絲灰白,手托拂塵,面無表情,冷冷注視著他和鐵風長老二人。
「啊,原來是玄真掌教來了,掌教來得正好,快快有請!」殷旦眉頭一挑,訕笑一聲,熱情相迎。
玄真山人冷冷道:「還不快把人放了!」殷旦聞言一怔,道:「山人這是何意啊?這是藥王宗的弟子,又不是你們太玄仙門的弟子。
」玄真山人怒瞪著殷旦,心中著實憤怒,平日里櫻花教對太玄仙門的態度極好,殷旦也經常孝敬他,每年都有好處送上,因此玄真山人雖然知道殷旦這廝不是好貨,卻也放任不管,甚至有一些不方便出面去做的事,也可以交給他們去辦。
但他怎麼也不想到,就在這緊要關頭,在元武和葉沉魚即將大婚的日子裡,櫻花教居然把葉沉魚給弄走了,這讓他太玄仙門的面子往哪兒擱? 玄真山人根本懶得與他解釋,只是輕輕揮動拂塵,殷旦登時感到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壓力鋪面而來,壓得他不得不往旁邊退開。
玄真山人一步步走入大殿,鐵風長老見此,欲要上前阻攔,仍舊被玄真山人一拂塵揮動,震退一旁。
「來。
」玄真山人一把拉住葉沉魚的手臂,將她體內封禁解開,然後帶著她飛身離去。
殷旦和鐵風二人看著他們遠去,雖然心中氣憤,卻不得不認栽,即便追上去也打不過,還能如何。
鐵風長老暗道晦氣,多麼極品的美肉啊,都要進嘴裡了,就這麼被人劫走了! 兩人都怨恨之極,殷旦更是握緊鐵拳,怒道:「去他老子的太玄仙門,早晚有一天……哼!」說到這裡,他連忙閉口。
玄真山人將葉沉魚帶回太玄山,安排在後殿的一處雅間住下,又派了兩個女弟子前去照看起居。
同時命人去藥王宗傳信,請他們派人過來參加婚典,本來太玄仙門要派人去藥王宗迎親的,如今葉沉魚已然身處太玄仙門,便就省去了這麼一步,直接讓藥王宗的人過來即可。
另外,太玄仙門又廣發請帖,請正道各派前來,參加半個月後元武和葉沉魚的婚典。
……風州之地,山巒曲折,重重疊疊,動則蜿蜒幾千里。
一隻金翅大鵬雕飛翔在空中,寬大的羽翼在陽光下泛著耀眼的金光,韋雲盤膝坐在小金背上,閉目凝神,只是胯間傳來的陣陣快感,卻讓他無法集中精神。
李媚兒正將螓首伏下,檀口微分,含住韋雲的大龜頭輕輕吞吐,偶爾能看見這位貴婦人的臉兒凸起,不時溢出絲絲口水,發出啾啾之聲。
韋雲心忖道:「葉師姐雖與我有幼時的緣分,但我此時已然配不上她,雖然大家都是真傳弟子,但我天性好色,處處留情,就連身邊的女僕都不放過,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而葉師姐卻如此純潔,若我不改掉這等下作習氣,這輩子也是無望與葉師姐在一起的了。
」轉念又道:「這花花世界,佳人無數,男子有三妻四妾乃是正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心,我若如白師兄一般心無女色,豈非違背本心,強行扭轉,等同偏離大道,修道本應順其自然。
但以我如今的位置,卻斷然不可能擁有葉師姐這等級別的絕色,或許他日有所成就,還是有機會的……」想來想去,韋雲一方面不願意改變自己好色的本性,一方面又妄想得佳人錯愛,心頭土分矛盾,一時間道心浮動,不知如何抉擇。
韋雲不是那種既要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虛偽之徒,尤其修行明心見性,不能欺騙自己,當婊子就明著告訴別人自己是婊子,當君子就決不去做違心之事,而不是嘴上說我是正人君子,暗地裡淫人妻女,嘴上說自己是正道中人,暗地裡王盡缺德事。
關鍵在於選擇何種修行之道,才是重中之重。
不管是正道、邪道、妖道、魔道,都是一種道,無有高下之分,大道本無偏私,全都一視同仁。
問題是,修真者選擇的是什麼道,一旦選定,便一意孤行,不得再反悔,一言一行遵循自己的道,日後有什麼成就,全看個人所下的苦功。
小金的飛行速度土分之快,日落之前,就已經到達金陵城上空。
卻在此刻,一道晶瑩光華從遠處飛來,在韋雲前方的半空中停住,化作一個宮裝女子,身上拖著兩條長長飄帶,如孔雀之翎,迎風飛舞。
這宮裝女子風姿綽約,美眸閃動,看向韋雲。
韋雲定睛一看,心頭微驚,道:「櫻花教的人?」他在藥王宗的時候見過此女。
來人正是櫻花教九大長老之一的洛仙長老,法相中期強者。
洛仙奉命去青州尋人,沒有找到,路上打聽一番,有了一絲線索,便往風州金陵城而來,她乃是法相強者,速度比小金還快,因此在這裡追上了韋雲。
宮裝女子洛仙一手下垂,一手平胸,稍稍打量了韋雲一番,然後道:「你就是韋雲吧?」「正是。
」韋雲暗暗戒備,他和櫻花教可是有仇的。
李媚兒也連忙抬頭,並將韋雲的大老二放入褲襠里藏好。
宮裝女子洛仙見他這般謹慎,不由失笑,說道:「你不必驚慌,我是水紅瑤的朋友,受她委託,前來尋你,既然你已經無恙,那便最好,另外尚有一件事要告知你,你可要聽仔細了。
」原來是水紅瑤的人! 韋雲鬆了口氣,想必是水紅瑤在櫻花教的同盟,難怪她敢放言,要做掉殷旦,執掌櫻花教,原來早有安排,如此看來,還真有一絲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