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留晚殿。看規模製式,像是宮裡,卻不像她熟悉的任何一處宮苑。
而且若是後宮,怎麼會有陌生男子的聲音?他們談論的還是國事。
等等,國事?
她如芒在背。
那莫非是議事的臣子?
……這裡,該不會是蕭煊的太極殿?
寧綰捂住嘴,看著明黃的床帳,不敢再發出聲音。
她糾結了,殊不知外面議事的臣子們也很糾結。
皇帝年紀輕輕就清心寡欲,後宮空空蕩蕩,也沒聽說特別偏愛哪個妃嬪。雖說勤政是好事,但他們這些臣子很是擔心,就怕皇帝有什麼隱疾,怕陛下後繼無人,若干年後又是朝政大亂。
所以為什麼太極殿會有女子的聲音?
這裡是陛下的寢宮,卻也是議事的書房。以前有過偷偷爬床的宮女,差點被蕭煊當做刺客砍了。
皇帝召他們議事,還將人留在太極殿?
後宮哪個女子這般受寵了,他們怎麼一點風聲都沒聽見?
臣子們心照不宣地交換眼神,都試圖從對方臉上看到答案。
這群老狐狸的心思,蕭煊在上首看得一清二楚,稍稍說了兩句,便讓他們退下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揚聲叫道:“既然醒了,還不過來?”
裡間窸窣了好一陣,才轉出個纖弱窈窕的少女。她小心翼翼地扶著牆面桌櫃,碎步前行,許久才走到了蕭煊身旁,咬唇行禮,輕聲道了句“陛下”。
少女披散著及腰長發,只穿了件鵝黃色的薄紗小衣,對襟系帶,薄得什麼都遮不住。兩團雪峰頂著紅果兒若隱若現,被輕紗一遮,反而多了些綽約風情。一雙玲瓏玉足踩在地面,白皙嬌小,腳趾圓潤如珠,讓人想放在手心好好憐惜。
小衣並不長,堪堪夠到她腿根。她每走一步,薄紗就隨風飄動,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和毫無遮掩的腿間春色。
她根本不想穿這個,奈何枕邊只放著這件,襪履都沒有。
“過來。”
皇帝發了話,少女一抖,低著頭不動。
蕭煊挑眉:“你聽不見么?”
她顫顫地前行幾步,冷不防被他抓住手腕,拉到懷裡,隔著小衣撫弄起來。
大手一拉小衣,露出半邊雪肩,透著薄薄的少女體香,送到了他嘴邊。薄紗裹著雪峰,在他掌中被揉捏成各種形狀。
她雖然想保持清醒,但身體已經對他十分熟悉,很快就在他手中氣喘吁吁。
她被擺弄得意亂情迷時,聽見蕭煊附在她耳邊輕聲問:“就不想知道你那情郎被朕如何處置了么?”
少女陡然僵住身體,神情凄惶。
蕭煊冷笑,很不喜歡她這副反應。
這是把雲塵看得比他還重了?他和寧綰相處十幾年,和青梅竹馬有什麼區別,卻敵不過一個神神叨叨的雲塵?
蕭煊心底一片酸澀。
寧綰是他認定的人,誰都不能搶走。
他要讓寧綰知道,他是九五之尊,他看上的人,休想從他身邊逃開。
他很想把寧綰肏得哭叫不已,下不來床,就沒空想那人了。然而理智告訴他,雲塵正是用了溫柔的手段,才籠獲了這姑娘的芳心。
可是要他溫柔?
笑話。
讓綰兒哄他還差不多。
“今日你若能把朕哄高興了,朕就發發慈悲,饒了雲塵一命。”
寧綰呆住了,半晌沒回過神來。
哄他?怎麼哄?
蕭煊從不哄她,興緻來了就上。雲塵倒是溫柔,卻不曾刻意哄她。她也不是每天都要哄的女人。她連個模仿的對象都沒有。
寧綰想了半天,看見御案上擺著一盤核桃酥,便拈起一塊,貼著他胸膛,小手湊到他嘴邊,支支吾吾地輕聲說:“陛下嘗嘗這個?”
她笨拙的動作可愛又無辜,蕭煊心底柔軟下來,可是一想到她是為了雲塵才曲意逢迎,再好的心情都沒了。
雲塵雲塵,又是雲塵!
他表情變幻莫測,寧綰忐忑不安,卻聽見他冷冷地說:“你便是這麼喂朕吃東西?一點誠心都沒有?”
那還要怎麼喂?
寧綰不敢問他,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唇,只得輕咬著核桃酥,攀著他的胸膛,探起頭,小心翼翼地,用自己的唇齒將核桃酥送到他嘴邊。
蕭煊從善如流地咬住了半邊核桃酥,慢慢咀嚼吞咽下去。寧綰想撤開,卻被他按著腦後,唇齒緊貼著他的雙唇。
這半邊吃完了,他舌尖一掃,就伸入她嘴唇里,將她咬著的半邊掃進自己嘴裡。寧綰心繫雲塵安危,哪敢和皇帝爭食,乖乖地由著他舔掃。
一塊核桃酥很快吃完了,蕭煊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反而把她的嘴唇當成了糕點,慢慢地舔吻啃咬起來。
“唔……”
他的舌尖悠悠地掃著她的唇齒間,帶著濃郁的核桃香氣。她半邊唇瓣都被他吸吮得發燙,他的舌尖還要撬開她牙關,在她上顎輕舔又點弄,還卷著她的丁香小舌嬉戲著。
寧綰被他扣住腰肢和腦後,被他的吻吸走了胸肺的空氣,一開始還能推拒一下,很快整個人變得昏昏沉沉的,抵在他胸脯的雙手也漸漸無力。
不知過了多久,蕭煊終於放開了她,瞧著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才懶懶地說:“朕還要。”
寧綰只得又咬了一塊送上去。
如是再三。蕭煊一開始還能好好地吃核桃酥,很快就不滿於此了。
殿內漸漸響起少女難耐的呻吟,蕭煊卻好整以暇,含笑道:“綰兒沒力氣了?朕還想吃。”
少女只得顫著手又拿起一塊,費力咬住,再扒著他的肩頭,竭力探起腦袋,將核桃酥送上去。
“嗚嗯……”
這麼簡單的動作,幾乎耗費了她所有的力氣。因為有隻大手掐著花核輕輕撥弄,淺淺地在花穴抽送著。寧綰被撩撥得嗚咽顫抖,還沒送到他嘴邊,就險些咬碎了核桃酥,身子一縮,渾身抽搐地揪著他肩頭。
罪魁禍首卻心情很好,“綰兒不想餵給朕么?”
寧綰含淚搖頭,一邊急促地呼吸著,抓著他肩頭的手指頭無意識地用力,留下幾道灰白的抓痕,眼神恍惚,眼角含著淚,顫悠悠地將核桃酥送了上去。
殿內迴響著男女的交纏呼吸,充滿情慾的濁重。
過了一會兒,蕭煊才用完了這一塊,慢慢舔著她的嘴角,意猶未盡,“辛苦綰兒了。”
……要放過她了嗎?
寧綰脫力地鬆手,恍惚地想。
蕭煊顯然不會這麼放過她,而是將她雙腿架在兩邊扶手上,大手在花戶上抹了一些汁液,套著欲身弄了弄,便噗嗤一下肏了進去。
“嗯……陛下……”
這個姿勢對蕭煊來說非常省力。他只需要坐在椅子上,托著她的臀肉,讓她上下起伏就行。只是苦了寧綰,雙腿被完全分開,高高架起,女子最柔嫩的腿間毫無遮掩地對準了他的欲身,很快就潰不成軍,背靠著御案,仰著頭喘息呻吟。
柔順黑亮的長發披散在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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